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脱也脱了,既然你身上没什么衣服了……”苍浩耸耸肩膀:“那就这样吧!”
白莹又是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苍浩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你……”白莹非常吃惊,结果嘴欠的说了一句:“你不是要在这里干了我吗……”
“你饥渴难耐?”苍浩又要解腰带:“那我倒是可以满足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要,不要啊……”白莹的身体缩在卡座里,尽量把自己抱成一团。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呵呵笑了笑,苍浩淡然道:“你们这种女人,总是觉得男人想占你们便宜,其实你tuō_guāng了衣服躺我面前,我都未必有兴趣艹你!”
“你……”白莹听到这话,恐惧之余还有些恼怒:“你这个王八蛋!”
“谢谢夸奖,再见……不,可能没机会再见了。”丢下这句话,苍浩转身离去,回酒店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晨,阳光刺穿薄雾,倾泻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把一切都染成金黄色。
沉寂了一夜的城市渐渐开始喧嚣起来,人们穿行在高楼大厦之间,最后在街上汇集成人流,渐渐的熙熙攘攘。
一切都昭示着城市的繁华,似乎这是一个遍地是金的地方,只要肯努力就能有收获。
但是,这里并没有一草一木属于你,你能在这里找到归属感吗?
苍浩站在街头,看着这座城市,既感到熟悉,又有些陌生。
陌生是因为毕竟第一次来京城,熟悉则是因为如今这雾霾走到哪都一样。
一个小时后就要离开京城,回广厦去了,苍浩的钱夹却比脸还干净。
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打开钱夹后发现,毛主席不在了,只剩下人民。
苍浩看着一堆毛票欲哭无泪,都怪昨晚碰到了白莹。
一番装b之后,苍浩的感觉倒是挺爽,结果路上把钱夹掉了。
幸好苍浩的身份证装在衣服口袋里,要是身份证也丢了,连飞机都没得坐。
“果然啊!做人莫装b,装b遭雷劈……”苍浩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无意识的逡巡着,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破旧的皮夹子,隐藏在垃圾桶下,所以不引人瞩目。
皮夹微微敞着口,露出一点红色, 多么可爱的颜色,苍浩一个健步冲过去,立即把皮夹子捡了起来。
果然,苍浩没失望,里面有三百多块钱。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让其捡一张一百的,两张五十的,三张二十的和四张十块的……”虽然这钱实在零碎了点,但苍浩还是很满意,毕竟足够让自己上飞机。
熟料,苍浩刚一抬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走过来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的身材的个子中等,皮肤白白嫩嫩的,一张标致的鸭蛋脸吹弹可破,身上一袭深紫色的吊带雪纺长裙。胸部将上身绷得紧紧的,上面现出深深的沟壑。
看起来,这个女孩昨晚应该参加了派对,此时身后拖着一个拉杆箱,看起来想要赶路。
她刚好看到苍浩捡起皮夹子,微微皱起了秀眉,表情有点不屑。
“别说见者有份……”苍浩急忙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这个女孩:“我们不能自己留下,这钱是失主的,如果失主不要,我们再要!”
女孩本来懒得在意苍浩怎么处理这点钱,正要迈步离开,听到这话却又停住了脚步:“失主还会不要?”
“当然了。”苍浩手里攥着这些钱,转身向路边的行人走去:“这位失主,你好……五块,好,谢谢……这位失主,谢谢,十块……”
不一会的功夫,苍浩敛了一百多块钱。
一条破旧的牛仔裤,一件普通的t恤,再加上乱糟糟的头发,苍浩完全是一副落魄屌丝的样子,被行人当成乞丐了。
女孩看在眼里几乎傻住了:“这……你这不是失主,是施主才对。”
苍浩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手手里的钱:“这就是我人生第一桶金。”
“真是奇葩。”女孩摇摇头,再不理会苍浩,拖着拉杆箱离开了。
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个女孩很幸运只是偶遇苍浩,自己的生活中还没有这样的鸟人。
苍浩也没再理会这个女孩,两个人只是生命中的过客,很难会再次相遇。
虽然这个女孩既性感又漂亮,拉来打一炮应该会很爽,但她对自己根本没什么兴趣,所以苍浩只能用这样一句话安慰自己:“每一个你想艹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艹她到想吐的男人!”
苍浩在街边抽了一支烟,用捡来的钱买了一张巴士票,直接乘车来到了机场。
换好了登机牌,苍浩没上飞机,而是坐到了候机区。
直到其他乘客都已经登机,机场广播很快响了起来:“从京城飞往广厦的班机即将起飞,苍浩先生请您登机,苍浩先生请您登机……”
“我连故宫都没去过,这就请我登基了?”苍浩感到非常得意,终于拖沓着脚步来到登机口,成为这次航班最后一个登机的乘客。
这年头飞机时常晚点,不过苍浩很幸运,航班很快起飞了。
当飞机进入预定高度,姿态稳定下来,空姐们开始提供客舱服务。
遗憾的是,就如同飞机的准点率一样,这年头空姐的相貌身材也直线下降。
苍浩看着空姐往来穿梭,尽管个个都是制服丝袜,却丝毫提不起兴趣。
突然,苍岳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