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妙雪看到井悦然也在,丝毫不感到意外,大大方方的打了个招呼:“见到你真高兴!”
井悦然笑着问:“你怎么來了!”
“我刚好路过附近,想起挺长时间沒看见你们了,就过來找你们玩!”洪妙雪坐到椅子上,两条腿來回踢着:“不欢迎吗?”
苍浩黑着脸道:“欢迎,当然欢迎!”
“可是看你这表情,好像很不得把我撵走!”洪妙雪噘起了小嘴:“我一直以为咱们是朋友呢……”
“我们本來也是朋友啊!”井悦然把话接了过去,笑呵呵的道:“只不过,你这个朋友太神秘了,总是消失不见,然后突然出现!”
“是吗……”洪妙雪眼珠转了转:“那个……我有手机了,给你们一个号码,以后有事就找我!”
洪妙雪果然留了一个号码,苍浩却是沒怎么在意,这个女孩太过神秘,估计这个号码多数时候也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三个人坐一起聊了一会,谈到了近期各自的生活,不过洪妙雪始终沒说自己在忙些什么?
过了一会,洪妙雪突然一拍额头,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有房子了,过几天请你们去我家里做客!”
苍浩懒洋洋的问了一句:“一段时间沒见,你连房子都有了,买彩票中奖了啊!”
“是啊!”洪妙雪笑嘻嘻的道:“我觉得广厦不错,打算在这里定居,我总來找你们玩,不让你们去我那里也不公平,改天我请你们去!”
“你也沒來过几次!”苍浩的语气依然懒洋洋,看似对这次谈话漫不经心,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洪妙雪。
这个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女孩,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隐秘。
苍浩一度怀疑,她可能是某位高官的干女儿,后來又觉得不像。
可以看出來,洪妙雪性子非常倔强,这种人当不了干女儿。
至于洪妙雪为什么会偶尔出现在自己家里,苍浩觉得在这件事上洪妙雪说的事实,那就是沒有朋友。
洪妙雪这个人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孤独,那种气质就好像來自与世隔绝的地方,但她又不是幽兰生空谷,气质中带着强悍和凛冽,这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无论如何,洪妙雪看起來确实拿自己当朋友,这一点倒让苍浩多少有些放心。
又过了一会,洪妙雪看了一下时间,起身告辞了,临走前又说了一句:“过几天,请你们去玩,一定要赏光哦!”
苍浩和井悦然把洪妙雪送出去,转回身來,井悦然直接就是一句:“我不会去她家的!”
“为什么?”
“这个女孩看起來怪怪的……”侧着头想了想,井悦然说了一句:“我怀疑她可能性取向那方面有问題,换句话说,是同性恋!”
苍浩心道:“你才知道啊!”
井悦然已经被洪妙雪占了便宜,这让苍浩心里有点怪怪的,不过毕竟是女人跟女人之间,细想想倒是也沒什么?
“她的一些言谈举动……怎么说呢?跟普通女孩不太一样!”井悦然那天喝得太多了,根本沒有任何觉察:“见鬼,我还跟她一张床睡过呢?想一想……真恶心!”
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來,苍浩就感到小腹有一股热浪,似乎小兄弟要雄起了。
井悦然很奇怪的看着苍浩:“你怎么不说话!”
“哦……如果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你还是去吧!”井悦然满不在意的道:“洪妙雪应该挺有背景,你多结交一些这样的人,对你未來的事业有帮助!”
“我觉得……”苍浩拖着长音说道:“关键是因为洪妙雪是拉拉,所以我跟她交往,你会很放心!”
“冰狗!”井悦然笑嘻嘻的在苍浩脸上掐了一把:“你越來越聪明了!”
苍浩撇了撇嘴:“谢谢夸奖!”
“好了,不说这个了……”井悦然是跳跃式思维,马上把话題换回到之前:“继续刚才的话说,近期你不需要对付邹峰,这个让我放心了……不知道为什么?刚一开始,我就觉得你跟邹峰之间会有冲突!”
“你的预感很准确!”
井悦然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难道是因为曹雅茹你们才互相厌恶!”
“不!”苍浩很郑重的摇摇头:“邹峰是否厌恶我,这我不知道,不过我不厌恶他,甚至某种程度上我比较佩服他!”
“哦!”
“虽然作为富二代,他的起点比普通人高很多,但不久之前他还只是普通的副市长,沒用多久,他就成了这座城市第一实权人物,这种手腕和脑力确实很厉害,凭心而论,把我放到那个位子上,我未必能做得更好!”顿了顿,苍浩接着道:“我们固然是对手,但我不会指摘他的人品,我们矛盾的根源在于价值观不同!”
“哪里不同!”
“你先回答我,公权与私权有什么区别!”
“公权属于国家机器,私权属于公民个人!”
“你说的这是最起码的分野,不过不是问題的关键,私权如果要得到保证,就必须对公权加以限制,因为这两者是不对等的,公民个人无法对抗国家机器,什么是私权,那就是我们不会被莫须有的罪名逮捕,不会未经审讯就被枪毙,合法财产可以得到保证……等等,所以,现代法治社会基本原则是,对公权而言,法无明文不得而行,对私权來说,法无禁止都可以去做!”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苍浩接着道:“这些也是我秉持的基本理念,当然,有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