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又是谁受伤了么?”安夏儿刚才揪心的感觉一下去,眼皮又开始跳了起来,整个人很不安,“要不要出去看一下?”她刚站起来,展倩又把她按了下去,“你还是乖乖坐着吧,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个伤员,那是黑『色』所罗门是世界上最危险的非法组织,巢灭那个组织,就是一场战斗啊,损伤
少不了了的……虽然,我也不希望有谁出事。”
作为一个医生,展倩叹了口气。
又想到裴欧。
裴欧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来回几趟去那座古堡。
说着展倩也扭头看向帐篷外面,也担心为什么裴欧还没回来,劝别人归劝,但自己总是劝不了自己的,展倩对安夏儿说,“你坐在这休息一下吧,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展倩出去的时候揭动帐篷门帘,风吹进来几片叶子。
叶子飘了几下,轻轻地落在地上。
安夏儿视线垂下,见居然是银杏叶,她伸手去捡了起来,这个地方居然有银杏树呢,不过还是春天,这些银杏叶还是绿『色』的。说到银杏叶,安夏儿笑了一下,不由地想到安夙夜和安锦辰,以前她上大学时宿舍外面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安夙夜和安锦辰经常来学校找她,安夙夜和她坐在树下的木
椅上说话,而安锦辰就躺在树上睡觉,环着手,刘海被风轻轻吹着,盖住他的眼睛。
那个记忆画面真的非常静谥美好,与安夙夜的沉稳不一样,在安夏儿眼中,锦辰就像长不大的孩子,还是昨日那个不爱说话的不拘少年。
因此对于安锦辰,她总是会多一份关心和包容,他再怎么任『性』她都很难生他的气。“这次,大家一起回z国吧。”安夏儿轻轻地微笑着,抬起头看向帐篷门帘外的天空,“我以前说过的,等你们完全接受你们姐夫时,一定会再请你们来我们浅水湾的家做客
,想住几天都行。陆白也一定会很欢迎你们。”
还时不时地会提一下那个辰骑士呢,问怎么没有看到辰骑士了,毕竟是保护了她们母女三年的人,也还记得安锦辰。
等这次回去,应该让好好改口了吧,该叫舅舅。
想到这,安夏儿无声笑了笑,松开手指,手中的绿『色』银杏叶又被风吹了出去,在风在转了几圈,飘向了更远的天空。
展倩出来后,看到河对面那座倒塌的古堡,吓了一跳,“靠,刚才的轰隆声就是这个……”
“对。”许风说。
那座倒塌的古堡废墟里还有国际刑警在找还活着的人,但即使活着也是罪犯,找出来后又被铐了起来,集体靠在一边。
展倩想到裴欧回到那座古堡了,心惊肉跳,便抓住许风问,“那裴欧呢?裴欧出来没?他有没事么?”
许风被衣领勒着脖子,咳着说,“少爷没事,已经出来了。”
“那就好!”展倩松了口大气,“那他人呢?”“哦,少爷跟封……”看着展倩,许风又想起裴欧的话,不跟展倩提起封龙的事,便心虚地咳了两声道,“少爷在端了这个黑『色』所罗门后,和其他人庆祝去了,以及说要给国
内打电话说明情况。”
展倩看了看另一边,见公司的雇员们确实聚在一起,也许在庆祝吧!
只是好像没看到裴欧的人影啊!
“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他,他身上的伤重着呢,我看他也得马上坐直升机回纽约市里的医院看看。”展倩探长脖子,到处在找裴欧。
“哦,刚才还在这呢。”许风不怕损他们少爷形象地说道,“也许解手去了吧,等下就回来了。”
展倩撇了撇嘴,男人就是这么地粗野!
不过,这种地方确实也没厕所……
远远地,几辆车回来了。
陆白和阿瑞斯从车上下来。
陆釉马上带着人上去,见陆白脸『色』凝重,便问,“堂哥,怎样?在那边找到南宫焱烈了?”
“当然,我说过那边一定是他的退路。”陆白说道,“不过他已经死了,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这个人。”看着陆白脸上的决绝,陆釉便知那个男人肯定被陆白手刃了,想了想,便也点头,“就地除掉那个男人也好,再带走他,保不定又会被黑『色』所罗门散落在世界各地的余党给
救了,听说几年前押送这个男人的国际刑警飞机便被黑『色』所罗门的人拦截了,飞机上的国际刑警都牺牲了。”他是警察,在法院未判罪犯死罪时,他绝不能开枪,就算是死刑,也得按流程押到刑场再执死刑,要走这些流程又得要时间,在这些时间里,也许又会给了那个男人逃走
的机会。
所以,其他人除掉南宫焱烈,陆釉全当不知情,也不干预!
况且,南宫焱烈还用他妹妹威胁他家,陆釉对那个男人也是深恶痛绝!
“听说,刚才安三少和安四少坐直升机先走了?”陆釉又说起刚才离开的直升机,“作为这些国际刑警的领队,他们兄弟怎么先走了?”
“安锦辰受了重伤,恐怕……”陆白皱了皱眉,面『色』很不好看。
陆釉听陆白说起那边发生的事,眉头也皱了起来。
“虽然可能没什么希望……”陆釉脸『色』有几分悲痛,同时期待着什么,“但还是希望发生奇迹吧,不应该再有人因为南宫焱烈而失去『性』命。”
陆白没说话,关于安锦辰的事他心情非常复杂。
安锦辰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