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儿子慕绵真是个好孩子呢!”安琪儿抚抚慕绵的脸,佯装出几分笑容,又将自己另一只手提着的袋子拿了出来,“来来来,这是妈妈为你织的毛衣,刚
好这里面的下午花室里开着空调怕会有点冷,你去换衣间换上妈妈为你织的毛衣吧!”
慕绵很惊讶,从安琪儿手中接过袋子看了看,“你真的为我织了毛衣?”“肯定啊!”安琪儿已经将这件毛衣当作是自己的作品了,起谎来无比自然,“那我去慕家第一次看到慕绵你时,聂相思不是在织毛衣么?我想着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我不能看着别人女人为你织,我也得为慕绵你织一件啊,所以回到安家以后我就开始买了毛线。我对我织的这件毛衣很满意呢,慕绵你穿上也一定会很好看,快去换穿上
吧!”
慕绵很是开心,“好的,谢谢!我现在就去穿上!”
看着慕绵高高兴胸提着毛衣去换衣间了,安琪儿松了口气,看吧,始终是她亲生的儿子呢,收到亲生母亲的礼物哪有不高心呢!
他们这种血缘关系,又岂是聂相思那个女人献点殷勤就能比的!
这游轮豪华之极,本就是为了举办盛大的宴会所,所以客房、宴会厅、礼堂、酒吧、休息区乃至化妆间换衣间这些场所都应一应俱全!
慕绵提着安琪儿送来的毛衣高高兴胸来到附近一间男士更衣间,解开袋子的绸带,将毛衣心翼翼地拿出来!
本来聂相思的毛衣送去朋友那边,他没有及时穿上,就觉得很遗憾呢!
如今他母亲将自己的先给他送过来了,他也很高兴!
“慕少爷,换衣服么?”旁边一位也在更衣间的男宾客看到这慕家的少爷,很亲切地走过来撑着膝俯下身来问他,“要帮忙吗?”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穿!”慕绵开心地。
“你可是慕家的少爷啊,慕老夫饶宝贝曾长孙呢,怎么没有让一个下人帮你换呢。”男宾客觉得很不可思议,“再你慕少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在婚礼这种多饶场所,孩子几乎都是出身高贵的,身边就算没有父母跟着,也会安排下人随着。
看到慕绵一个人在这,男宾客有些讶异。
“谢谢叔叔关心,我随便走走。”慕绵礼貌地回答,“我能自己穿衣服,不用麻烦了。”
见这本该养尊处忧衣来伸手的慕家少爷竟这般独立,男宾客又是一阵意外,拉着慕绵的手握了握,“好的,那慕少爷你随意,我先走了。”
“好的。”
男宾客走之后,慕绵穿下自己的礼服外套。
其实男花童的衣服都是衬衫加西装外套,进空调房也不冷,但是他妈妈织好的毛衣,他一定要穿一下呀!“干脆不穿这礼服外套了,我就穿毛衣吧!”他打定主意,将礼服外套放在了一边,将毛衣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看到这件米色的毛衣时慕绵高忻脸上笑容绽放,“哇,跟相
思阿姨织的是一样的颜色,编织的款士也很相似,看来妈妈她也很了解我的!”
将毛衣套在身上的一顺,结果大也合适,毛线也和聂相思织的那件一样舒服呢!
难道是那次在慕家看到聂相思织的毛衣,他妈妈一下子就记住了款士?
但是,当慕绵将身上的毛衣穿好,伸出手观察这件太适合他的毛衣时,渐渐地他觉得有不太对了,因为这件毛衣跟聂相思织的那件也太像了,一模一样也不为过!
因为那在植物园时,慕绵曾拿起聂相思快织好的那件毛衣看过,这件无论是颜色,还是编织的花式,还是毛衣的大,与那聂相思织的都几乎一模一样!
可现在聂相思织的那一件他已经再也没看到过了,聂相思送去朋友那里让朋友改了,他也没多想什么。
然而这时候却看到他母亲织的这一件,与聂相思的极度相似……慕绵是一个孩子,他不愿意,一时也不会直接去想一些肮脏的事情。
——就是看到眼前这件与聂相思织的一样,他顶多就纳闷一下,觉得是不是他母亲也织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因为认为他喜欢这样的毛衣!
但是,有些事慕绵不愿将安琪儿这个母亲往坏处想,可有些证据却是明晃晃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怎么会这样……”
看着袖口沾着的那一点绿色的颜色,慕绵整张脸都变了。
那在植物园时因为他在画画,一时太激动拿起聂相思织的毛衣看了一下,结果手没洗干净颜料粘了一点上去,当时祥妈还让他马上放下了。
如果毛衣的颜色,款士,大都可以一模一样,可以归为安琪儿见过聂相思织的,所以自己也可以织一样的。
但是,这毛衣袖上的颜料,是慕绵自己不心沾上去的……
有些事,即便他再不愿意去想,但事实也摆在了眼前。
那就是聂相思织的那件毛衣并不是送到朋友那边去了。
慕绵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痛的感受!
换衣室外面有人敲了敲门,“绵少爷,你在里面吗?”
慕绵缓缓地将身上的毛衣脱了下来,整齐地叠好,又放回了袋子里。祥妈在男更衣室外面敲了一会门,见里面没人回应,有点着急,但这是男更衣室她又不好进去,刚才慕绵跟慕斯城聂相思拍过照后就不见人影了,把大家都急坏了,慕老
夫人这婚礼上人太多,便让祥妈赶紧地将慕绵找到。“真是奇怪了,刚才那位贵宾明明在这边的男更衣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