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现很多你以前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在你站在不同高度之后,会变得迎刃而解。”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带着几分教育的口吻。
林曼知道,这是男人在教导她在工作中,该怎样去面对一些难题,他想要告诉她,在遇到难题的时候,与其在干着急,倒不如好好的想想,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才能将这件事给彻底的解决好。
若说曾经的霍云峥只是想要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的话。
现在的霍云峥已经看见了她的努力,准备将她当成一个可靠的合作对象,去教导她该如何变得更加的优秀。
所以她的脸色一正,神色变得无比的认真。
她看着男人那坚毅俊美的侧脸,那明明漫不经心,却指点江山的神情,她深深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和几年之前的他,差距到底有多大,越看越觉得心疼,若不是真的经历了太多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快的成长若斯。
她猛地爬起来跪在后座上,伸出细长的胳膊,一下子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将脸贴在了他的脸颊山,情不自禁的蹭了蹭。
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错愕。
下意识的伸出手圈住她纤细的腰,害怕她因为这个动作摔下去摔到哪儿。
“怎么了?突然间这么热情?”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显然对于她这个动作满意极了。
林曼蹭了蹭他的脸,不说话,无声的用自己的怀抱给予男人温暖。
好像这样就能弥补这些年因为两个人分开而产生的裂痕一般。
霍云峥突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默默的收紧了胳膊,他能感受到她的惶恐和不安,所以如果这样的动作能给她安全感的话,他愿意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两个人突然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静静相拥着回到了别墅。
进门,就连王妈打招呼的声音都没有理会。
直接手牵手,一言不的直接上了二楼的房间,房门刚刚关上,两个人就撕咬了起来。
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猩红,看见了那一抹不将对方拆吃入腹就不甘心的决心。
男人温热的掌心肆意的在女人的身上点着火,而女人细长的手指,娇娇软软的,穿插在他微微坚硬的短里,摩挲着他的头皮,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两人的尾椎渐渐的上升到了天灵盖。
“这些年……呼……你就这么忘不掉我么?”明明还在喘息着,可林曼的眼底却充满了固执的问道,这是她心底隐藏了许久的问题。
男人扶着她的腿,薄削的唇落在她的锁骨边,鼻息微微加重,声音暗哑低沉,性感极了:“忘不掉啊,你是我的毒,你是我的瘾,这辈子,我大约忘掉自己是谁,都不会将你忘掉了。”
随着男人的侵入,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缓缓的滑落到间,手指抠着男人的肩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们不要再闹了好不好,以后我们都不要再闹了好么?”
男人的身子猛地一顿,额角的汗滴随着动作猛地滑落,最后滴落在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上。
他低头在她的眼睑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我从来都没想和你闹。”
他呼了一口气,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快意,强忍着想要动作的冲动,双眼深邃的看着她的眼睛,指尖擦掉她眼角的泪痕,声音愈的沙哑。
“从我回来的那天,我就想,一定要让你重新属于我,我他妈的才不在乎你是不是结了婚,你还爱不爱我,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想要。”
男人粗鲁的语言在这床笫之间,带着一种别样的快意。
她伸出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狠狠的朝着那双薄削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男人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和他那炙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这男人身上所有的热情都在这一刻勃了一般。
明明是那样清冷的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身上的热度都仿佛要将她彻底的燃烧了一般。
“阿峥,阿峥……”
一声声的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林曼双眼中露出迷茫的神色来。
霍云峥将她搂的紧紧的,仿佛感受到她内心的彷徨,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情绪:“我在……”
“帮我,帮帮我……”
她终于哭出了声音。
男人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动作更加的肆意起来,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热情都奉送给她。
“好……”
无论她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帮她……
…………
第二天,林家别墅。
林曼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地毯上,正拿着起子对着桌上的一个摆钟聚精会神拆卸的男人。
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一双眼睛,看向摆钟,有着别样的认真性感。
就算穿着家居服席地而坐,也丝毫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别样的fēng_liú流露出来。
她起床后下了楼,坐在沙上,眯着眼睛就看见男人抱着一个大摆钟走了过来,一言不的坐下来就开始拆卸起来。
她起身走到他对面,跪坐在柔软的地摊上,托着下巴看着他专注的额头:“你没事拆这个摆钟做什么,难不成你现在突然对手工产生兴趣了?我记得你以前确实挺喜欢摆弄这些零件来着。”
“不是。”
林曼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过了好半晌,才弄清楚,他回答的是对手工产生兴趣的那一句。
她歪了歪脑袋:“那你突然拆它做什么,这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