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然突然忽的抬头,猛烈的回击我。
“那你觉得在我母亲眼里,是一个女人重要还是一个孩子重要,难道你不知道吗?她想孙子已经想疯了。”
我明白一个老人对于一个孩子的憧憬,尤其是孙浩然家是三代单传,一个男孩对孙家来说就是香火的延续,是孙氏集团的希望,可是那个老女人居然会采用这种方式,甚至是迫害他人性命的手段来得到所谓的孙子。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伊秋雨的死是你的母亲白剪秋害的咯。”
孙浩然没有说话,显然他是默认了,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这样对他的母亲的名誉也不是很好,他没有避讳,而是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了。
“若雪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很爱着你,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
我甚至觉得他说的这句话简直让我哭笑不得,可是没想到他接下来对我的所作所为。更让我无法接受。
“你知道的,若雪,我一直都想做一个丁克一族。而迫于我母亲想要我延续香火的压力之下,想满足自己的这个愿望。”
我有点神情恍惚,我听不懂他在说一些什么。
“我承认我是一个人渣,但是我却不比任何人少爱你一点!”
我默默的冷笑着,嘴歪向一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大概是我对他最大的抵抗吧。
“你知道吗?孙浩然你这副嘴脸我已经看过成千上万遍了,毕竟我们夫妻一场,今天我就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你只需要默默的从这里走开就好,留我独自一人享用着一餐就可以了…”
“我不是故意和伊秋雨之间发生关系的,那一切都是我母亲刻意安排的,是他派人故意将我灌醉,然后把已经与安排在我们身边,她怀孕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而我的母亲却要逼迫我对她负责,还让我把你逼走,如果我不把你逼走的话,他就会对你和你的家人作出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知道,孙氏集团一直都是他的母亲把控,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白剪秋是找的小白脸,孙浩然也知道在他这个纵欲的母亲面前,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蚂蚁罢了。他这个小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但是我还是不愿意轻易的去相信他说的那些鬼话连篇。
“你知道我母亲的手段的,她什么都敢做,这五年来,她对你也好过,我们也见过她做的那些心狠手辣的事情,她可以越过法律的界限,肆意妄为,我不敢与她作对。”
我回想起那天他牵着伊秋雨的手,来到我的孕产陪训班,对我做出的那些事情,我简直都不敢去多想。
“所以呢?你真的可以把戏演得那么真吗?你对我做出的那些事情你觉得我会轻易的就忘记吗?”
“若雪,真的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尽快从我们的婚姻当中走出来,找到更好的另一半,而我需要做的只是更加的决绝。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轻易的让我母亲看出来。”
我继续追问他。
“既然你这么想,让我逃离我们之间的婚姻,可是为什么你却迟迟的不与我签离婚协议书?这也是你母亲的一个阴谋吗?这里又作何解释?”
他焦虑的对我说。
“是的,若雪,如果不是我母亲看到萧逸凡在刻意的接近你,她也不会这样做,你知道的,榕成地产比我们孙氏集团要强大的很多,如果能和榕城地产有一些联系的话,对我们家族企业是有发展有很大的好处的。”
好像他给我的回答都没有任何的纰漏,我甚至想告诉他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曾经是有一些幻想的。
“你知道吗?孙浩然,我曾经也付出过努力,为了维持我们之间的婚姻,我们之间也有过一个孩子,可惜最后流产了。”
我伤心的低下了头,想想那个孩子,他曾是我唯一的希望。
当孙浩然听我提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显然更加的放低自己了,他甚至做出一副同情我的表情,他起身将我抱在怀里,搂在他的身体里,此时的我已经哭成泪人。
我太悲伤了,想起那个去世的孩子,我心如刀绞。甚至没有拒绝孙浩然的安慰。或许是我当时觉得她和我一样痛苦,毕竟那曾经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就那样流产了,我想他也不会比我心情好到哪里去。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近乎让我崩溃。
突然有一个雄厚的女人的声音出现在我们的耳旁。
“孩子,你们是在说流产的孩子吗?那你还要问你的前夫啊!”
这声音大概是久违了的声音,我擦干眼泪的泪花,循声望去。是孙皓然的母亲白剪秋,我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孙浩然,露出疑问的表情,难道他跟我签离婚协议书出来还要带上他的母亲吗?
孙浩然神情紧张。
“妈,你在说些什么呢。您,您怎么会来呀。”
只见白剪秋气势汹汹的样子,站在我们的面前,坐在了我的对面,孙浩然还在搂着我的脑袋,我将孙浩然推开,对白剪秋放出狠话。
“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儿媳妇了,今天只是来签个离婚协议书而已,您老怎么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刻意来检查一下我们的离婚协议书签的是否正确呢?您放心,我根本就不会垂涎于你们家的家产,因为现在追我的男人是萧逸凡,您知道他是谁吧?显然您比我再清楚不过了。”
“不是的,若雪,我今天是来刻意和你告别的,同时也要感谢一下你帮我把儿子调教得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