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实验目的达到了。
陆瑟故意让包兴从后面袭击林怜，是想证明林怜在失去颈间的十字架项链之后，「恶意报复光环」是否还存在。
果然还存在，守护天使「芙蕾雅」是属于林怜本体的，十字架项链虽然是重要道具，但并不能转移光环。
“做坏事是不行的，包兴同学你可要吸取教训啊。”
林怜并没在意，很大方地把包兴从地上拉了起来，包兴向陆瑟使了一个眼色，充满了奴隶对奴隶主的不满。
陆瑟用脑电波跟包兴交流，让包兴不要那么愤世嫉俗。
没看过那本励志书吗？《不散播负能量，是好奴隶的共同品质》啊！还有《搬石块的奴隶这么做，早晚会有自己的金字塔》，千万也不要忽略了《只要够出色，在主人皮鞭下也能拥有自己的一片天》以及《每天提升自己，奴隶的你早晚能进元老院》！
唉，这届奴隶不行，一点点苦都受不了，竟然还敢跟主人瞪眼。
“我说包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是小孩子吗？还躲在草丛里吓人？”
“我靠不是你……”包兴差点把实话说出来，他忍气吞声，开始拍打身上的尘土。
林怜没有意识到陆瑟和包兴之间的秘密，她退了半步，双手合抱在胸前做祈祷状，说：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那个传说，就是当一个人临死的时候，天使和恶魔会在你身边打牌，你所做的善事就是天使手中的牌，你所做的坏事就是恶魔手中的牌……”
这个传说想要劝人向善，初衷倒也是好的，只是会遇上包兴这类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打牌？打什么牌？是扑克还是万智牌啊？天使如果是个战五渣，手里的牌再好也会被打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