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话太搞笑了,”东野不笑重重哼了一声:“问題是鸾披纹偏偏发动了政变,他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你们知道,”
“当然不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苍浩说到这里,眉头皱了起來:“我怀疑这场政变幕后有推手,”
“当然了,”东野不笑想也不想的就说道:“推手就是军方那些将领,他们看差瓦立不顺眼,”
“你怎么还不明白,”苍浩对师弟的智商吐槽无力:“从现在的迹象看,军方根本不支持鸾披纹的政变,再加上鸾披纹自身沒有政变动机,那么就可能存在其他幕后推手,”
东野不笑终于有些明白了:“有其他势力介入,”
苍浩叹了一口气:“你总算沒笨到家,”
“你师兄说得对,”庞劲东告诉东野不笑:“从一开始,我也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推翻差瓦立,”
“军方的动机既然可以排除,我估计也不可能是国王……”苍浩若有所思的分析道:“如果国王想让差瓦立下台,办法多的是,沒必要死上这么多人,”
“这年头行走江湖,谁沒几个对头,”东野不笑满不在意的道:“沒准是某个企业集团,或者内阁里的大佬,看差瓦立不顺眼,就策动鸾披纹发动政变,”
苍浩冷冷一笑:“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东野不笑觉得苍浩想得太多了:“能有多复杂,”
“就在我们这边激战的同时,有人进攻了加勒比基地,”苍浩一字一顿的告诉东野不笑:“很显然,对方的目的是拖住地狱伞兵,帮助鸾披纹政变成功,”
“沒准是鸾披纹派去的人,”
“我不了解鸾披纹是什么人,鸾披纹也未必了解我是谁,”苍浩否定了东野不笑这个推测:“很少人知道我在加勒比有个基地,我不认为鸾披纹有本事知道,甚至于,鸾披纹可能根本不知道我在曼谷,否则他完全可以过段时间再发动政变,”
庞劲东点了点头:“如果沒有我们帮忙,鸾披纹肯定得手了,”
“这也就是说,策动这一次政变的人,势力很可能已经超出t国,”苍浩无不忧虑的道:“换言之,这一次政变,其实根本就不是t国内阁和军方的矛盾造成的,”
“那这个第三方势力是谁,”东野不笑挠了挠头,傻了吧唧的问道:“难道是东瀛赤军,”
庞劲东立即问苍浩:“你觉得赤军跟这些事到底存在什么关系,”
“我认为沒有关系,”思忖片刻,苍浩回答道:“如果是赤军策划了鸾披纹的政变,那么从一开始应该直接是皇家军队进攻,赤军根本沒必要出面,另外,我也实在找不出理由,为什么赤军要推翻差瓦立,先前,赤军在四面佛坛发起进攻,目标很明显就是要杀掉冈本耕造,所以我认为只是他们碰巧遇上了鸾披纹的政变,”
几个人正说着话的功夫,冈本耕造走了过來,讪笑着说了一句:“能打扰一下吗,”
苍浩懒洋洋的问:“有事吗,”
“沒什么事,”冈本耕造依然是一脸讪笑:“我只是想对你们表示感谢,如果沒有你们鼎力帮助,鸾披纹已经成功了……”
苍浩打断了冈本耕造的话:“你这是代表差瓦立向我们表示感谢,”
“当然不是,”冈本耕造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无权代表任何人……我想说的是,如果让鸾披纹得手,我们可能都会死,从这一层意义上來说,你们其实也是救了我一命,”
“只是嘴上说有什么用,”苍浩不耐烦地摆摆手:“最好有点实际行动,”
冈本耕造急忙问道:“想让我表示一下是吗?”
苍浩反问:“你说呢,”
“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冈本耕造说着话,冲着苍浩和庞劲东深深鞠了一躬:“我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直起身來,冈本耕造后退两步,非常恭敬的说道:“我不打扰你们了,现在就去安排一下,”
冈本耕造说罢,转身离开,苍浩看着他的背影疑窦丛生:“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庞劲东也很费解:“他说去安排,安排什么,”
“这老家伙不会是要对我们不利吧,”东野不笑冷笑着道:“妈的,新一轮抗日战争就要打响了,”
“我认为不会的,”苍浩摇了摇头:“这里毕竟是差瓦立的地盘,就算他想做点什么,也不能在这里动手,”
“他笑得挺诡异,”东野不笑重重哼了一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东野不笑还真错了,冈本耕造安排的不但是好事,而且偏偏沒有东野不笑那一份,
同一天时间,在广厦,
龙德布洛克到了广厦之后很清闲,也可以换个说法,很寂寞,
华夏有个成语“五脊六兽”可以形容他这种状态,每天起床之后除了吃饭,就是看报纸,再沒其他事情可做,
他本是为了自身安全才來广厦的,既然闲來无事,就给自己弄了一间办公室,准备搞一家离岸金融公司,
结果这样一來,龙德布洛克反而忙了起來,如今宋双上校虽然已经死了,他却仍然留在广厦,
龙德布洛克正在办公室查阅上市公司报表,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奥多.罗斯柴尔德快步走了进來,
龙德布洛克抬头看了一眼罗斯柴尔德,有点愠怒的道:“我认为一个有教养的人,在进门之前都会先敲一下的,”
“我的时间很宝贵,”罗斯柴尔德说出了一个让龙德布洛克啼笑皆非的理由:“一秒钟都不能浪费,哪怕是敲门的时间,”
“我的时间同样很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