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不再和她争论,蹲下身体,迅速点了他的穴位,止住了鲜血。
“你不能等我说完再做决定吗?”郎芊看得出凌石已经生气,赶紧解释道。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凌石也不再搭理她。现在的他一心都在挽救这条生命面。
这是长生堂开业后,遇到的第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不能,一定不能让他死,长生堂能不能生存下去,这个病人至关重要。
一直没有多少人的长生堂,这一刻挤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挤在门口看热闹。
“师父!似乎不对!”郯林指了指门口那些人,对正在忙碌的凌石说道。
“现在救人要紧,其他的一会儿再说。”凌石那里不知道这些人在刚才这个人倒在门口以后,聚集而来的。
难道这是一个阴谋?而刚才郎芊是为了阻止这场阴谋的?
可是万一不救,也会被这些人诟病的,还不如将这个人救活,堵住这悠悠之口。
凌石眼睛转向一边,偷偷地瞄了一眼郎芊。
只见郎芊拦住门口,不让那些围观的人进来,还一边打着电话,听说话的语气好像在和牛四商量调动部分安保人员来维持这里的秩序。
一股歉意在凌石的心升起,只是现在救人要紧,没有时间解释,只能事后道歉补偿了。
“先救人!”凌石抬头对郯林说道。
郯林见凌石救定了这个人,便不再多说,赶紧帮凌石将这个伤者转移到医馆里的一张病床。
面前躺着的这个伤者,身穿一件打着超市广告的t桖,裤子膝盖处磨了两个洞。这种洞和现在很多年轻人那种潮流的裤子不一样。
看来眼前这个伤者是个穷人,只是他到底得罪了谁?让他受到如此重的伤的呢?
观察片刻,凌石开始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
胸口一道致命的伤口,看去显然是被锋利的刀所伤,还有腰部也有个洞,大部分血液是从腰部的伤口流出来的。
原来致命的不是胸口,而是腰部。
“撕拉!”撕开那伤者的t桖,从长生鼎取出一瓶金疮药,撒在那道足足有十公分长的刀伤。
迅速的反应,麻利的动作。
郯林自愧不如,排除那药是不是真的好使,凭他这么年轻,这一番动作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不过庆幸的是现在他已经拜了凌石为师,相信待在凌石身边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处理完胸口的伤口,凌石对郯林说道,找一把剪刀来。
“好!”郯林毕竟是郯林,二话不说,直接听从凌石的安排,找剪刀去了。
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先救人。要是这个人能救活,能从学到不少东西。
“哇!快看,怎么这个医馆能让那么年轻的人给治疗这么严重的人治病呀!”
“说的也是,是不是根本是挂羊头卖狗肉呀?”
“胡闹!快把人送医院吧,你们这是在谋财害命。”
“不能因为想出名,想赚钱,而耽误人家的最佳治疗时间吧?”
……
围观群众你一句,我一句。谈的好不热闹。
似乎开始怀疑凌石,怀疑这长生堂了。
“闭嘴!你们知道那个老者是谁吗?”破茧指了指一旁帮忙包扎的李清秋说道。
围观群众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他呢?他你们总该知道吧?”破茧又指了指拿着剪刀回来的郯林问道。
围观群众又摇头。
“那我师傅凌石,你们总该知道了吧?”破茧摇了摇头,指了指为伤者治疗的凌石问道。
“切!你以为他是谁呀!”有人不以为然地嗤之以鼻。
“都不认识,你们说个屁,都给我闭嘴!要不然滚蛋。”破茧火冒三丈,在破茧心,这三个人随便一个人都是名誉天下的,可是这帮人怎么这么没有见识呢?
“你们这是想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不让人看,你们做贼心虚。”人群有人带头叫喊着。
善良的人们总是很容易被人利用,在利益面前,他们选择屈服。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黑店,挂羊头卖狗肉。”
“见不得人的勾当。”
……
“破茧,让他们闭嘴。”郎芊强忍着怒火,对破茧说道。
原本刚才被凌石误会,郎芊一肚子的不舒服,现在这帮愚民被有心人利用,她有说不出的愤怒。
要不是顾忌凌石,估计刚才她早已经出手教训这帮人了。
“慢着。不许伤人。”凌石目光注视着郎芊,简洁地说道。
然后迅速收回目光,继续对那伤者治疗。
郎芊的委屈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可是又无法乱发泄,夺门而去。
“姐夫!”破茧着急地叫喊着,欲要去追。
“站住!让她去。”凌石嘴里要强地喊道,“要是她连这点形势都看不清的话,不叫郎芊了。”
可是他还是估算错了,还有一点是郎芊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都是需要男人哄的。
不过郎芊毕竟是郎芊,她没有跑出多远,脑海的不快慢慢被理智给占据。在街头漫无目的地乱跑一气,便转变方向,往零点酒吧去了。
而长生堂内,凌石继续低头为伤者治疗。
“师父,给你剪刀。”郯林找来医用剪刀,迅速消毒递到凌石手。
接过剪刀,凌石将伤者的腰部裤子给剪开,露出腰部的伤口。
后腰部位,露出一个狰狞的刀口,刀口很深,面还带着血渍,有些肉还外翻着,甚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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