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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陆白笑,“你想问我是不是用这个说法诈取什么?”
端木瀛脸『色』几分尴尬,显然他有这样怀疑过。
“陆釉跟我的关系,并不需要使这些手段。”陆白说道,“再说了,寄到他家里的东西也是安夏儿和我的保镖亲眼看到的。”
“那就麻烦了。”端木瀛拧眉,“这里面有太多的问题,首先,敢绑架陆家的千金小姐,对方是谁?只是为了钱财的不法之陡,还是有所来头的人?再者,刚才他们说……”
端木瀛看了一眼这两个保镖,“那陆歆小姐寄回来的东西,是一根手指和人的耳朵?这该不会是?”
“瀛,你觉得那是谁的?”陆白笑了一声问他。
端木瀛看了眼陆白,收回视线,“原先我的第一想法,是想着那陆歆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在外面杀人了。”
“这个理由并不成立。”陆白说道,“就算陆歆杀了人,哪有还将人的手指和耳朵切下来往家里寄的道理。”
“也对。”端木瀛点头。
“而且我告诉你,虽然我很少回陆家,对陆家一些堂兄弟的了解也不是尽数,与那个堂妹也有近上十年没见了。但据我所知,他妹妹小时候连食用兔子都想养成的人,这样女人怎么可能杀了人还将对方的手指耳朵切下来往家里寄。”
所以这个说法怎么都说不通。
保镖一说到陆歆寄回的东西后,他与华管家便不约而同想到了什么。
也许是他们经历的事情太多,也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罪犯与世界恶徒都见过,特别是他们这种出身豪门贵胄的人,更容易招惹仇家和绑架者。
端木瀛知道陆白在说什么,但他又增另一个可能『性』,“但陆白表哥,这也还有另一个种可能『性』吧,比如,那陆歆小姐在外面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别人知道她家的地址,用这种方式想警告陆歆是什么?”
“是有这种可能『性』。”陆白不反驳,“但现在的情况没可能。”
“怎么说?”
“因为安夏儿的话。”
“少夫人……”
“上午,她特地去了一趟陆釉的家里看望二婶。”陆白说道,“中午我们用午餐时,安夏儿的反应就不太对,但她一直不说,只是让我不要怪陆釉的爸妈。直到后面我追问,她才说,可能陆歆被人绑架了。
既然她被人绑架了,那寄回来的东西就不可能是她本人寄的,很有可能是绑架她的人。”
说到这,陆白眼神神秘又有所指向『性』地看了端木瀛一眼,“你觉得她被人绑架了,对方以她的名义寄回了一根手指和一只耳朵。这说明什么?”
端木瀛怔了怔,眼睛定定地看着陆白,“那手指和耳朵,是陆歆小姐?”
陆白垂眉喝茶,“十有八九,不然,陆釉爸妈留着那手指和耳朵做什么?好好地冷藏在冰箱?如果只是别人寄来的东西,他们扔还来不及吧。”
端木瀛深叹,“陆白表哥你说得对,照这么说来,陆二爷和陆二夫人是认出了那手指和耳朵陆歆小姐的,知道他们女儿在对方手里了。”
“所以绑架陆歆的人,你觉得会是谁?”陆白双目冷聚着某种令人畏忌的东西。
“陆二爷家的仇人?”端木瀛说。
“不对。”陆白握着杯子的手指收紧,“他们女儿被人绑架了,那这段时间他们根本没心思向主家索要董事长一位。”
“你是说?”
“陆釉爸妈若是因为陆歆被绑架,才会突然向主家夺权想到董事长一位,并且我宽恕过他们一次后,如今又与荣叔公一起来跟我敌对,从这种种迹象看,对付主家就并非是他们的意愿……”
端木瀛明白了,陆白的意思是有人利用陆歆让陆国原他们对付主家。
“不会吧。”端木瀛震惊过后,一时难以相信,“整个z国,不,在当今这个世界上,与陆家有仇的肯定不少,但敢绑架陆家的人,还指示陆二家对付主家的主家,他们是活不耐烦了吧?我认为,几年前意大利的南宫家族应该是给所有仇视陆家的人一个警示了!”
对于端木瀛的话,陆白不置可否地笑。
他并不否认。
南宫家族的没落,确实起到了杀鸡敬猴的效果!
“所以说,这一次,对方的来头恐怕不在当年的南宫家族之下。”陆白猜测出对方的来头,“毕竟一般人可不敢对陆家的人下手!”
中午听到安夏儿说陆歆可能被人绑架后,陆白的怒火就被点燃了,但他并不是一个小伙子了,会一股热血为自己的亲人报仇,而马上让人去做什么。
他现在是整个陆家的当家,他爷爷又在医院没醒。
整个陆家,陆氏,帝晟集团,乃至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的家,都迫使他必须坐阵在陆家,不能随意离开,况且眼下陆家还有荣公叔那个在陆家搞内斗的人在……
听到安夏儿的话,他能做的就是第一时候让旁边这两个保镖将他们在陆国原家中的所见所闻告诉他,以及,通知陆釉过来。
无论如何,陆釉是他堂妹,他会和陆釉一起想办法去救她!
而他能如此冷静地坐在这的原因,应该说没有原因,他本身就是个冷静而『性』格淡漠的男人,外人说他『性』情凉薄也并非有错。
只能说这一次出事的不是安夏儿或他的孩子!
不然,他估记也无法在陆家一直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