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花容失色,就要躲闪,但她一介女流,哪能躲过如意真仙,被真仙一把抓住肩膀,就要将头女皇怀中拱。
“啊!住手!朕的父亲是俱芦大帝,你胆敢欺朕,他饶不了你!”女皇悚惧慌叫,听得如意真仙停下手,跳在远处问:
“你说什么?”
女皇见此言有效,便壮起胆子:“朕的父亲便是俱芦大帝,你敢动朕!”
“竟然是俱芦大帝!”如意真仙大惊:“俱芦大帝乃是北方仙帝,统御北俱芦洲整整一洲之地,教化万民,立无上功德,悲济天下,受百姓敬仰,仙佛共敬。你竟然是他的女儿?”
“他有这么好?”女皇听得心中嘀咕,但还是道:“朕就是他女儿!”
如意真仙悚惧大喝:“俱芦大帝全称乃大慈大悲圣德齐天俱芦大帝君,执掌玄门教,门下弟子无数,就连老君和如来也让他三分,若今日之事传了出去,他定不饶我!”
女皇心中惊叹李道真的权势,嘴上也道:“你若放朕走,朕便不对他提起此事,你若敢动朕,朕就算死也要去找父亲告状!”
“这!”如意真仙竖指踱步:“真是犯下大错,怎么就将大慈大悲圣德齐天俱芦大帝君的女儿抓了来!”忽的,真仙狞笑:“我若杀你灭口,将魂魄打散,你也无处告状,神不知鬼不觉!”
女皇脸色骤变,大惊:“你!你敢!”
“杀人灭口,有何不敢!”如意真仙猖狂大笑,就要再冲向女皇。
女皇俏脸惨白,心中绝望。
正在此时,如意真仙忽的停在原地竟然不再动弹,脸上惊惧万分,大喝:“是谁用了无边法力,将我定在此处!”
“大胆妖孽!”
一声惊天大喝从洞外传来,只见一位金仙头戴紫金冠,身穿绛白袍,手拿白玉扇,身在亿万祥瑞之中,照的解阳山一片璀璨。
女皇再也忍不住心中惊惧,抽泣着跑出破儿洞,见洞外李道真,神色复杂,但还是默默站在了父亲身边,呜咽道:“你怎么不早点来!”
李道真满脸宠溺,摸了摸女儿的头:“不用怕,一切有我。”说罢,一挥手,摄出如意真仙,将真仙扔在地上。
真仙忽的又能动了,忙跪在李道真身前,不住的叩头:“拜见大帝,拜见大帝。小人今生有幸能见大帝一面,就算死也值了!素闻俱芦大帝乃是十方救苦,普济阎浮,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道真皱眉问:“你是何人,胆敢欺辱我女儿?”
如意真仙刚要言语,却见女皇抢话:“这里是解阳山,他是这里的一个妖怪,守着落胎泉,数百年来与我女国和平相处,不知今日怎么突然将朕抓来,要欺辱朕,还要吃朕的肉!”
“是这样吗?”李道真目光凌厉,看向如意真仙。
如意真仙悚惧,哆哆嗦嗦:“大帝,女皇说的不错,求大帝饶我一命吧!永不忘恩!”
李道真见如意真仙承认,大怒:“既如此,还想让我饶你!欺我女儿,定要将你堕入十八层地狱!”说罢,就要挥手做法!
“且慢!”如意真仙大喝:“大帝,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女皇是你的女儿,但她却从来没叫过你一声,小人死也不服!”
“这……”李道真闻言,脸色犹豫:“说的有理。”随后转头看向女皇。
女皇见此,神色复杂,嫩手揉搓着皇袍。
如意真仙忙道:“大帝,她若不叫你,就证明不是你女儿,小人不服!就算死,也要去阴曹地府告你一桩!”
李道真面色为难,摇头:“这是我理亏了。”又对女皇道:“乖女儿,你我有何误会,日后我向你解释;今日先不要在外人面前让我难堪,可否?”
女皇仍旧低头犹豫。
如意真仙忽的站起身来,掐腰道:“原来你俱芦大帝也是虚有名声,谎话连篇!女皇根本不是你的女儿!”
李道真脸色难看,低声道:“乖女儿,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连一声‘父亲’都不愿开口吗?”
女皇闻此,抬头看李道真,只见这位父亲眼中尽是无边的伤心与苦涩,看得女皇心中一软,低声道:“父亲。”
“好好好,乖女儿。”李道真闻言,面带欣慰的笑容,左眼角滴下一滴泪来,落在地上,竟然化作了一颗珍珠。
“哎呀!”如意真仙弯腰捡起那颗珍珠,大惊:“都说最真挚的感情才能落泪成珠,原来是真!”
李道真接过珍珠,问真仙:“你可知罪!”
如意真仙跪下叩首:“小人知罪了!”
李道真点头,一挥手,如意真仙消失不见,看得女皇忙问:“你把他怎么了!”
“为父将他打下十八层地狱去了。”
女皇不忍道:“他虽有坏心,但还没有伤我,如此惩罚是不是有些重了。”
李道真摇摇头:“敢动我女儿,下场就是如此,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定不饶他!”
此言听得女皇心中一暖,但仍旧有些幽怨:“你若如此重情,当时又何必抛弃我母亲离去?”
“女儿,我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什么苦衷?”女皇埋怨道:“我只知道你是个负心人!”
“唉。”李道真摇摇头:“我知道你不信我,故此我特意去幽冥地府找你母亲前来,让她和你解释。你确实误会我了。”
“母亲!”女皇惊喜不已:“母亲在哪?”
李道真挥手从宝扇中放出祁玉儿的魂魄,祁玉儿见女皇,心中一片感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