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白答应得倒爽快。
“公主,你和陆先生还要去澳大利亚么?”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夏儿回过头,只见梅兰基女士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和一罐茶叶进来,放在陆白面前的桌上,开始给陆白和安夏儿泡起茶来。
梅兰基女士是鲍伯的妻子,安夏儿和陆白刚来时,梅兰基刚好有事回了西莱,之后听到安夏儿他们来了荷兰,她 便尽快赶回了荷兰。梅兰基女士与鲍伯得宜的身形、儿子达图的强壮不一样,她有着胖胖的身材,盘着头发,白白的皮肤,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她跪坐在蹋蹋米上一边替倒茶一边说,“公主
和陆先生去澳大利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如何并不怎么重要,也许这件事可以缓缓,公主你好不容易跟王妃家族的人见一次面,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才是遗憾呀!”
陆白一点极认同地点头,“说得对。”
“陆白!我们去探望锦辰也很重要好么?”安夏儿火气总是能被击起来。
“当然,你的意思思也对。”陆白端起一杯茶,对她敬了一下,“所以眼下,就先应急吧,等参观完奥兰朵的家宴再走,以后有时间再去澳大利亚。”
安夏儿气息这才渐渐平下来。
“一切慢慢来,别着急,公主。”梅兰基女士对她笑着说,姿势极标准地跪坐着,伸手展了一下倒的两杯茶,“快过来和陆先生一起用茶吧。”
安夏儿这才走过去,拿起茶杯,“谢谢,梅姨,我一个弟弟受了伤在澳大利亚,现在没什么音讯,我有点担心。”
“你要相信善有善抱。”梅兰基说,“公主的弟弟若是个好人,自会有属于他的最好的结果。”
安夏儿想了想,叹了口气。
点头。
“嗯。”
看着她终于平静下来,和陆白二人面对面坐着品茶,梅兰基眉心也松开了,“这就对了,平和一点,情绪时常激动可不利益怀孕哦!”
噗!
安夏儿一口茶喷出来,她赶紧拿起旁边的纸巾捂住嘴,但来不及了,茶水还是喷到了一些在对面的陆白脸庞上。
陆白面无表情,帅脸被安夏儿喷上了茶水。
“对不起对不起……”安夏儿赶紧过去,抽了几张纸巾将水从陆白帅气的脸庞上擦干净,“我不是故意的哈!”
陆白接过她的纸巾,自己擦了两下,无谓道,“没关系,你的口水都吃了不少,不在乎这些。”
“……”
安夏儿脸色一窘。
血看着涌上脸,满脸通红。
旁边梅兰基女士呵呵地又笑了起来,“公主和陆先生真是恩爱啊。”
安夏儿汗。“不过,这是达图上午出去花重金才购买回来的一罐大红袍,据说在亚洲可稀有了,考虑到公主和陆先生从国而来,所以老爷怕你们不习惯,都吩咐尽切安置一些你们熟悉
的东西。”梅兰基女士说着,也倒了一杯,闻了一下,“这茶,嗯……闻着真是香醇,公主那样喷了真是可惜了。”
“梅兰基女士,这段时间打扰你们了,请。”陆白端起茶杯敬了梅兰基一下。
“哎呀,陆先生真是客气,你和公主能来大家都高兴呢。”梅兰基也端起自己那个杯子,回敬了一下陆白。
“那个,梅姨……”安夏儿眉角抽抽,“你怎么也知道我和陆白在备孕的事?”
“大家都知道呀!”
安夏儿再次栽倒!
果然全世界都知道她和陆白在准备生二胎的事了!三日后,奥兰朵的家族宴在赫伦家邸举行,当晚一片灯光明灿,众人西装礼服,隆重热闹,装饰过的宅邸色彩在冷天里也显出几份温暖来,而且因为陆白声名太大,想见
识这个世界首富的人,一个不缺地来了,拿不到邀请涵的,也挤破脑袋想来参加奥兰朵的家宴!
晚宴前的交际庭院,站着穿着考究和华服的人比比皆是,毕竟范克西和特鲁伊也是富商,妻子娘家那边的人也非富即贵。
陆白与鲁布旺夫在另一边和赫伦他们谈话,而安夏儿则在花园的一座白色欧式椅上与赫伦的妻子,以及范克西、特鲁伊的夫人在这边谈话,畅聊一些女人间的话题。
除了安夏儿这几个舅舅的夫人以外,还有他们的两个儿女也在。
只听范克西夫人对女儿说,“兰非,看到没,公主才是全天下女人的奋斗目标啊,做女人就该向公主看齐,嫁最好的男人,入最大的豪门,这辈子才不算白活!”
“是,母亲。”兰非细声地回答。
她与特鲁伊的女儿只比安夏儿小一点,但面对如今稳坐西莱公主和世界首富夫人宝座的安夏儿,却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直视。
仿佛走到哪,现今的安夏儿都太过耀眼。
听到这个舅母的话,安夏儿保持着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哪里……”
“哎,不能这么教孩子。”赫伦妻子笑说道,“两个人能走到一起,靠的是缘份,能走到最后,还是要夫妻之间相互体恤,只要幸福,其实我认为门第是次要。”
又回头问安夏儿,“公主,我听赫伦讲,你跟陆白结婚之时间,他还不是世界首富吧?”“对,他当时是亚洲首富。”安夏儿道,“而当时,我们也不知道我是西莱的公主,其实一开始,我和陆白只是像普通人一样隐婚结婚,之后因为某个楔机才公开。走到今天
,我与陆白也算是一路患难走过来吧!”
“这就是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