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贡你说得对,我朱生幡真正是有眼无珠,这个畜生冒充我的儿子,潜伏在我身边多年,偷盗我的莲花雾到处拈花惹草,包括***了淮涣、蕉莞、吴厢萄和阳展媚,分别生下了杜觇、苏现、全劢和朱缔霑,蕉莞是隐形案的主角,现已去世,吴厢萄是我的外甥,也去世了,阳展媚是我的侄媳,也去世了,这都是拜这个畜生所赐……”
朱生幡正在说话间,只见到大贡端起椅子向斘册掷去。
“大贡你规矩点,不要逼我将你手脚报废!”肖微可喝道。
大贡此时可能歇足精神,双手可以活动了,所以便才能抓起椅子袭击斘册,但是椅子只是扔在自己前面不远处,没砸中斘册。
这时有侍卫扛来一张椅,让大贡坐上后便按动一个掣,椅柄处伸出几条钢条,把大贡的手脚套住,几乎不能动弹。
在这个过程中,淮涣站起来想阻止,侍卫说只是为了大让大贡伤人,等下会把他放开的,叫她不要妨害他们的工作。
淮涣无奈,只好拖着大贡的手,以示安慰。
今天肖微可的表现,与淮涣印象中的脾性有很大差别,此前肖微可还是乖巧温柔并且有点胆小腼腆,而今天她却是冷酷无情,没有温柔可言,与传说中的冷血女魔一模一样。
更令淮涣惊奇的是,杜觇今天也是漠然冷淡,见到她这个亲生就象是陌路人一样,难道在这个地方就必须要以这个面孔做人?杜觇有苦衷?
这时朱生幡又继续他的说话:
“斘册潜伏在我身边,那是他父亲隆武堡和他那个jiàn rén母亲烯佩精心安排的!”
朱生幡一五一十地讲述烯佩怀有隆武堡的孩子后,如何欺骗他说这是他的儿子,然后带着儿子不辞而别,直到十几年后再“偶然”与他相遇,使他认回这个名叫斘册的儿子,从而留在他身边,帮他按照朱家族谱起了一个朱遂贺的名字,对外还是叫斘册,宣称是自己的助手。又讲述斘册如何配合隆武堡将鼎明集团控制在自己隆家手下,并将朱生幡囚禁至今。
“在此我想对大贡你说,当初我愿意与你和肖涯深交,除了你有大智有哲理之外,全因为你的名字中的‘贡’字与我们朱家族谱中的‘遂’字辈第三个字相通,都是‘贝’字根,这种感觉就如有血脉相通一样。而肖涯话虽哆嗦,却都是实实在在的道理,更多的是一种灵性,也可以说是佛性吧,我现在很想见到肖涯,肖微可,你可否知道你父亲肖涯现在在何方?”
“朱生幡,你无权过问本座伉俪的私事!”杜觇厉声道。
“系,首座。”朱生幡连忙喏道。
“斘册,你是隐形人,也致使杜觇变成隐形人,此后你们做的事丧尽天良,全无人性,难道隐形人就是难以自我掌控的狂人?杜觇,你如今见到亲妈也是冷漠无情,难道这就是隐形人的脾性?”淮涣忧伤地说道。
“不是的,斘册和杜觇这二个畜生的天性就是奸诈暴逆,他们分明是打着隐形人的旗号,行魔兽的恶行,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隐形人,这都是他们用来欺骗大家的幌子!”大贡愤然说道。
“哈哈哈,既然你不相信,那现在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隐形人吧。侍卫,拿着这个令符,立刻到营人区将隐形人押来!”杜觇大笑道。
侍卫领符而去,不一会便押着一个满头白发污秽不堪口中不停地哼唧着的老人到来,后面还有几个侍卫若有其事的行进着,也象押着人,但是侍卫用手势架着的中间是空的!
“首先向你们介绍,前面这位就是隐形人的鼻祖,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隐形人,他叫力本,为什么他现在却是真身让人看得见呢?别急,先让斘册介绍一下他的情况吧。”杜觇说道。
斘册听后,毕恭毕敬地作个揖说道:
“系,首座!力本是后山附近围鹿村人,多年前被培菜会抓到作为隐形实验的活人标本,并成功隐形,多年以来,为培菜会提供了宝贵的实验数据,也为我们隆家传承这些实验资料作了很大贡献。现在我就为他注射透清液,几分钟后他就会变成了隐形人。”
斘册说完,从侍卫手中拿过一只针筒,从自己袋中拿出一支药水,敲破针水瓶尖处,并迅速将针筒放入瓶中吸进药水,调试好针水后,便在力本手腕血管处扎针,将药水注射进去。
斘册正在忙碌间,只听得一个声音从厅外传来:
“原来力本并没有跑掉,还是被首座牢牢掌控着,首座英明!”
说话者正是隆武堡,他走过来向杜觇作个揖,便站在力本旁边观看。
只见力本颤抖着,面部和手脚luǒ lù部分倏然间就看不到了,只剩下一套衣服在晃荡,并伴随着“唧唧喳喳”的叫声,看得淮涣大吃所惊。
“大贡,这是你亲眼所见,知道隐形人是怎么回事了吧?你是否也想试试做隐形人的滋味?放心吧,力本在六小时内会变回原样的。但是,后面几个侍卫押着的才是真真正正的隐形人!”
杜觇这样一说,听得隆武堡和斘册也大吃一惊,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
“斯朗润和古青冈被首座抓住了?押在后面的就是他们?首座英明啊!”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或许大贡不知道斯朗润和古青冈是谁,现在就解释给你听吧。培菜会是一个美国间谍组织,而斯朗润和古青冈就是培菜会的职员,此前朱生幡曾对培菜会发动电子袭击,将培菜会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