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曾想，许凡转眼就接了个大单，这业绩目标，眼看就要达成了一想到了和天界那帮家伙的约定，老板便觉得身上的压力，有些大。
“不用了。”老板说着三个字的时候，心情格外的复杂。
别人家的老板，都是嫌弃自己的员工不够努力，为公司创造的价值不够多的，许凡刚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但这才一年，他已经开始嫌弃起了许凡的工作效率。
“慢慢来，挺好。”
说真的，老板真想直接给许凡放个假，直接放到过年的那种，但问题是，虽说现在的营业而已经无限接近目标，但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是，在没有达到之前，老板还是觉得小心点才好。
噢！老板果然还是老板，就是好！
许凡默默的给老板点了个赞，然后在对方的眼皮底下收拾东西下班。
不得不说，时间真是个卡帕的东西，放在一年前，许凡肯定是不敢这么皮的，居然在老板的眼皮底下提前下班。
回到家里，许凡发现屋子里居然有人！
杨浩也就算了，这家伙已经完全赖在了这里，一定都没把自己当外人，但除了他之外，屋子里还有一个，那就是王曦！
这两个家伙，在客厅里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罗伯特，帮我倒杯饮料，要冰的，谢谢！”王曦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罗伯特，头也不抬的回答吩咐。
“我也一样。”杨浩附和道。
许凡不是罗伯特，自然也不会帮这两个家伙倒水，他导师想看看，这两个家伙在搞些什么。
一靠近，许凡就被眼前所看到的东西惊呆了。
你敢相信，这两人前面的茶几，被铺满了照片，而这些大大小小的照片，里面都是同一个女孩子的身影！
这两个家伙好的不学，不会学人家跑去跟踪偷拍了吧？
“我说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名堂？”
许凡的声音乍起，让埋头工作当中的王曦两人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是他之后，纷纷开始抱怨：“鬼叫什么，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家了？
许凡觉得这个世道真是变了，两个外来的“侵略者”，居然敢抱怨他这个主人吓人？
“算了，既然你回来了，那正好，过来看看这些照片。”杨浩一把扯过许凡，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然后把身前的照片，一股脑的扫到了他的面前，“这可是我们这两天的成果。厉害吧？”
厉害？
看着眼前大大小小上百张的照片，许凡觉得，这两个家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挺厉害的，厉害得能让警察请去喝茶的那种。
“你们这么高，真不怕被警察抓嘛？”许凡终究还是藏不住事，直接开口吐槽。
“怕什么，老汪是局长，市局里的警察本小姐也认识得七七八八了，谁能把本小姐怎么样？”
什么叫做有恃无恐？这就是！
也不知道汪楠知道王曦会打着他的旗号干跟踪的事情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看看照片，本小姐保证你会惊讶！”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许凡感觉这照片，自己今天是不看不行了。
连续看了几张，许凡也没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除了某些像素有些模糊，人影看不清之外。
又拿起了几张，但许凡依旧找不到任何奇怪的地方，不由得疑惑的看了身边的两人一眼。
“我觉得没什么。”
“哼哼。”王曦得意的笑了，然后拿起许凡刚刚看过的照片，按照某种顺序，从新排列了一下，“你现在再看看？”
许凡看了一眼，这次，他看出了点问题了。
“嗯，应该的拍照的人，技术进步了。”
可不是么！
从第一张开始，越往后面人物便越清晰，所以许凡断定，这拍照人的技术呈可见的速度在增长。
不过不对了，这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总不可能是在炫耀自己的拍照技术的进步吧？
要真是这样，何必费尽心思去偷拍，随便拍个什么都可以啊！
“虽然你还是没有抓到重点，但最起码，总算是看出这些照片的不对劲了。”杨浩拍了拍许凡的肩膀，然后扭头对着王曦示意：“把之前的本子拿过来给许凡看看。”
王曦顺手把本子丢了过来，说来也巧，这本子一落地，当好就翻到了贴着女孩照片一页。
“咦？”
许凡不由得惊讶的叫唤出来，因为他发现，上面的照片，糊了！
许凡记得清楚，上次看的时候，那照片还是十分清晰的，怎么才过去两天，就变成了这样，难道说是进水，所以褪色了？
“看到没有。”王曦指着本子上的照片，“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照片自己变糊了。”
“不仅如此，你眼前那些模糊的照片，原本也是拍得很好的。”为了增强说服力，杨浩补上了一句：“这拍照的相机可是我辛辛苦苦弄来的，一键式傻瓜操作专业单反，不存在会拍糊的问题。”
许凡搞不明白，这傻瓜式操作怎么会和专业单反联系起来，但他意识到了杨浩他们打算说些什么。
照片不会无缘无故糊掉的，即使使用的是劣质打印，也不可能这么快，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在这照片连的女孩子身上。
“还有，许凡，我问你，你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吗？”杨浩搂着许凡的脖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