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天回到家中却现自己带在身上的那盒避孕套不见了,脸上有些挂不住,要是掉到外面就无所谓,如果被汪江玥看到了那可就难堪了。
她肯定会以为自己是个色鬼,未免有损自己厅长的形象。
其实要不是玻璃杯掉到地上摔出了响声,好事即成。他将避孕套拿出来是为下一步做打算。
结果事情还是没办成,实在让人扫兴。不过,也好,有了这次实质性的接触,下次就可以单刀直入了。
他还是不放心地想要问一下她是不是拣到避孕套,以图心中安生。没想到,电话竟然是李小山接的,她不会将刚生的事告诉李小山吧?那可就坏事了,李小山还不得和他结怨,这才真正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他直接挂了电话,心跳加,骂了句:“他妈的,这叫啥事?”
李小山本来就非常生气,被李顺天挂了电话就更生气了,这明明就是被吓住了。
李顺天这顶绿帽子是给他戴定了。
作?吵架?
这些能解决问题吗?他的那东西已经放到她身体里面去了,既成事实的东西还能变吗?
李小山在想着自己要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正在洗去身上留有李顺天残留物的老婆。
汪江玥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
淋浴后的她脸如银盆,满脸绯红,透出一股成shú_nǚ人的风韵。如果不是生气,他绝对会抱住她向她求欢,可是此情此景,他那有那心思。
他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投到电视上。
“李顺天打电话说啥了?”她问。
“问你看到他的一个小盒子没有?”
“啥小盒子?”
李小山的火一下子冒了起来,答非所问:“监听器的事到底落实了没有?
汪江玥在沙上坐下,说:“当然了,我办事嘛。”
李小山看她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感觉要吐。他妈的,办这件事还得用色相,这也叫能力?
他从沙上站起身来,拿了自己的包,到门口换上拖鞋,打开门说了声:“我走了。”门立即在他身后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弧。
汪江玥本来还想让他留下来过夜,没想到他竟然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看样子是生气了,自己又没有说过份的话。
难道?
她将眼光落到沙上自己的包上,难道?
不会。他是从来不翻自己包的?
可是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她打开手提包,现那个小盒子的确被人动过了,心中懊丧不已,真是太粗心了,一定是他误会了。李小山本来就是个心眼特别小的人,要是被他看到的话能有好脸色?
她拿起手机想向他解释,却又担心会越抹越黑。还是算了吧?爱乍想乍想。
李小山气呼呼地离开,他也是满怀怀心事。心想,我要离开你都不留人?真的是在外面有人了?更加觉得没面子。
一肚子火气无处泄。自从上一次在宾馆被抓后。他也不敢再约王丽华出来。一个是处级干部,一个是科级干部,这要是传出去可真要被笑掉大牙了。
一时还真没了可去的地方,看看街上到处都流光溢彩,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都被彩灯照耀着,便想到了杨家村自己曾经开的招待所。
那间招待所现在怎样了?好多年前都说要拆迁,到底拆迁了没有?那年自从转让出去后他再也没有去过,不知现在是啥样子了,不如去看看,打这难挨的时间。
李小山开着车来到杨家村。
杨家村一切如旧,路边的小商小贩还吆喝着,街上依然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周末的时候,这条街上就是人多。周边的几十家招待所门上的门头灯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他将车在一处宽敞的地方停下来,直接朝自己经营的温馨招待所走去。
楼下的面馆生意还很火爆,他沿着楼梯上到了楼上,值班室的门关着,里面有人说话。
他敲了敲门说:“住店。”
“不好意思,客满了。”
李小山看看手机,才十点,这么快就满了?不能啊。
他又敲了敲,门开了。
门外的人和门内的人都愣住了。
“哟,小山兄弟,你乍有功夫到我们这小庙来?”
李小山进了门,往沙上一坐,用手拍了拍说:“新买的?挺高档啊。”
宋富有热情地为他沏了一杯范茶说:“当然了,以前这里的所有东西全扔了,凭那些东西,那能揽到顾客?”
李小山对招待所的事一无所知,他老婆也从来没想过要告诉他招待所的前世今生。
“才这会就住满了?这
生意也太火爆了吧?对了,招待所怎么是你们在经营?”
宋富有哈哈大笑说:“兄弟,看来你一直还被蒙在鼓里,当时看你们急于出手,为了帮你们,我雇了人来接招待所,再后来房主有急事用钱要卖房,我就将这里买了下来。”
李小山吃惊一小:“那得多少钱?你实力可以啊。”
宋福有被他这一捧,得意非凡:“一般,一般,搞煤矿的哪个还没几个钱?兄弟,这里是拆迁的重点项目,原来是三层,今年我又加盖了三层,已经投入营业,将来就坐等拆迁赔偿,弄他个千万不成问题。”
宋富有说的唾沫横飞,李小山这里却又恼心了,这世道乍的了,有钱的人更有钱,没钱的人越没钱。就连这样一家破招待所,竟然都有这样大的商机,倒是自己,再坚持坚持,岂不是啥都有了。
“那我可得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