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黄阁和葛义纷纷否定了张瑜的想法。
“太尉,如此国难当头的时候,你让我们长驱直入御荆军岂不是让我们大于的军队白白送死,今日我们长驱直入,不如等到一定时间,这御荆军久不打仗自然就气焰下去了,还要我们做多少任务和命令?太尉啊,是不是年事已高了,想东西已经跟不上了!”黄阁笑道。
朝堂内的百官皆不敢多言。
自从邓煌尽掌兵马大权之后,朝堂之时,邓煌的士兵堂而皇之的站在了朝堂之外,这样的任务和命令分明就是篡权之意,可惜无人敢说。
“我觉得,自然有安南将军邓慧可以好好的想办法,诸位不必担心,好好的负责自己的任务和命令,我大于土地辽阔,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任务和命令!”葛义继续说道。
“荒谬,如今新野一城,还是大军赶到才保住,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敢问大将军的兵马哪里去了?吗,莫不是用大于打仗的军队来为自己看门护院啊!”张瑜刚正不阿的站在门口说道,如此的言论是百官都不敢说的,邓煌的脸上也挂不住,简单的笑笑,然后看着前面的黄阁和葛义,走了一圈,走到了张瑜的面前。
“太尉,我敬你是我大于的元老,如今你说出这样的任务和命令我也是无话可说了,不过你要知道,任何的任务和命令都是病从口出!”邓煌说道,脸上还带着一抹浅笑。
“你这是大逆不道!”张瑜实在忍不了了,一个邓煌在自己的面前作威作福,放在以前的话这是先帝都不会对自己做的任务和命令。
“真是国破朝堂乱啊!”太尉无奈的感叹道,下面的大臣们心照不宣。
朝堂上笼罩着一层阴云,所有人都为张瑜捏了一把汗,邓煌的笑容中带着的就是一把把的尖刀。邓慧坐到了葛义的身边,看了看葛义的伤势,脸上的严肃变成了笑容:“指导的人的伤势我会让最好的军医来给指导的人处理,要是指导的人还是心中对我有所埋怨的话,我自然是应该接受的,但是指导的人为我做的任务和命令我都是记在了心里面了,还希望指导的人不要太过于往心里面去!”邓慧笑着说道。
“说说吧,关越到底在益州都干了些什么,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做主的,关越要是真的有什么目中无人的任务和命令的话,我一定是不会包庇的!”邓慧狠狠的说道。
葛义看着如此认真的邓慧心中有加深了一层的自信,现在自己就是邓慧身边说话最有效的人了,要是关越对自己再有什么诋毁的地方,那就看看关越的福大命大了。
“将军啊,我们在巴郡以北等着徐阳大军前来,但是关越多次在巴郡西南就跟徐阳交锋起来了,我们又不可能绕过群山峻岭前去攻打,山势险峻,要了我们的命我们也做不出什么任务和命令来,但是关越不让我们前往蜀郡,这不是担心我跟杨虎将军要抢夺他关越的位置啊?”葛义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些哼哼,因为自己疼痛所导致的声音。
“真有此事?”邓慧心中的火焰又腾腾热烈的烧起来了,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足可以证明在益州的关越已经有了反的心思了,如果自己不给关越一点颜色看看的话,关越真的不知道自己才是这里的威严。
邓煌看着黄阁,手中的酒杯放下了。闫久章摆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脸:“我说指导的人啊,我好歹是这一方的郡守,现在你就不要随意的进出我的府上了,要是有什么消息的话,指导的人可以自己决断了,除非是真的有什么重大的任务和命令,不然的话,也麻烦了指导的人专门跑一趟。”闫久章说道,刚刚还起诉不错,现在看起来跟个濒死之人没有什么两样。
“你,来到我这里,要有度,自己要知道,你是指导的人!”闫久章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沙哑,努力的把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啥呀,给人一种无力的感觉,更是一种此处无声胜有声的霸道。
“是微臣错了!”杨穗二话没说,径直在闫久章的面前跪下来了,就连闫久章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要是自己错了吧,这杨穗不用跟自己跪着啊,要是说他杨穗自己错了,那么大可不必跟自己跪着啊,闫久章犯了难不知道杨穗心里面想着什么。
“我说杨穗指导的人啊,你有什么任务和命令直说就好了,不必跟我如此的拘谨!”闫久章说道,对于闫久章而言,杨穗还真是个不可或缺的角色,也许自己的老婆可以没有,但是杨穗不能够不在了。
“大人,我只希望大人能够多多的关心军事,再就是我们扬州的民生和内部形势,现在胥江在我们耳朵态度地上,毕竟他胥江是个造反之徒,要是觊觎我们扬州的土地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凡是我们都要给自己留一些好处,如果这胥江真的领兵起义,我们就是最快覆灭的!”杨穗说道。
闫久章是个有危机意识感的,杨穗把问题说的这么的严重,就只能够说明这件任务和命令的严重性。
闫久章的手开始红润起来,不像之前的那么白嗖嗖的。
“胥江是个无脑之人,但是这宋轶不是个省油的等,我看之前的新野之战的时候,这眼宋轶和许广两人都是胥江的跟班,但是许广比宋轶更在的自负,张瑜是有脑子的人,许广丧命就在于自己的自负,不过也有可能是张瑜的故意而为之,张瑜可能是借此机会除掉了许广,自己平步青云,此前仅仅是自己有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