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六星君眉眼一瞪,大喝:“什么时候被抢的,往哪个方向去了!”
那将军慌忙道:“大概一刻钟之前,往西飞走了。”
六星君再不多望,脚下发力,如炮弹一般冲天而起,向西赶去。庞大的力道将胯下宝马硬生生震得七窍流血,五脏俱裂,筋骨寸断。
陆耳阴沉着脸,问那来报的将军:“有多少人,是什么人?为何要劫走长生太子?”
那将军俯伏在地,哆哆嗦嗦:“元帅,是一个仙人,道士打扮。我等正守在殿外,就忽见一阵狂风,紧接着一个道士打散了我等,将长生太子夹在腋下掳走,临走时还说‘你们抓我小童君,我便抓你长生太子,一人换一人。’。”
“可恶!”陆耳攥拳低喝,六只耳朵忽闪忽闪不住的放光:“竟然是天玄那边的,怪我怪我,早就该防备这一手,不曾想却让他们来了个釜底抽薪。”
说罢,陆耳即命全军加速回撤,不多时便回到城中,又吩咐三千人马向西去找长生太子下落。
如此一直到次日中午,南斗六司面色难看,回到殇阳关中。
陆耳见六星君回来,忙迎上前去问:“六位,可曾寻到长生太子下落?”
南斗六司各个脸色难看。度厄星君道:“我等将东胜神州找了个遍,就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陆耳忙道:“六位,昨日那守殿的将军说,掳走太子的是一个道士,那道士临走前还说过‘你们抓我小童君,我便抓你长生太子,一人换一人。’”
度厄星君闻言,苦笑摇头:“我等兄弟也猜测是玄门教所为,如今一看,果然是他们。”
陆耳赶紧问:“星君,这下如何是好?”
度厄星君道:“若是玄门教他们抓了小太子,我倒放心了。他们肯定不会对小太子做什么不利的事情,他们的目的只是想要小童君而已。”
“星君的意思是?”陆耳微微感觉不妙。
“自然是将小童君放走。”
陆耳一惊:“星君,小童君可是天玄最得力的干将,若就这么将他放回去,我们以后恐怕……”
度厄星君闻言,眉头一皱,低喝道:“你们和天玄之间的战争关我们什么事?若小太子有什么闪失,长生大帝怪罪下来,你担待的起吗!”
随后,度厄星君毫不犹豫,将困仙杯中的小童君倒了出来。
小童君从杯子中滚落在地上,恢复本身大小,冷冷得看着厅中众人。度厄星君则是摆摆手道:“行了,别瞪了,你走吧。”
小童君显然是有些意外,却也知道南天庭和俱芦大帝其实没什么瓜葛,只当是南极长生大帝还了一个人情,便也不说话,踏云离去。
陆耳见小童君飞走,不禁有些可惜。
度厄星君见此,便道:“元帅,我既然可以抓他第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等到长生太子回来之后,我就率军再攻天玄。”
陆耳闻言大喜,称手谢道:“如此,便多谢星君了。”
“不需客气,我等也是奉陛下圣旨行事。”度厄星君道:“如今我也放回了小童君,只等玄门教那边将小太子送回来了。”
陆耳则是又问:“星君,若玄门教那边出尔反尔该怎么办?”
“不会不会。”度厄星君笑道:“俱芦大帝还未曾称帝之前,我便与他相识,知道他的为人,你放心好了。我们只需静候小太子归来便可。”
故此。圣东众人依旧在殇阳关中按兵不动,只等小太子回归。
但是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还不见小太子回来。
众人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太担心。
也许长生太子在天玄做客也说不定。
直到第九天时,小太子还是没有归来,这下六星君可再也坐不住了:“难不成玄门教真的敢食言而肥!这不是主动挑衅我南天庭吗!”
度厄星君当即便要领军出战,向玄门教讨要个说法,正此时,只见空中一朵白莲飘下,落在殿外。
守殿的士兵将白莲捡起,交给陆耳。
陆耳接过白莲,见其中竟然有一封书信,看得陆耳面色难看。
“元帅,什么书信?”南斗六司忙问。
陆耳递给度厄星君,苦笑道:“星君,你自己看吧。”
度厄星君忙接过书信,看得脸色铁青,最后手中燃起火焰,将那书信烧成灰烬。
“兄弟!写了什么?”其余五位星君见度厄星君竟然如此生气,赶忙问他。
度厄星君铁青着脸,咬牙道:“那天玄贼子,竟然让我三日后正午时分去他关门前叩三个响头,才肯放了小太子,。不然后果自负!”
“该死!”
“可恶的东西!”
其余五位星君闻言,怒不可遏,大喝:“那些混账东西,我们对他玄门教这么客气,他们却如此得寸进尺!捉拿小童君本就是陛下和李道真商量好的,他们不但反悔,还抓了小太子,如今竟然还让……让兄弟你……简直欺人太甚!”
“我绝咽不下这口气!”度厄星君道:“我就是不去,看看他们敢怎么样!”
上生星君忙道:“他们会不会对小太子不利?”
“他们敢!”度厄星君大喝:“他也不掂量掂量,一个小小的北方仙帝李道真,有几个胆子敢得罪我南天庭!他们若干对小太子不利,陛下定然龙颜大怒,到时就连俱芦大帝也逃不了!”
“好!那就不去!”
南斗六星一拍即合。
又过了三天,此时正是午时,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