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隆多眉头皱得更深了,“王子请留步,你不用演戏了,把陛下气到重病的人正是你吧,何必再假以好心去探望陛下。/20/20341/难道是故意想将陛下气出个什么事么?”
前面柯罗韩特停下脚步。
他背对着弗隆多,唇如毒蛇可怖地扬开,声音丝缎般华丽地滑过黑夜,“这场戏还没完呢,当然得继续演下去,是么,弗隆多先生?”
“你到底想做什么?”弗隆多愤怒道,“陛下她是你的母亲!”
“弗隆多先生觉得,比起我拿下王位来说,更令母亲生她痛不欲生的事是什么?”
“柯罗韩特王子!”
陡是弗隆多这个内阁幕潦长也愤怒到难以控制情绪了,他一直都知道这个王子的恶劣,但远没想到柯罗韩特敢直接说出他想将女王气到痛不欲生。
简直就是个恶魔!
“是让她亲口宣布我是下一任国王。”柯罗韩特扬着嘴角,“而且她不敢不宣布,因为她出轨的证据在我手中……”
看着柯罗韩特远去的背影,弗隆多脸色直接变了!
难道陛下当年与那个男人的事,柯罗韩特手中握有证据?所以被断去最后一条路的女王陛下才被打击成了这个样子?
弗隆多突然知道,这场王位继承人的竞争,他们已经完全处于了下风!
此时珀切福斯家族,候爵回到家中后大步来到西蒙的住邸,猛地推开一扇门,“西蒙,我让你抓紧时间将你那些事处理干净,你是不是没有照我的话去做?”
站在窗前的西蒙放下正在打的电话,回过身靠着窗台上,脸上似乎有着迷一样的自信,“不,其实我根本不用做什么,到时局面自然会扭转,这一场仗输的会是他们。”
候爵大步走上来猛地揪住他的衣领,“我说你惹下这些麻烦是不是还不够?还等着家里给你收拾残局?你知道让艾尔答应帮你有多不容易?你平时对他那么不尊重,艾尔答应帮你是他那个兄长的情义!”
面对候爵的吼声,西蒙不屑于道,“艾尔,他帮我?父亲你是误会了什么吧?这种时候他应该忙着玩阴的,比如如何除掉我。”
“你这个逆子!艾尔他……”
“艾尔是什么样的人,我比父亲你清楚。”西蒙无礼地用力地拽开候爵的手,“还有父亲,这是我与艾尔的事,我们如今是敌是友,是兄弟是仇人,你们都做不了什么。”
他冷冷地盯着这个父亲,“还有父亲,我是绝对不同意艾尔作为珀切福斯家族的继承人,你不给我的,我会夺过来!”
候爵直接一拳打在了这个儿子脸上。
西蒙舌头抵了一下被打痛的面内部,神情傲慢,不爽,但也没吭声。
“就冲你这态度,我就不该让艾尔帮你。”候爵咬牙说道,这个儿子的忤逆让他痛苦,“你竟然有这种参逆不道的想法,如今我幸庆让艾尔成为了家族继承人,而你确实不适合。”
西蒙脸色直接就变了,甚至嘲笑道,“那你们以为艾尔就一定能赢么?即使他有陆白帮忙,恐怕他们的麻烦还会更多。父亲我就告诉你吧,到时,恐怕陆白还要面对他自己的敌人……”
虽然他的话题有些叉开了,但候爵依然从这个二儿子口中听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
警方那边所持有的西蒙犯罪的证据,已经让珀切福斯家族家族不宁了甚至还惊扰到了女王,影响到西比拉公主的王位竞选!
听西蒙的话,他似乎还做了其他不为人知的……
候爵一阵铁青难看,怒气一上来他猛得掐住西蒙的脖子,“西蒙,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个令我头痛的混帐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西蒙哼了哼,在他父亲的手中依然懒洋洋的,这个贵族子弟傲慢得无所畏忌。
候爵陡然一声恐怖大吼,“说!”
闻讯赶过来的候爵夫人刚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她疯狂地冲上来拽开候爵,“库厄伦!你放给西蒙,你伤了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当晚,秦修桀来到陆白身边,“陆总,跟安夙夜他们联系上了……”
此时用过晚餐后的一个小时,洗完澡后的陆白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浴袍,俊美如俦坐在礼宾堡的大厅中,品着瑞丹独特气候所酿制的二十年白葡萄美酒。
他喝酒的时候画面特别安静美观,是一由幅描绘不出来的矜贵感,清冷而唯美,淡漠又温文!
这是一种与皇宫贵族所不同的气质,是神邸注视着一切,洞悉一切的淡静,仿佛由着人去撕杀的高高在上。
因为在这个商业经济的世界,他确实是掌握大半个世界经济的神。
听到秦修桀的话,他薄辰轻轻扬起,晃动了一下杯子看着杯里的酒,“难得,在澳大利亚国际刑警总部,他们应该不会用以前的电话才对。”
“不,他们现在并不在澳大利亚。”秦修桀道,“他们在美国犹他州,似乎是追查到了那个组织首领的线索。”
“犹他州?”陆白手中的杯子停下,“我若是没记错,最近国际新闻报上说,一个黑教父逃到了犹他州境内,是被安夙夜他们追捕所致?”
说到这,陆白笑道,“他们说,那个教父是‘黑色所罗门’的首领?”
“听安夙夜的话,他们得到的线索是指向那个教父。”秦修桀道,“但陆总,这也不无可能,那个组织大概七年前在德国被联邦警察围剿过一次,当时大家都以为那个组织首领已经被摧毁了,不料没过半年,又再度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