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追溯到几个星期以前的一天,张朵上街去买一些婴儿用品,出了商场大门,就被两个青年男子用刀顶着腰部挟持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张朵义正言辞的问。
自称为大宋的男子嘻笑着说:“甭管我们是谁?先问问你是谁?”
“我是谁关你们什么事?”张朵皱了下眉头骂道。
这两个小子看样子来者不善,难道他们要谋财害命?尽管是大白天,张朵还是挺担心的。
另一个自称大李的男子说:“臭娘们,嘴还挺硬的。”说着给了她一耳光。
“你们干什么?光天华日之下敢抢劫,我报警了?”张朵将脸扭到一边叫道。
“报警?给你个胆你都不敢。臭娘们,你给我听清楚了,张朵不是你原名,你爸爸是贪官被判了刑,你为了替你爸报仇,嫁给了房地产商何小光,是不是?”
“胡说。”张朵一口否认。
“瞧瞧这个是什么?”
大李口袋中拿出一张报纸,上面有张成刚开庭审判的照片。
“这是谁?我不认识。”张朵还是不肯承认。
“少装蒜了,你不认识他哪个认识?你这女子城府够深,为了替你爸报仇,竟然学会潜伏和何小光结了婚,和他生了儿子不算数,一不做二不休将他送到那地方去了。”
“胡说?你们是谁?故事编的不错,我根本不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臭娘们,你再看看这个女人是谁?”
男人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仪态万方打扮时尚的女人,仔细看了,却是何小光前妻宋海伦。
她不是到寺院里出了家?
张朵大脑迅速回想了一下,难道是她又还了俗?将自己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可是不应该啊?她已经坠入红尘了。
难道是汪江玥做了手脚?她是对自己底细最清的人。可是,想想也不会,她要是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何小光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张朵软了口气。
“不想干什么?哥们就是缺钱花,要想息事宁人,拿一百万元买个平安。”
两个男人嘻皮笑脸的说,拿着刀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面对两个街头混混,张朵既害怕又为难,钱她是不缺,可没有何小光授权,要想从公司取出那么大一笔我也不是容易的事,更让她担心的是,这些靠敲诈人的人她看的多了,他们就是个无底洞。
如果不给,他们要是真把事闹大了,自己又将以何面目面对何小光和他的公司员工?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说:“好吧我给,不过,你们得给我时间。”
大宋和大李互相看了看,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相信是吧?我这里只有给孩子买的尿不湿,你们要是想要干脆拿去得了。”见他们松了口气,张朵知道有戏,说话也没有那么客气。
大宋闪着一双凶巴巴的眼睛,说:“好吧,量你也不敢耍花招?给你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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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时间,到时候我们会和你联系的。”
张朵拿了东西仓惶逃脱。
这一周时间张朵过的胆战心惊,每天都会面对着手机,生怕有陌生电话打过来,有好几次家中的座机响了,她吓的不敢接,但还是不得不接。
这伙人真他妈的不是好东西,竟然连自己家的座机号码都知道。
张朵意识到,所有的侥幸心理根本没用,两个无赖的电话随时会打过来。
本来就严重抑郁的她失眠更加严重。
有好几次她想给汪江玥打电话求教,却碍于面子只好作罢。
钱对她来说不是问题,可家中的存款大多是以何小光的名义开户,没有他本人根本没法取出来。
为期一周的时间到了,钱的事情她根本没有去筹。
催款的电话很准时,威胁她要是不拿钱的话会炸了他们家房子,不光这样还要弄的她家破人亡。
张朵感觉自己完全在他们的监控之下,说筹了三万元钱可以先给他们,其他的随后想办法。
一开始他们答应让她将钱打到他们的银行卡上,后来就反悔了,说让她将现金直接送到他们手上,为了避人耳目,时间定在天快亮的时候。
凌晨六点,天刚蒙蒙亮,张朵按约定到小区门口给他们送钱,没想到却被临时变卦的两个男人拉上了车,用一条带子蒙了双眼,又找了一双臭袜子塞住了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朵眼睛上的布条被取下来,才发现自己在一间堆放杂物的库房里。
一时吓的半死,哆嗦着问:“这里是哪儿?我已经答应过要给你们钱了,你们干嘛还要这样待我?”
“臭娘们,你以为区区三万元就打发了我们?大爷我们现在缺钱,再给要十万元来,不然的话。”
大宋晃了晃手中的刀,说:“不然的话,这安宁寺就会是你归宿。”
张朵一听安宁寺,立即想到赵海伦,难道连这个破库房都是她提供给他们的?
大宋对大李说:“给她把臭袜子取下来,让她说话,反正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人来。”
大李一把扯下她嘴上的东西,骂道:“臭女人,这袜子的味道是不是挺好闻,一句话,只要将钱给了我们,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救命,救命。”张朵被憋了半天了,又听说这里是寺院,立即就呼叫起来。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