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流光一天三遍地将钟粹宫当自家后院逛,在娘娘寝宫里一待就是大半天,春芽一开始还惶恐不安,后来发现姬公公非但没有欺辱自家娘娘,反而恭敬的很,后来就渐渐也麻木了。
看到姬流光光明正大从大门口进来,进入了娘娘的寝殿,春芽低头福身施了一礼,自然地为两人掩上大门,守在门口。
夜深人静,钟粹宫。
“你又想做什么?”
宁宁双手揪着被子挡住胸口,将自己裹成个球,努力维持一脸镇定地看向不知何时爬上她床的某大太监。
姬流光身着雪白寝衣,跪坐在床上欺身上前,左手撑在她身边,伸出右手轻轻扯了扯宁宁身上的被子,拉了两下没拉下来,轻笑道:“娘娘今晚让奴婢服侍您就寝吧。”
“你哪里是要服侍本宫就寝?你明明是想为本宫暖床!”宁宁睁大一双美眸怒瞪他,这凑表碾的混蛋,一开始还算规矩,往往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能安抚他,结果过了没几天这家伙就原形毕露,一次比一次过分。
昨晚上她一时心软让他多亲了两下,没想到他直接将她从手指头舔到脚指头,弄得她一身汗水加口水,大半夜爬起来让春芽给她准备洗澡水!
想起春芽奇怪的眼神,宁宁顿感自己这张嫩脸没处搁了。
她立马将被子裹地更紧,今晚一定要守好了,绝对不能让他钻了空子!
姬流光轻笑一声,语气轻柔:“如果娘娘允许的话,奴婢甘愿夜夜为娘娘暖床……”
宁妃娘娘头摇得像拨浪鼓。
谁想要让他暖床啦?还没到冬天呢,她一点都不冷!
姬流光心说昨天果然是吓到她了,不过那也不能怪他啊,谁让娘娘的味道那么美好,那细若凝脂的雪肤、玲珑起伏的身段……仅仅只是稍稍回想一番,姬公公顿感鼻腔一热,连忙伸手捂住鼻子。
宁宁:“?”
……这混蛋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黄色废料?
“娘娘——”姬流光心痒难耐,恨不得一把掀开那碍眼的薄薄的绸缎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宁,“您把被子松松,松松好不好?奴婢保证最多只舔舔您的玉手,再不做别的好不好?”
“还舔……舔你妹啊舔!你特么是狗吗?!”宁宁差点被他这话给呛住,小脸涨红,怒而一脚踹上姬流光肩膀,踹得他身子微微一晃,随即就稳住了。
姬公公一瞬间丢掉脸皮,不知廉耻地开口:“汪!汪汪汪!”
“……”宁宁惊呆了。
姬流光眼疾手快,趁着她恍神的一瞬间,钻进被子里,一把抱住自己娘娘,用力将怀中柔软的娇躯手脚并用地缠住。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充斥身周,姬公公满足地蹭了蹭宁宁的脸蛋,长吁一口气。
“你……姬流光你放肆!放开本宫!”
宁宁被他这一抱差点被憋过气去,用力挣扎一番结果连跟手指都动不了。
“热死了……”
眼下暑气未消,虽说寝宫里放置了冰块降温,可两个大活人连体婴一般抱在一起还是很不舒服的。姬流光体温又高得惊人,被他抱娃娃似的抱在怀里,宁宁只觉自己仿佛在大夏天窝进火炉里,不一会儿就热出了一身的汗。
心爱的人儿身体紧贴着自己蹭动,姬流光眼眸霎时红了,喉咙里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眼神出现几分痴迷,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将嘴唇贴在娘娘颈窝处白皙的软肉上,来回反复地舔吻吮吸。
“……”宁宁嘴角抽了抽,说好的只舔手呢?
或许是因为他比寻常男子少了一部分功能的关系,对于这种事他反而出乎意料地狂热痴迷,已经到了堪称没节操没下限的程度。
不过……宁妃娘娘低头瞥了一眼姬公公无论几次依旧毫无动静的某处,心里哀叹,这具宿体正是情欲旺盛的成熟年纪,时不时被他这么撩拨却得不到满足,再多来几次,她怕她也得跟着萎了。
肩膀上湿漉漉的舔舐忽然停了下来,姬流光随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若有所思,覆在她耳畔哑声道:“是奴婢疏忽了,光顾着自己满足。不过,奴婢还不太清楚如何让娘娘舒服,等明日回去好生研究一番,奴婢再来侍候娘娘。定要让娘娘心满意足,欲罢不能。”
“你够了。”宁宁嘴角抽了抽,终于抽出一只手撑到他脸上,把人推开,“行了吧,说好只亲手的,你都快舔到我胸口了。今天到此为止!”
姬流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面带轻笑:“好,一切听娘娘的。”得了宁宁一个白眼,他心知今晚已经到极限了,便没有得寸进尺,不过娘娘没有反对他回去“学习研究”的话,是不是代表着……默认了呢?
他笑眯了眼,眸中透出几分隐秘的得意和兴奋。
翌日清晨,宁宁蔫嗒嗒地坐在梳妆台前,等着春芽给她梳头,半天不见反应,宁宁奇怪地侧头看去,见这丫头手里拿着梳子,眼神呆愣地对着半空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宁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晃了晃。
“春芽!你在想什么?”
“啊!”春芽猛然惊醒,她看向自家娘娘,最近她熟悉了娘娘的秉性之后,知道自家这位主子不是个习惯繁文缛节的人,便改掉了动不动就下跪的习惯。听得娘娘这么问她,春芽连忙走到娘娘身后给她梳头,一边梳一边问她:“娘娘,您跟姬公公是什么关系啊?”
宁宁微一挑眉:“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春芽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