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用九道，“有没有副作用，我也不知道。”
陆监察突然掐了掐额头，拿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重新望向李用九，笑道，“来吧，别担心，我虽然年纪大了，但经得起折腾！咦，怎么了，你们怎么这样看我？”
邵副局翡翠等人望向李用九。
李用九道，“解除了啊！”
翡翠小心翼翼地把手机递给陆监察，“陆监，这你的手机。”
陆监察摸摸口袋，一脸古怪，“我手机怎么到你手里了？”
邵副局开怀笑道，“陆援朝，你对你爱人可是真恩爱啊，130520这样的肉麻数字天天来按……”
陆监察瞪大了双眼，接过手机，面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几次三番，最终才把目光锁定在李用九身上，“你……”
李用九哭丧着脸，委屈道，“是邵局长让我问你手机密码的……我是无辜的……”
“我刚才被催眠了？”陆监察一脸不信，看了看翡翠。
翡翠尴尬的点点头。
陆监察看了看洋洋得意的邵副局，又看了看受气小媳妇似的李用九，回忆着刚才的记忆，兀自不相信自己曾经被催眠过。
为了缓解尴尬氛围，邵副局转移话题，“嗯，不错不错，催眠这测试算是通过了。说着重新坐下，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又问道，“你是体育特长生？”
“嗯！”
“力气还挺大？”
“嗯！”
“跑的也挺快？”
“嗯！”
“还有，在白天鹅上，你开过枪，枪法还挺准？”
“嗯！”
“力气和速度什么的算了，这枪法，也得测试一下。”说着合上文件，站起来道，“走走走，一起去靶场。”
从办公室出来，又拐过几个弯，来到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楼前面，三两人进进出出，纷纷和邵局老朱等人打招呼，走到大厅，李用九绝倒，就这三层小破楼，居然还有电梯！心头一阵腹诽，这当官的，都是脑袋进屎的吧！
但电梯一动，李用九就知道，不是别人脑袋进屎，而是自己脑袋进屎了。
这电梯是下行的。要去的所谓靶场，在地下。
也不知道下了几层，电梯停下，几人走出来，便可以看见站得笔直的军人岗哨了。这一处地形并不复杂，笔直往前走，走到一道金属大门前，推开门，便听到杂乱的枪击声。再往里走，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中年军官迎接过来，“邵副局，哟，这不是老朱嘛，又来蹭茶喝了？”
老朱笑笑，“带了个人来，做测试。”
邵副局对那中年军官道，“老焦，怎么样，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就等你了。”老焦说着，目光落在李用九身上。
再穿过一道走廊，拐个弯，一个巨大的穹顶空间出现在眼前，头顶灯光明亮，远处是一排枪靶，有些固定，有些是移动的。而眼前的，则是齐腰高的木制陈列台，上面大大小小放了十数把枪。再隔壁不远处，两三个年轻人远远关注着这边情况，看打扮，应该是来作射击训练的人。
中年军官招招手，另一个目光坚毅的迷彩军官走了过来，步伐坚定，走到邵副局面前一个立正敬礼，“a级枪械指导员高猛，见过长官。”声音铿锵洪亮。
朱副官回礼，指了指李用九，“高指导，和以前一样，这个人，你来测试一下。”
高指导走到李用九面前，“出列，请跟我来。”
李用九只得跟上，来到那异常显眼，散发着黑色机械光芒的枪支面前。
高指导首先道，“哪种枪用的最习惯？”
李用九摇头，“没有习惯的。”对枪械的理解，李用九目前还停留在，短的是手枪，长的是ak47，这种层面。当然，这话不能说，说了丢人。
高指导点点头，拿出一把手枪递给李用九，道，“这是54，国内最常见的一种。你试试，目标靶50米。”
李用九接过手枪，看了看高指导，高指导面无表情。
李用九看了看前面的枪靶，开始单手握枪，感觉好像姿势不对，又双手握枪，挪了挪屁股，正要开枪，被打断了。
“停！”高指导喊停，然后对邵副局等人说道，“报告首长，这人不会打枪。请求取消此次测试！”
那姓焦的军官皮笑肉不笑，道，“老朱啊，你这可不行啊，为了喝茶，什么人都往这里带啊。”
老朱面露窘色。
邵副局倒不在意，道，“不会打枪正常的，他又没当过兵。你就让他打打，看看准不准就成。”
高指导对李用九道，“你可以射击了。”
李用九心下不快，扭来扭去，瞄了半天，“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