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离得近了,那刘大爷一个纵越腾空而起,跟武侠片中的武林高手似的,从刘松身旁飞过,然后……径直朝着正一脸懵逼的鸟窝头熊大杀将而去。
“这……尼玛的,这是来收拾我的?”熊大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难以置信道。
刚才见到这大爷向刘松冲去时,熊大还有点幸灾乐祸呢,暗道你这诡异的家伙总算是触到眉头了。不曾想仅仅只是一瞬间,形势便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敢情这位老大爷一开始的目标便是自己啊,这……尼玛,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您老可是一直扛着三大八个的家伙啊,我躲还躲不及,怎么会去招惹呢?
“啪!”
而就在这熊大呆愣的时间内,那刘大爷犹如神助,周身风声呼呼,腾空的身子竟然快了一筹,然后一巴掌抽在熊大身上,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啊……”
熊大的身子就像是那风中的落叶,先是在原地转了三圈,然后唰的一声飞出数米远才重重的砸在地面上,被摔得嘴歪眼斜,鼻涕,眼泪,口水的混合物流了一地。
真是好不凄惨啊!
“哼!”
刘大爷有点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好像有点意外。刘大爷今年六十多了,身手已大不如从前了,所以再看向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熊大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好你个小瘪三,竟敢在老子面前演戏,嘿,别说演的还挺像的啊,若不是老子有自知之明,只怕还会当真哩。不过……罢了罢了,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老子暂时饶你一命!”
说完,刘大爷将扔在地上的老式猎枪往肩膀上一扛,瞅了瞅不远处躺在地上死透的大黑狗,正打算拎起来扛在肩上呢,却又瞄见了刘松身前的那个大深坑。
仔细一听,嘿,其中似乎还有人在有气无力的大骂呢?不过这洞中黑乎乎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端倪。罢了罢了,我老人家六十多岁了,就不来掺和这事了,这洞中的东西就任他自生自灭吧。
“不过这洞我怎么看着就有一股冲动呢?”刘大爷那浑浊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奇异之色,“这洞不错,像个茅坑,不错,真是不错啊,这是想尿尿了便有人送来尿壶啊,嘿。”
看到一旁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刘松,刘大爷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老脸一红,但很快眼珠子转了转,装作若无其事道:“饭前一泡尿,神清气爽啊,嘿嘿!”
说完,刘大爷头一扬,努力挺直一点胸膛,然后双手齐下,飞快的解开裤腰带,很快便听到了那哗哗的水流声。
“刘松,你特么的有种啊,竟敢戏耍老子,你给老子等着,别让老子出去,我一定要……”
下方,刚刚骂到这里的张三忽然不说话了,因为又有一道热热的水流流进了口中,这厮又下意识的尝了一下,额……怎么说呢,有点咸,有点苦,有点涩……这尼玛的又是尿啊!
“刘松,我****个仙人板板啊,你还要不要脸啊,这才几秒钟就尿了两大泡,卧槽尼玛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刚刚骂了几句,那火热的淡金色液体又浇灌在了脸上,张三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忙躲到坑边,然后呕的一声大吐特吐起来,这一次可是把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嘿,真爽啊,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大尿一场了啊……”
坑边,刘大爷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将裤腰带系上后,又朝着刘松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倒提着大黑狗尸体,口中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离去了。
“这……”
刘松目瞪口呆的望着本家大爷那潇洒的身影,久久无语。自己使用的那枚符纸果真是逆天啊,这运气,嘿嘿,只怕原子弹爆炸了都能死里逃生!
“刘松,你妈卖批的,卧槽尼玛,我****大爷,我****祖宗,我****全家,我我我……卧槽你姥姥,槽你全家!”
这时,陷阱中回过气来的张三再次恼羞成怒的大骂起来。他也只能干骂了,这洞壁又高又光滑,他一个人根本上不来,只能言语泄泄吧。
不过这一次可是把刘松给惹恼了,不打算再受这窝囊气了,于是眼睛一瞪,恶狠狠的盯着下方,道:“他奶奶的,今儿个喝茶喝多了啊,这么快又有尿了,哎哎哎,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了。”
说着,双手快的在周围的杂草上摸索着,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听在下方的张三身上,却让他的脸都变绿了,大骂道:“刘松,卧槽尼玛,你是得了糖尿病还是咋滴?你还要不要脸了!”
哼,还挺硬气的嘛,不过那又如何?现在的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老子可以随意揉捏。奶奶的,以前可没少欺负老子,这次,看我不恶心死你!
于是,刘松双手合十,宝相端庄,一本正经的说道:“喂,下方的准备好了没?冠绝茶道的黄金茶又来了,快快张开嘴巴迎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啊。”
“你妈的,我,我,我……”
然后……没有了,那张三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打击,那种从掌控别人命运的“掌控者”,沦落为被别人掌控命运的“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落差使得张三气血攻心,眼睛一瞪,竟然昏了过去。
“咦?下方怎么没声音了?”
片刻后没有听到下方传来声音,刘松有点困惑,自语道:“莫非是接连两壶黄金茶将他爽死了?嗯嗯,我看很有可能。片刻之间接连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