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命运自己把握,现在你儿子的命在你的手。 你好好想想吧!还有三分钟。”凌石说完做出一个欲要离开的姿势。
抬头看向那墙的钟,病房内安静的能听到那嘀嗒嘀嗒的声音。
静的可怕,突然陆建军转身拽住凌石的一只手臂,吞吞吐吐地说道:“救,救陆凯。”
“你决定了?”凌石没有回头,淡淡地问道。
陆建军艰难地点了点头,说完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脸没有了那股压抑感,多了些许轻松。
“好!先救人。”凌石打开急诊室的门,让寒香进入协助他,其他人一律在门口等消息。
门口,舒雅的脑袋靠在陆建军的肩膀,这一刻才真正像一对夫妇。他们焦急地在急诊室门口等待着消息。
急诊室门口不远处,有个人影消失在夜幕之。
而急诊室里面,凌石让寒香给陆凯脱下衣,帮他整备一些消毒器材。
只见凌石从随身带的盒子里取出银针,分别在陆凯的内关穴,伏兔穴,曲泽穴,天泉穴各扎下一根银针,而且银针是根根到底。
寒香看得目瞪口呆,因为凌石的扎穴手法非常高明,最让她难以理解的是驭气行针。这怎么可能呢?难道真的有人可以拥有内力?
“因为失血过多,心脏供血不足。我现在在刺激他的心脏,维持跳动,接下来你把血库送来的血给他挂。”凌石边给陆凯的胸口按摩,边对寒香交代道。
“啊?噢!”寒香有些失神,在凌石的提醒下,这才恢复正常。
良久,凌石停下手的动作,想从长生鼎取补心丸,这才想起长生鼎现在进不去,被一层能量包裹着。
于是他拿来纸和笔,沙沙地在纸写下药方。
凌石在救人的时候,那股认真做事的模样,那专心致志的神情,让寒香陷入爱河,难以自拔。
“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现在熬,熬半个小时,等他醒了给他喝下。”凌石伸了伸腰,脚下有些漂浮,看来消耗较大,有些乏力。
“臭石头,这么拼命干嘛?他可是你仇人。算因为自己是医生,救活他好了,何必这么拼命。”寒香有些心痛地帮凌石擦去额头的汗水。
“不是你劝我的吗?现在又反悔了?”凌石边坐在凳子恢复着内力,边打趣着寒香。
“哼!人家不理你了!这不是关心你嘛!”寒香撅着嘴,白了凌石一眼。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寒香慢慢靠近凌石的身边,整个身体差不多都依在凌石身了,凌石一手扶着她的腰,怕她摔倒,一手拉住她柔软的小手。
“咳咳!”病床的陆凯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寒香嗖一下从他身下来,双手不停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
“放心,他还没有醒,只是有些意识了!去抓药吧!”凌石安慰寒香说道,然后起身去打开急诊室的门。
门口的陆建军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凌石出来,马和舒雅一起迎了来。
“怎么样?”
“要相信我徒弟,他的医术我还高明。”李老也从椅子站起来,自信地说道。在他心,凌石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无信任的人,也是无可替代的弟子。
“一个小时后醒来,等下护士会把药送来,记住醒来半个小时内一定要给他喝下去。”凌石对陆建军交代道。
“放心,我们一定记住。”舒雅拉住陆建军的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一刻这么幸福过。
凌石对陆建军招了招手,示意单独交谈下。
舒雅独自进入病房去照顾陆凯去了,陆建军跟着凌石来到走廊的窗户边。
“在我进入急诊室的前一刻,我们的脚下站着一个你们陆家的人,我进入急诊室后,他离开了。”凌石递给陆建军一根华夏牌香烟。
陆建军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正在埋头填写病者记录的小hu士。凌石微微一笑,看来陆建军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他有了这个小小的改变。
陆建军接过香烟,先帮凌石点,然后给自己也点着,先吸一口,才说道:“放心,等小凯醒来,我去请辞,从此远离政治,带着小凯和舒雅过平凡人的生活。”
“不!”凌石看着陆建军,认真地拒绝道。
陆建军有些不明白凌石是什么意思。明明在救陆凯之前要他做出决定需要他放弃官职,可现在又说不。这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可以帮助你掌控陆家,而不是一直被陆家奴役。可以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还是可以当你的书记,甚至更进一步。”凌石若有深意地说道。
犹如惊雷,打在陆建军心田。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也不敢有。
因为从他出生懂事后,陆家给他灌输陆家子弟时时刻刻要为陆家奉献一切。而且哪怕身边的至亲,也要为陆家做出贡献。
所以当初陆建军将舒雅藏起来,不娶回家是想保护她,连她怀胎十月的儿子都不能相认。
“可以吗?”陆建军双眼迷茫,喃喃自语道。
“连在鬼门关徘徊的陆凯我都给你救了回来,你还不相信我吗?”凌石说道。
陆建军回头看了一眼急诊室,恍然大悟,对!连一只脚踏入鬼门关的陆凯他都救过来了,有什么不能信任他的呢?
反正欠他一条命,算被陆家处罚又怎么样!与其等着陆家的处罚,不如主动出击,和命运争一争呢?
“好!”想了好久,陆建军终于点头答应。
俩人相视一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