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你真把你们全真教的脸丢的尽光。你要记得,我能挑翻一个门派,就绝对有自保的手段,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梓远先运用心理战术暂时拖了一下时间,说完就像泰山一般稳重的站在原地。
李昂本身就是一个胆小如鼠之辈,被梓远一句话唬的不敢动手,抽出长剑,望着面前渊渟岳峙般的王梓远,犹犹豫豫不敢向前。梓远趁机调动内息,慢慢的恢复着一丝的真气内力。
那李昂犹豫片刻,听着圈外众人的嘘声和一片嘲弄之声,一时骑虎难下,牙关咬紧,把心一横,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奔向梓远。右臂长伸,连刺二九一十八剑,每剑刺出,手腕一抖,剑招分而为三,一时间,五十四道剑影漫天飞舞。正是全真教的上乘剑法,一气化三清。
梓远身形未动,圈外众人只觉的眼前一闪,犹如看到了黑暗中的一颗流星,一颗快若闪电的流星。那流星呼啸的撕破剑网,消失在李昂的身上。那片剑网被撕裂之后,一片片的飘飞开来,消散在空气之中。只听得李昂口中“嗷”的发出一声惨叫,一声就像被捏着脖子的鸭子发出的叫声,刺激着众人的耳膜,从耳膜更是刺激到心脏深处。
李昂惨叫的同时,手中长剑呛啷啷的掉落在地,只见一把飞刀正钉在他的右手手腕之上,刀尖对穿而过,带出一缕鲜血,正沿着刀尖缓缓滴落。李昂用左手扶着右腕,疼的惨叫连连。梓远仅有的一丝真气又被抽空,再次单膝跪倒在地。脊梁依旧挺的笔直。
圈外众人瞠目结舌,都轻抚着自己的心脏,心有余悸的窃窃私语道:“太他妈变态了,刚重伤白面判官,又一招伤了李昂,这还是个人吗?”
再看惨叫连连的李昂,更多人更是流漏出了鄙夷的神色。这人平时仗着父亲的势力,在全真教飞扬跋扈,一出自己的势力范围,胆小如鼠,卑鄙无耻的本性表漏无疑。全真教众人阴沉着脸走进圈内,对着梓远稽首施礼,一言不发,抬了还在撕心裂肺号叫着的李昂,一同低下高傲的头颅,一溜烟的离开了废弃的工厂,回终南山去了。经此一战,全真教内部将迎来一次重大的地震改革,三长老的恶霸势力被连根拔起,这是题外话,按下不表。
全真教一下又走了数十人,那群乌合之众人数越来越少,此时一名唐门长老拿出手机看了一条信息,在圈外对着梓远抱拳说道:“在下唐门长老唐淳,今天我们不做落井下石之事,你伤我少掌门一事,日后自会上门叨扰,讨回公道,唐门门徒,我们撤。告辞!”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梓远,又将目光看向为救梓远而身受重伤的唐莉,眼神中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意味。摇摇头,转身离开。唐门弟子搀扶了唐莉,跟着唐淳慢慢向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唐莉艰难的转过脸来,满是担忧的看着远处单膝跪着的梓远。梓远抬起头,望向逐渐远去的唐门众人,跟唐莉的视线交融在半空,一丝暖意在两人心头慢慢升起。梓远内心深处的琴弦再次有所波动。此时面前又浮现出小惠的脸庞。内心长叹一声,将跟唐莉交织着的视线慌乱的收回,扫视着剩下的人众脸庞,再次暗自调息起来。
随着三个门派的离开,剩下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缺乏主心骨,期中很多都是都是那些中小门派中传递消息的外围弟子。有些平日里咋咋呼呼的门派此时再也不敢说话了。很多人开始三三两两的低头离开。
梓远真气开始一丁一点的恢复,不大一会儿,就有了吓唬人的力量。用断刀支撑,再次慢慢的站直身板,开始点名喝道:“五台山的慧能禅师,峨眉派的道姑,你们今天不是要给弟子讨回公道吗?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两位方外之人看见梓远大显神威,将武林中赫赫有名的白面判官击成重伤,又用小李飞刀破了李昂的一气化三清剑法,心中早已胆怯,见梓远点名相斥,心肝俱是一颤,慧能连忙双手合十施礼道:“阿弥陀佛,依老衲只见,此事绝对是一个误会,待老衲返回禀告师父,再做计较吧!”
“对对对!贫道也是这种想法。”那名峨眉派的道姑在一旁附和道。
“那两位请回吧!有问题可以去豫西龙王庙内寻我,我随时奉陪!”梓远蔑视着他们道。
“不敢!告辞!”两人慌忙转身,大手一挥,向着山下落荒而去。随着这两群人的离开,梓远面前也只剩下了寥寥无几的数人,这几人左顾右盼一阵,终于反应过来,随即转身快步的随着人流离开了此地,短短的几息功夫,那群乌合之众就走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