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其他人都感觉自己都是多余的,怎么会遇到这么狗血的一幕呢?
牛四感叹自己已经老了;
牛十六前一把抓住小语的手,站在一旁你侬我侬。品書網(w w w . )
小语小心翼翼地往凌石那个方向瞄了一眼,生怕凌少会责备他们。
而凌石干脆闭眼睛,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找来这么一个优秀的小姑娘,被破茧这个小子给啃了。
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样也利于以后的工作。
“不要走了好吗?”破茧一把拉过阿珂,紧紧地抱在怀里。
阿珂顿时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身传来的体温,一下子有了股从所谓有过的安全感。
他给自己的感觉和别人不一样,这是来自内心的安全。
“哇!让你欺负我,以后你再欺负我,我永远不回来。”阿珂破涕为笑,一双粉拳砸在破茧的胸口。
“我破茧在这里保证,以后要是欺负阿珂,被……”破茧举起右手宣起了誓言。
他说了一半,被阿珂的小手捂着嘴巴,打断了,一双美目看着破茧,激动地说道:“只要你每天能积极进,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好了。好了。敌人要来了。”凌石的耳朵听到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便打断了破茧和阿珂的互诉情义。
他的一句话,两个女孩都跑到凌石的身后,而牛四和牛十六站到凌石的两侧。破茧整理了下衣服,也站在凌石旁边。
“嘭!”大门被人一脚给踢飞了。
看来这木门也好久没有修理了,连这种混混都能踢飞,确实是老旧了。
那踢飞大门的混混还一脸满意地回头看着自己的老大。
“啪!”迎接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打完他一个耳光后,接着又对着他的两脚之间狠狠地踹了一脚。
“啊!”传来那混混的一声惨叫。
“tmd,这是老子的房子,大门给你踢飞,是不是能耐?告诉你一会儿给老子赔钱来。”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人大大咧咧地骂道。
然后不再理那个混混,带着百人闯进这房子。
大声叫喊道:“谁?给我滚出来,今天老子不仅不租这房子了,还……”
他的话说到一半,看到那个坐在靠背椅的人竟然是曾经让他一声不敢说的原‘天龙会’少会长凌石。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他想租自己的房子?
呵呵,竟然会落到他戴吕蒙的手里,今天不收拾一下他凌石,似乎对过去的自己无法交代。
“戴吕蒙?”凌石也一眼认出了这个走在最前面的戴金丝眼镜的戴吕蒙。
“凌少,哈哈,好久不见。怎么?有钱了?想租地方做生意?”戴吕蒙丝毫没有将凌石放在眼里,大大方方地来到凌石面前,将离凌石不远的一条椅子来到自己的胯下,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啪!”
想不到那椅子丝毫很不牢固,竟然将那椅子坐坏了,一屁股坐在地。
“哈哈……”戴吕蒙在手下眼前出了丑,被那些混混放肆地嘲笑,想不到自己老大也会有这种时候。
“闭嘴!再让我看到谁笑,我一会收拾他。哼!”戴吕蒙脸都绿了,一向注重形象的他,对这次事件,耿耿于怀。
于是一双阴霾的眼睛,看向凌石,心生恨意地说道:“刚才是不是你?”
凌石两手一摊,无辜地说道:“关我什么事?”
“别装无辜,是你,敢做不敢当吗?”戴吕蒙一口咬定是凌石干的。
要不然他真的一点面子都没有了,他必须找一个理由,要将面子找回来,重新树立威信。
“表哥,我们人多,直接揍他丫的。”西装男见这么下去,好像也占不到便宜。
现在最好的方法,是以多打少,直接又爽快。
戴吕蒙这才想起,自己可是带来一大帮兄弟的,干嘛自己冲在前面做傻x。
于是手一挥,对身后的手下喊道:“给我,打断一条胳膊奖励一万元。”
在戴吕蒙的金钱刺激下,那些混混像是打了激素一样,一涌而。
牛四和牛十六见有架打,手不禁有些痒痒,跃跃欲试也摆开架势,要去干一架。
“你们退下,全力保护身后的人。这些人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凌石依旧坐在靠背椅,淡定地说道。
牛四和牛十六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有些不情愿地退了几步,将凌石放在了最前面。
不到十秒钟,那些混混将凌石淹没了。
“呯!呯!呯!”
一阵拳脚对阵的声音。
到处都是人,横七竖八,一个叠着一个。
身边的无关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这是在拍电影吗?他还是人吗?一个人对阵这百个人?这样丢沙包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被丢出去?
变态!强悍!不是人!所有厉害的标签都贴在凌石身。
不到五分钟,一半人都被凌石丢在地,痛苦地挣扎着,还有一半人害怕地退到了门口去。
地的人来回扭动身体挣扎,站着的人一双脚都战战兢兢,来回打架。
现在的他们没有一点战斗力。
“我说嘛,只要有凌少在,还需要帮手吗?”破茧适时地拍了个响亮的马屁,拍的恰到好处。
凌石听了也很舒服,不过只是在心里舒服,他不能表现得很享受,白了他一眼,喊道:“闭嘴!”
破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