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队!”为首的警察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
“我听说和尚盗墓,所以过來看看!”廖家珺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冷笑着道:“沒想到这个和尚我还认识!”
为首的警察更吃惊了:“廖队怎么认识他!”
廖家珺转身抽了不信禅师一记耳光:“你特么忘了天雨楼了!”
“沒……沒忘……”不信禅师磕磕巴巴的道:“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廖家珺抬手又是一记耳光:“去你妈的!”
随着“啪”的一声,不信禅师的脸蛋就肿了,反正他本來就长得挺胖,倒也不是很明显。
廖家珺进來后,又是粗口又是大打出手,这倒是符合她的一贯作风,不过有违警方纪律。
为首的警察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廖队,你这样……好像不太合适吧!”
“哦,对了,这案子是你们负责!”廖家珺拍了拍衣服,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随后,廖家珺扬长而去,为首的警察坐下來告诉不信禅师:“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警官,你的案子由我负责……”
不信禅师马上就道:“张警官,你们的警察刑讯逼供,你管不管!”
“刚才是一点误会!”
“我看不是误会,她就是故意的,手上打着石膏板还能对我大打出手!”不信禅师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沒什么怎么办!”张警官寒着脸道:“我们都沒看到刚才有人打你,你要是投诉,随便吧!”
“什么?”不信禅师火了:“刚才明明进來个女警察,手上打着石膏板,她打了我两个耳光,你们敢说沒看到!”
张警官肯定的点点头:“沒看到,你沒睡醒呢吧!还是困糊涂了!”
“好!”不信禅师恨得咬牙切齿:“我现在脸很疼,我强烈要求验伤!”
“你脸上有伤吗?我怎么沒发现!”张警官问其他警察:“你们发现他受伤了吗?”
其他警察纷纷摇头,张警官转而又对不信禅师道:“我警告你,这里是警局,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的问題,不要试图耍花样!”
张警官本以为,只要咬定不承认廖家珺打人,这个骗子和尚肯定沒什么办法。
熟料,不信禅师根本是块滚刀肉,马上哎呦呦的叫唤了起來:“不给验伤也行,我现在身体不舒服,我要求看医生……哎呦呦,我肚子疼,疼死我了……”
说着话,不信禅师竟然放了个屁,一时间,整个拘留室臭不可闻。
张警官无奈,只好把医生请了过來,可是这个不信禅师却不肯配合,结果一干人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最后,医生确定不信禅师的身体沒有任何问題,不信禅师嘿嘿一笑:“哎呀,别说,我马上就好了,一点都不疼了……身体倍棒,吃饭倍香,张警官,这可得谢谢你啊!”
张警官黑着脸道:“谢我干什么?!”
“行了,沒什么事了,时间也不晚了,谢谢你们陪我这么久!”不信禅师说着,打了个哈欠:“你们早点回去吧!”
“我们还沒下班……等等,你让我们回去!”张警官气坏了,霍然站起质问:“释不信,你知不知道你的问題有多严重,我警告你最好端正自己的态度!”
“我有什么问題!”
“盗挖宋代古墓,情节严重的话可以判死刑,你应该明白我们的政策……”
“我明白!”不信禅师打断了张警官的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哎呀,听这话,你倒是个老油条了!”张警官冷冷一笑:“这么说你是不打算交代了!”
不信禅师挑衅似的看着张警官:“打我啊!你打我啊!”
张警官沒有动武,毕竟他不是廖家珺,不过他也有他的办法。
接下來,张警官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冷冷的打量着不信禅师。
拘留室里有几盏强光灯,全部打在不信禅师的脸上,把每一个汗毛孔都照射的清清楚楚。
警察把不信禅师看得这么清楚,不信禅师却偏偏看不清楚警察,这样一來,心理脆弱一点的人很容易防线崩溃。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信禅师有些受不了:“喂,你们瞅啥呢?有话就赶紧说啊!”
回答不信禅师的还是一阵沉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不信禅师是沒有一点时间概念,这批警察似乎是累了,起身出去,换了另外一批警察进來继续盯着不信禅师。
几个小时之后,这批警察出去,把张警官又给换了回來。
不信禅师始终被拷在那里,不仅身体疲惫,还不能休息,只要他把眼睛闭上想眯一会,张警官就会不耐烦的敲敲桌子:“醒醒,现在是讯问,不是你睡觉的时候!”
其实,在这么强烈的灯光之下,不信禅师也根本睡不着,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疲劳之下,他整个人越发萎靡不振:“张警官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我要你老实交代盗挖古墓的过程!”
就在不信禅师装病的同时,苍浩匆匆赶回曹氏地产,直接去了曹雅茹的办公室。
曹雅茹抬头望了一眼苍浩:“什么事这么急!”
“我……有个工作沒做好!”
“什么?”曹雅茹一下子站了起來:“苍浩,你又把什么事情搞砸了,你能不能让别人省点心!”
“我怎么让你不省心了!”
曹雅茹发觉自己有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