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关越和水兵领袖拖下去,重责四十军棍!”邓慧说道。
“将军,饶命啊!”水兵领袖一下子就跪下来了,然后盯着邓慧苦苦的央求:“将军,要是为了益州的事情的话,还希望将军网开一面,水兵领袖和杨虎将军在益州都是奋力应敌的,是因为关越将军掌握了整个益州的兵权,让我们无法自主进攻,所以遭到了牵制啊!”水兵领袖赶紧说道。
这一句让驻扎在荆州城外的赵陵月残军和关越都被吓到了,水兵领袖居然反咬一口,这样的事情注定是不被人所接受的,驻扎在荆州城外的赵陵月残军知道关越的为人,只是这水兵领袖就有些狡诈了,不知是真是假。
“将军,这是陷害啊!”关越赶紧为自己辩解:“益州兵权都在朝廷和将军的手中,关越手中的不过是原本的军队,这发羌的侵入还在抵抗之中,曾山死了,也是水兵领袖和杨虎将军的功劳,这怎么算到了我的头上了!”关越说道。
“将军,这是辩解!”水兵领袖继续说道,不顾关越对自己的仇视的目光。
“叽叽喳喳的,都给我打了四十大板再进来!”邓慧并不为所动。
“赵将军,你是我信任的,你在襄阳城大战中保住了我们的主力,你给我带回来了崔将军的骸骨,你是功臣!”邓慧说道,抬起头来,脸上竟无半点泪痕。
“将军……”驻扎在荆州城外的赵陵月残军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
“想说什么呢?我没有眼泪?”邓慧说道。
“这倒不是,就想知道将军怎么想的!”驻扎在荆州城外的赵陵月残军胆颤的说道。
“眼泪不过是让所有人记住耻辱,至于关越和水兵领袖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好好地调查清楚,在扬州,那是因为地势凶险,是因为我们被多次的埋伏,但是在益州呢?那么多的洞庭水兵,胥江的部队不过就是五万多人,到后来越来越多了,什么原因?仅仅是水兵领袖、杨虎跟关越不合,还是有人跟御荆军有勾勾搭搭?”邓慧吼着说道。
驻扎在荆州城外的赵陵月残军连话都不敢说了,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要是有人叛变了的话,恐怕就不是眼前的样子了。
过了半晌,两人的四十大板都完成之后,两人都被抬到了邓慧的面前。
两人的屁股都是隔着裤子的渗血,关越是个将军,能够扛得住,额头都是汗,嘴角也被咬出血了,相反看着水兵领袖的话,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水兵领袖毕竟是个书生,没有这样的承受力,怎么看着都是奄奄一息了,还有些气从鼻孔里面出来都是万幸了。
“你们二人,在益州近一个月,没有一点点的好消息,从曾山死了之后,我让水兵领袖过去,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消息给我,是为何?是你们要在益州称王吗?你们也要学习交州的李中岁吗?”邓慧吼着眼前趴着的二人。
“将军不敢,关越是因为自己在益州并无什么权威,这益州的军队也不是我能够调动的,不过朝廷已经让人前去抵御发羌了,关越只是在巴郡跟徐阳对峙,那边的百姓已经被徐阳给安抚了,所以我们在巴郡完全没有能力!”关越说道。
“一个巴郡都拿不下来?”邓慧眯着眼睛问道,这就让邓慧很难相信关越说的事真的了,水兵领袖给出的意见让益州平安无事的到了自己的手里面,但是关越让这一切都成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