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是鬼吧？”欧阳宇不住的摇头：“我越看越觉得像是鬼……东瀛文化本来就有股鬼魅之气，没准东瀛人已经学会如何驯化鬼怪了！”
不破哲生咳嗽两声，很小心的道：“我作为一个东瀛人说几句吧，我认为驯化鬼怪这事儿不可能，反正东瀛人是没有这个本事……”
今野晴跟着说道：“华夏倒是有不少传说，又是养小鬼又是炼蛊的，没准来自华夏也说不定。”
苍浩问不破哲生和今野晴：“难道你们两个也相信这是鬼？”
今野晴和不破哲生对视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不可能是鬼……”苍浩回放刚才交战的视频，一边仔细看着，一边说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光谱异形物体可以穿透某些物质，它们穿过了仓库大门，还穿过了警车，却唯独穿不过我们的装甲车。”
今野晴立即问：“我们的装甲车有什么特别吗？”
这个问题是黄彬焕回答的，因为装甲车就是黄彬焕改造的：“咱们的装甲车装甲板外面附有一层碳化硼陶瓷。”
今野晴明白了：“就是那种高强度陶瓷？”
“对。”黄彬焕点点头：“大名鼎鼎的龙鳞甲，用的就是碳化硼陶瓷，龙鳞甲的防御力你是见过的，就连巴特雷正面直射也未必能击穿。”
今野晴又问：“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不大规模使用？”
“造价太高了。”黄彬焕撇了撇嘴：“这两辆装甲车只是轻型的，碳化硼陶瓷防弹板算是简配型，其实防御力不是很好。”
苍浩立即说道：“防御力不是很好，也能挡住光谱异形物体，这也就是说，这些怪物根本无法穿透陶瓷。”
墨师赞同这个判断：“看来是这样。”
“有的东西能穿透，有的东西却不能……”苍浩呵呵一笑：“那么杨兆明说对了这些鬼怪根本不是什么能量，当然也不是鬼，而是某种物质。”
死神射手一直没言，这会儿点了点头：“ 没错，我也这么想，如果真的是鬼怪，就应该穿透一切物体，为什么有的能穿过去，有的不能穿过去？”
今野晴皱起眉头，一边思索则，一边说道：“可这到底是什么物质，竟然不能被子弹伤到，就算子弹射到水里也是会溅起水花的……”突然间，今野晴想到了一个主意：“如果我们用陶瓷子弹射击呢？”
黄彬焕苦笑起来：“从来没有人想过制造陶瓷子弹，所以我们必须从头做起，进行设计、定性、制造模具，而且还要进行一些试验……哦，对了，碳化硼陶瓷的生产周期还是很长的，等到这些子弹能够投入使用，一切都已经晚了。”耸耸肩膀，黄彬焕非常无奈的补充道：“你说的倒确实是一个办法，只可惜根本派不上用场。”
昆兰这时说道：“你们现在想一想，我应该怎么办，我估计装甲车外面这会儿全都是怪物，我要下去跟他们玩命一搏吗？”
苍浩断然说道：“如果你这么做了就等于送命！”
一番交战，然后又不断寻找对策，花去了很多时间，等到谢尔琴科率领增援部队赶到仓库，已经是天光放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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