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算你狠，我的确需要你给我办事。”
牛大爷笑骂了一句，然后对陆晨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说起来也算是互利互惠。”
“说来听听！”
这种时候，说得越多破绽越大，陆晨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从何说起呢？”
牛大爷用手敲了敲头，顿了一下之后，才说道：“你不是对我刚才所说的有质疑么，那我就先给你说说几个关于修行的秘辛，你听仔细了。”
见陆晨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牛大爷便继续说道：“上古时期，在地球上神魔横行，人类也强大无比，你以为女娲补天、后羿射日这些都只是神话传说？错！这些都是事实，只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演化，这些传说离真实越来越远而已。”
“你有什么证据？”
陆晨白了牛大爷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别以为我年纪小，就用这些神叨叨的东西来糊弄我。
“怎么没有证据，你看到的万丈红尘就是最明显不过的证据，你道这万丈红尘是地球上本来就有的东西么，那是女娲的精血。没错！女娲补天根本不是用的什么‘五色石’，而是自己的血肉！”
“什么？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女娲被后人称为‘大地之母’，如果她没有这样的付出，怎么配拥有这样的称谓。”
“其实你作为修行者，自己也能够感受到一些，这万丈红尘无时无刻不在压制我们的境界，隔绝我们和外界的感应，但是这种压制却一点也不霸道，反而极为温和，像极了母亲对孩子的管教和保护。”
听到这里，陆晨长呼一口气，之前金璇战尊就说过，地球上的天道压制太大，像‘噬金蚕’这样的灵物在这里根本无法生存，由此来看，牛大爷的这番说辞也并非空穴来风。
“您请继续！”
陆晨做了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
“女娲所在的那个时代，地球修行界称之为‘上古神魔时代’，那时候的人类修炼到天仙可以说是大概率的事件，黄帝、蚩尤、大禹，这一个个响亮的名字，都彰显着那个时代的辉煌，不过这个时代只持续了一千多年，地球就迅速进入了一个衰落期，地球上的生灵很快变得衰弱起来。”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陆晨眉头微皱，若是牛大爷所说的是事实，那么地球就是一个在慢慢走向灭亡的世界，等到灵气完全枯竭，地球上将再无修行者。
“大世的开启，本来就是因为盘古封印撕裂，火神祝融，水神共工，本来就来自天外，他们的到来，撕裂了盘古封印，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天地能量，但女娲那一时代的上古仙魔，为了隐藏地球的存在，合力修补了盘古封印，天地灵气没有了补充，自然也就成了无根之水，慢慢枯竭。”
“可是直到现在，地球的灵气都没有完全枯竭，按道理来说，天外异族带来的灵气应该支撑不了这么久的时间。”
陆晨再次提出了质疑。
“这就要说到第二个时代，先秦时代，那一代人才辈出，老子、释迦牟尼、还有西方的耶稣，都在那个时代大放光华，这几位大能在百年时间内相继爆发，开创了先秦时代的修炼大世，老子西出函谷关，紫气浩荡三万里，那是何等的壮观，正是因为这些大能崛起，破碎虚空离开地球，才又导致盘古封印出现了一丝裂缝，让地球的灵气再次复苏，这一点你也应该从许多记载当中了解到一些，先秦练气士可是很有名的。”
“先秦时代，可以说是修行界最后的一个盛世，奇人异士辈出，要不然英明如始皇帝，也不会召集五百童男童女去海外寻找蓬莱仙岛了”。
“只可惜，到了战国后期，这个盛世迅速衰败下来，最后一个一批修炼者也在楚汉争霸后消失无踪，比如张良的老师黄石公和赤松子，而楚霸王项羽自刎乌江，则宣告了这个时代的彻底终结”。
“先秦过后，地球沉寂了一千多年，中间虽然出现过葛洪这样的宗师，却远远不能和先秦时代相比，带来的灵气复苏，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一直到了唐代，袁天罡和李淳风双星闪耀，齐齐飞升，才造就了一次不小的修炼盛世，只要看过唐宋传奇的人就知道，那个时代剑仙横行，比如聂隐娘、公孙大娘等，都是一等一的剑仙。”
“不过唐代的这次灵气复苏规模远不能和先秦相比，到了五代十国就基本结束，其间除了陈抟老祖以外，就没有出过像样的人才，地球的灵气也就更加枯竭。”
“最近五百年来，没有一人成功飞升，所以地球生灵日渐羸弱，古代的武将，动辄力逾千斤，如霸王项羽，常山赵子龙等，都号称万人敌，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而现在呢？最厉害的特种兵，也就对付几十人，这根本就是两个物种的差距，一切原因，都是因为灵气枯竭所致。”
“您长篇大论说了这么多，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
了解了地球修行界的秘辛之后，陆晨知道对方快要进入正题，于是先行发问，准备占据一点主动。
“不急不急，下一个问题，你认为这‘不死泉’，也就是老厂的这口枯井下面，到底是什么？”
牛大爷并不急于说出自己的谋算，反而问了陆晨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知道，不过既然名为‘不死泉’，想来应该和阴间有些关系，难道这是通往幽冥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