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黑衣人在窄小的弄堂的地来回挣扎着,领头黑衣人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真的冲去。
在他犹豫的时候,一个拳头已经接近他的面部,一股劲风袭来,吹的他面部生痛。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涌心头,两只眼瞪的大大的,双腿一软,一股热流从裤裆流淌而下。
“扑通!”一声,领头的黑衣人朝凌石跪了下来,哆嗦着求饶道:“大侠饶命!”
“谁指使你们来的?”凌石用一只手抬起那黑衣人的下巴,问道。
黑衣人一听要他说出雇主名字,毫不犹豫地摇头。虽然怕死,但是起码的职业素质还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
“嘿嘿!希望过一会儿,你还能这么轻松做出决定。”凌石一把撤下黑衣人的面罩,另一只手凭空多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拔开红色塞子,少许白色粉末被他撒在领头黑衣人的脸。
片刻后,那黑衣人的双手便开始挠痒,不到一分钟,一张脸被他自己挠的血肉模糊,几乎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
凌石甚至有些不忍,想不到这药粉有如此威力,这要是传在世,那还了得。药能治人也能毒人。
虽然世善良之人占多数,可是又有多少善良之人不被利益蒙蔽心智呢?
“求,求你放过我。”那黑衣人开始求饶了。
凌石收起那个小瓷瓶,问道:“谁指使你们来的?”
那黑衣人血肉模糊的脸,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色,想来也不会好看。继续挠痒,这是宁死不屈呀!
凌石将目标转移到其他人身,刚踏出一步,黑衣人终于忍不住了:“我说……”
“早说不得了?要是早点,会受这罪吗?”凌石边说,边拿出解药,撒在他那不成形状的脸蛋。
那黑衣人忍着痛苦,不叫出声来,怕一出声,自己会坚持不了,挺不过来。心暗道:你也没有说会这么痛苦呀!
“滚吧!回去告诉郭家,说他们要是有本事自己来。”凌石捏紧拳头,有些愤怒地说道。
这次是针对他个人,万一有一天对他身边的人出手呢?那后果不堪设想,虽然他不是怕事的主,但是祸及无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那群黑衣人相互搀扶着,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生怕凌石这个恶魔改变主意。藏在暗处的两位黑衣人也退去了。
“出来吧!”凌石对着不远处的墙角喊道。
只见麻五一脸担心地走了出来,嘴里的舌头一直打卷,说不出话来。刚才的那一幕让他心惊胆战,这个刚认的主人不会这么对他吧?
“秋瑶是不是被你用了苗疆禁术——禁魂咒?”凌石满脸阴沉地问道。他想借刚才的余威震慑一下麻五。
“是大巫师要求我这么做的,我此次出来的目的是帮大巫师寻找炉鼎。还有禁魂咒只有大巫师能解……”麻五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凌石会知道禁魂咒,那可是苗疆的不传之密
“那我怎么看到,是你想独自享用炉鼎来着,不知道大巫师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凌石想起麻五想强x兰姐的事情,火冒三丈。
扑通!麻五又跪了下来,求饶:“主人饶命,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再也不敢了。”
麻五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里发麻,浑身下都不自在。
“好了!知道你的忠心,你可以走了。继续呆在陆凯身边,帮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要即时回报他的情况。”凌石知道刚才的手段吓到了他,那副生不如死的场景,凌石自己也久久挥之不去。
麻五点了点头,便消失在夜色。
凌石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这时候街头正是热闹的时候,夜生活丰富的江南市市民或在夜跑,或在泡吧,或在应酬,或在夜宵。
作为一个医生,刚才的那一幕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善良的他对于血腥天生有抗拒。记得小时候,老村长从河里钓到的鱼,要给他补身体,却被他偷偷拿回河里放生。
而且他也总是在老村长面前提起,长大后他会当一名医生,救治那些被病魔缠身的人。老村长也为此非常欣慰。
可是刚才这种事情,也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好像以后面对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真的不下狠心吗?
凌石摇了摇头,挥去这烦人的问题。
不知不觉走到护城河边,晚风吹过,河边的柳枝来回飘荡。在洁白的月光下,有一个站在桥头的身影,吸引着凌石。
“兰姐!”凌石吐口而出,尽管是背对着他,但是凌石的第一感觉告诉他前面的那个人是李初兰。
她这么晚,在这里干什么?看到桥下那静静的河水,凌石心一紧,暗道不好。
随着他的一声叫喊,那个身影身体一震,然后毫不犹豫纵身一跃,从桥急速坠入河。
凌石离她足足有二三十米,来不及了。他还是在游,这样的话,他们之间只会越看越远。
已经不容他多想,拔腿跑,他沿着岸边使劲追。心不停地念叨:千万别出事,兰姐一定要坚持住。
一分钟后,他看到在河水胡乱挣扎的兰姐,心非常着急。他估计了下距离,应该是距离兰姐最近的距离,他纵身一跃跳进河,朝兰姐使劲游去。
可是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兰姐的身影了。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是这个方向的,怎么一转眼没有了?难道刚才看错了?
凌石又再一次潜入水,像一条鱼儿一样,在水底灵活地来回穿梭。
这水里像他的世界一般,没有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