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翼眼里,他们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知己,也可以是亲人,却唯独不愿与他成为伴侣。即使断然拒绝,她依旧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即使她亲口告诉他,拒绝他的残酷理由是他晚了七年,他依然会在她需要的时候伴随左右。
飞翼不由地斟酌起戏子那天的一句话:爱或不爱,究竟应该拿什么去衡量呢?
是时间吗?
她摇头。
不是,绝不是。
那应该是什么呢?
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因为根本没有答案。
怀下的心猛地纠结起来,熟悉的尖锐疼痛再次□□,飞翼感到一种昏天黑地般的颠覆,她双手紧紧地按住心口,豆大的汗珠从她苍白的额头滴答滚落。单薄的身子软倒在地面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慌措。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