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媛儿蹙眉道:“你是在怀疑我们?”
林文道:“我没有怀疑,只是觉得你们前后说的话有矛盾。”
姜媛儿苦笑道:“不是我们的话有矛盾,而是我们之前入了六耳猕猴的坑。”
林文道:“什么意思?”
姜媛儿道:“其实吧,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要如何破开封印,当时六耳猕猴抓了我们后,就跟我们说,他已经知道如何解开封印,那就是要集齐八大姓氏族人的血脉。”
穆胜男道:“所以我们才会以为,这是解救天命王者的办法。”
姜媛儿道:“后来你救了我们,我们便拿着八尺勾玉镜去找其她八大姓氏的族人,很快就找到了柏氏他们。现在想来,一切都是那个天命王者的布置。”
穆胜男道:“直到我们知道柏楼程已经背叛我们后,我才得知,自己被天命王者利用了。”
姜媛儿道:“我们所说句句属实,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也没办法。”
林文倒是没有不相信她们,毕竟和她们认识也很久了,清楚她们的为人。
就说穆胜男吧,当年中了自己的情丝,对自己情根深种。按理来说,就算能放下这段感情,也绝不会背叛或者出卖自己。
还有姜媛儿,别的不说,她体内可还有一个苏语涵。
她是自己的好朋友,也是陈雅静的好闺蜜。退一万步说,就算姜媛儿会出卖自己,苏语涵也绝对不会。因为自己了解她。
所以林文没有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刚才问出来也只是想解开心中的疑惑罢了。
此刻,他看着手中的镜子道:“你们说八尺勾玉镜一直是由柏氏看管,现在这面是假的,那真的又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姜媛儿道:“八尺勾玉镜乃先天至宝,妙用无穷。它向来都是有柏氏保管,具体如何操作,我们其他族人都不是非常清楚。之前六耳猕猴能知道此镜的用法,想来肯定是柏楼程教他的。如果没猜错的话,真正的八尺勾玉镜应该已经被那个天命王者躲去了。”
穆胜男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想要消灭天命者和天命王者,将会非常困难。”
姜媛儿道:“而且八大姓氏现在就剩下一半了,而且王氏还不知所踪,就算得到八尺勾玉镜,我们也无法将那个天命王者封印起来。”
二女露出一丝无奈,知道要是跟天命者打起来,根本就没有胜算。
除非知道他们的天命牌所在,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天命牌就是他们的命,一个个肯定都藏得非常好,又怎么会轻易暴露。
“难道真的要被那帮天命者得逞吗?”姜媛儿忍不住道。
“我们八大姓氏的人已经不齐了,连八尺勾玉镜也落入他们手中,就算是王氏现身,估计也难以抗衡他们。为今之计,只能另想它法。”穆胜男道。
“如果有别的办法,当年我们也不会打得那么辛苦了。”姜媛儿道。
穆胜男凤眉紧蹙,似乎还真的别无他法。
就在二女失去希望的时候,林文却是道:“你们别灰心,办法还是有的。”
二女听言,立刻看向林文,齐声问道:“你有办法对付他们?”
林文道:“在我离开的这些年,让我无意中领悟出了一种力量,我将它取名为文力。刚才你们也见识到了这种力量的强大,挥手间就能将柏有光他们上万人杀得粉身碎骨。”
二女想起刚才那震撼的场面,都还是心有余悸。
林文之前所展现的实力太恐怖了,而且无影无形,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姜媛儿道:“你是说,你能以此文力来杀掉天命者?可他们有天命牌在,只要此牌不毁,他们就永远不灭,即使你的文力威力再大,恐怕也不行吧。”
穆胜男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也是跟姜媛儿有同样的想法。
毕竟他们八大姓氏跟天命者不是一次两次的打过交道,可以说最了解他们的就是他们八大姓氏的人,实在太清楚他们那些天命牌的诡异了。
只要天命牌还在,纵使人家就一个人仙,你是圣仙,想杀他也是杀不死的。
这就是天命者的可怕之处。
林文之前施展的那招自己也目睹了,威力的确很恐怖,而且还防不胜防。
可这也不表示就能灭得了天命者啊。
面对二女的质疑,林文也没有不快,而是淡淡道:“只要看到天命者,我就能让他的天命牌碎掉。柏楼程怎么死的?他就是被我用文力杀死的。”
姜媛儿惊道:“你是说,你能在不知道天命牌藏于何处的情况下,让天命牌破碎?”
林文道:“这就是我的文力最可怕的地方。”
文力无影无形,无孔不入,只要能看到天命者,就能向他们施展文力。而且还能借天命者的身体为媒介,将文力施在天命牌上。
这也是刚才林文为何能彻底杀掉柏楼程的原因。
穆胜男也惊道:“这种力量当真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姜媛儿道:“看来你这些年的日子也不太平。”
如果安安稳稳的话,林文也不可能领悟出这样的力量。
修士只有在困境、逆境中,才能激发出自己的潜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
林文回忆起在剑仙界的日子,不由感叹道:“的确,那里留下了许多回忆,而且也经历了数场生死之战,更是遇到了很强大的敌人。”
姜媛儿道:“再强大的敌人,相信也已经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