“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说打内罗毕不能打,能打孟邦吗?你不知道孟邦离仰光只有百里之遥,同在一个安达曼海湾,南北隔海相望,要是——”吴谅山还要怪叫下去,阮武艺一伸手,止住了他的话头,脸上的皱褶子阴森可怖,背着手在作战会议室踱起步来,咳嗽声像时断时续的炮艺的。/40/40386/我不懂军政。”
“你觉得刘宇轩这孩子可以大用吗?”阮武艺有点怀疑自己的眼光,“他偷偷地瞟了你几眼,你注意到没有?他对你还不死心。”
“没怎么好好看他,脸皮黑多了。舅舅,你不是说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吗?现在,我看他,像个男子汉了,说话很硬气。”胡笳赞了刘宇轩几句,也赞了舅舅。
“你对他有感觉了?”阮武艺估计想把外甥女给打发掉,一是牵制刘宇轩,二是让阮水仙千方百计弄来的老公能够独享。
“一点点。”胡笳不加否认,“舅舅,临大事不决,你可以问水仙妹妹?她比我懂。”
“你知道刘宇轩的意思吗?他知道我们外围有军事力量,意思让你表妹带人把缅甸重要港口城市孟邦给拿下来,直接威胁仰光,这无疑是一步妙棋。”阮武艺说出了刘宇轩的潜台词,“但是风险很大。又在这节骨眼上,要是出了岔子,我们前期花了巨大的代价,有可能功亏一篑啊。”
“舅舅,拿下一座港口城市?”胡笳睁大了明亮的大眼睛,估计有装的成分,她又不是傻瓜。
“我想过了,拿下来,守不住的。只是吸引对方的军事重心往海港移,不要一窝蜂向我们进攻。只是打痛他,不要恋战,适当时机撤出去。这个港口城市在安达曼海湾,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与泰国相邻,与仰光隔了一个海湾。估计缅军没有什么重要军事力量防守,完全是可以混进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但这是捅马蜂窝啊,缅军可以集中海陆空力量夺回来。撤得慢,那就危险了。”阮武艺是当心阮水仙不听他的招呼,跟缅军激战,要是断了她的退路,她想从海上撤走,都不可能了。
“舅舅,你不会派一个心腹之人盯住她?你让妹妹先撤,他打阻击。妹妹不是安然无恙了吗?”
“哟,你还说你不懂军政?这不是妙计吗?”阮武艺眼睛放出锐利的光芒,对外甥女直竖大拇指。
阮水仙接到父亲指示,当即召集老爸的死党留守新加坡滨海湾黄中凯,在干爸邱华栋的密室开了关门会议。邱华栋正愁气没处撒,他一艘十万吨级大海舱给大陆方扣押,经多方交涉,还是没有放行。因为在这艘海轮的集团装箱里检出了坦克。他怎么样打通关系,也抹煞不了证据,正等着法院宣判呢。
经过商议。阮水仙藏在一艘驶往孟邦港的海轮里,当然是劫持一艘就行了,兵不血仞地进入码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码头;第二梯队由黄中凯率领打后援,邱华栋派船只在公海接应。阮水仙将孟邦一掠而空,抢银行、抢金银珠宝、抢给养,押着抢来的物资迅速撤到公海上与干爹会合。黄中凯组织武装力量打阻击,争取搔扰一下重要港口城市仰光。
能否取得预期胜利,就是避开华夏军舰巡航,神鬼莫测地抢夺一艘驶往孟邦港的海轮。只要驶入安达曼海湾,那是泰缅的海域,出了事情也不怕。黄中凯是吃这碗饭的,他立即派出渔船侦察,看到有驶往安达曼海湾的船只就查一查,结果查到了一艘从美国太子港直航孟邦港的海轮“雄鹿号”。
白天“雄鹿号”穿过了危险水域,可是要通过马六甲海峡,才能抵达安达曼海域,这是一条海盗猖厥的水域,仅次于索马里海盗。由于当地国家海军力量有限,经常有海盗出没,近年来,周边国家邀请华夏海军护航,打得海盗闻风丧胆。
不知人为因素,还是有人故意纵火,印尼区域的海岛上浓烟滚滚,烟尘将海空遮挡,能见度极低。穿过这片狭窄的海峡就到达公海了。
“有海盗!”有人想拉起警笛,但为时已晚。海盗向海轮甲板护栏扔搭钩,一窝蜂涌了上来,一个身材妖娆的戴佐罗眼罩的女子,背着冲锋枪,一马当先,控制了“雄鹿号”。按规定,海盗是向船主索要赎金,赎金一到就放人。然后,戴佐罗眼罩的女子不是为了赎金而来,他们挟持船长、命令船长领航驶出烟尘地区,直穿过安达曼水域。
毫无防备的孟邦港,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抗,便落入海盗之手。海盗立即缴了军警的械,然后穿上军警的服装,开着警车,直抵军港。军港还以为是军警来搞大联欢,没想到军车打开,一伙亡命之徒潮水般涌出出来,见人就扫射。估计他们只防顾守海上,哪知道敌人冒充军警?海军陆战队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来不及领枪,组织不起有效的火力阻击,戴佐罗眼罩的女子率队只用半个钟全歼一个军港的守军。阮水仙戴着墨镜,挥师直扑市内,攻破了市政当局,抢占了各大银行、珠宝店。她想怎么抢就怎么抢。她不杀人,就是手下留情了。
黄中凯的第二拨人马紧跟着抵达,他要接管军防,抢夺了停泊在军港的仅有的五艘舰艇,将重型武器调了出来,准备打一打仰光,报复一下缅军对独山子的进剿。
阮水仙迅速将大箱大箱的东西运用船,率领亲信离开。接下来,黄中凯督促五艘舰艇袭击毫无防备的仰光港口,仰光海军虽然仓皇应战,但他们的家底在哪里,又有空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