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遒劲的黑衣,脸上带着罂粟花的面具,一头柔顺的长发高高的扎起。眼神清冷高贵冷漠,其中一只手无意识的蜷缩,摩挲着手上的利器。
来到目的地后,翻身进入已经打开的窗户。
一落地,便看见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门口守着两个戴着面罩的黑衣人。。
见到秦悠悠的来到,把玩着手上杯子的黑衣顿了顿,随后一挥手,两个手下便齐齐点头致敬,随即步伐一致关上门,守在门口。
“好久不见。”秦悠悠见这架势,瞧了眼还剩下的一座沙发,随即步伐不急不慢,缓缓而来,轻飘飘一坐,神情带着几分考虑,对于沈棋的先一步地开口,语气倒是冷淡“不知两位找我何事?”
黑衣没有开口,动作也没有停顿地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而一旁的沈棋则是慢慢的坐起身微笑着,脸色稍微柔和的看着秦悠悠慢慢掀开面具。。
“这一次请大名鼎鼎的花罂来,只不过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二。”
秦悠悠一听到这儿,便来了兴趣,眼睛转了转“哦?既然有问题想问我?这倒是稀奇。”
两个人一来一往,完全没有作为师兄妹之间气氛。这一次的相见,不是师兄妹之间的相见而是作为两派之间的见面。都是敌对者,突然来了一个请教二字,没有什么古怪,那才奇怪呢?
昨天大晚上的,秦悠悠正准备收拾睡觉,突然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似乎是树叶沙沙的声音,又似乎是玻璃敲的声音。。慢悠悠地起身往窗外看了看。
随其她便打开窗户,离窗户一米远之后边悠闲地站在那里瞧着,似乎要看出什么稀奇之处。
过了一会,似乎知道秦悠悠的不耐烦了的时候,一条黑影突然从窗户外穿进来,直直的站在窗户边,神情恭敬,弯着腰,手里拿着一封信。
口中带了变音的嘶哑“红罂小姐,我们黑衣的人,请您明天一叙。”随即便捧着信,等待着秦悠悠待接收。
秦悠悠没有先拿,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这人,虽然看不到全貌,但是身形还有刚刚那几下子的轻功,但是令她有些好奇。听到红罂和黑衣大人,她便知道这不仅仅是师兄妹的见面了,还是两个派别之间。
她接过信之后,黑衣人便“咻”一声消失在窗前。秦悠悠那本来好奇地模样却连头都没有抬眼看一看。
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信封上面的信息,作为是两个派别的敌对者,既然想来邀请敌方,不知道会有怎样的鸿门宴等着呢?而且,里面地意思,让她觉得奇怪。
却不想,会是这样正大光明的开口问题,恐怕这个问题不是那么简单吧!
秦悠悠话中地意思并没有说是答应或者不答应。听到这句话的沈棋和突然停下来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的黑衣对视了一眼。
“那我就直接开口了。东西是在你那儿吧?”沈棋闭着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
黑衣倒是抬眼瞧着秦悠悠,眼睛虚眯着,语气悠闲似乎说着家常话。但是内容却让秦悠悠心里一跳。
脸色仍然淡定,看不出分毫的秦悠悠只是挑了挑眉,“东西?”语气里一点疑问,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黑衣只是轻轻一笑,眼神却更加凌厉起来。浑身上下的气势猛的一出现,嘴里无所谓的玩味着这两个字,但是随着一次一次次的说出来,空气里增加的寒风,粒粒血腥杀戮的气息朝着秦悠悠袭来,似乎要压抑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虽然意料到了这样的场面,但是当真的来临,秦悠悠也是很忌惮的。但她便很镇定,因为越是危险来临的时候,心里越是慌乱,面上就越来越镇定。
被衣袖遮住的手紧紧蜷缩,也下意识的想要发射出自己的武器,但都被自己控制住了。仍是面色淡淡却又恰到好处的笑容,看着散发这恐怖气息的黑衣。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空气里地暴力因子却越来越多。三个人紧紧的盯住对方的眼,其实就是在用眼神厮杀,可是谁也没有放过对方。
“上一次你们黑帮出手坏了我们的生意,恰巧我们又丢了点儿东西。据说那东西是你拿去的。”依然看着秦悠悠淡定的面部,甚至是没有出手。黑衣很玩味的笑着,突然开口道。
秦悠悠继续甜美的笑了一笑。脸上就像是带着假笑的面具一样,尽管一来到时就掀了自己的面具。但是现在的她更像是一具面具。如罂粟花一般美丽诱人迷醉,却危险至极。
这样的甜美微笑却让沈棋和黑衣两个人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越是美丽,就越危险令人害怕。
秦悠悠悠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随即双手环抱于胸前。语气懒散靠着沙发“哦,你们是说那件事儿呀?不过这丢了东西怎么就扯到我的头上了?”
“是吗?那丢了的东西可是一件好东西。听说那件东西好像是出自一位宝石家的手上,但也有人说这件东西跟落魄地的慕家有关系呢?”黑衣听了听这无辜的语气,心里有些毛躁,沈棋顾及了一下黑衣的情绪。缓缓开口道,就像是没有一点焦急的迹象。
可这话一开口,却瞬间让秦悠悠差点崩溃,闭着的嘴无意思地微微收紧,下颌在腋下也微微颤抖,带着几丝不易察觉地激动,兴奋的颤动。眼底深处藏着无数想要听下去,想要解开这最后谜底的yù_wàng,却最终化为来沉寂留在眼底沉默。。
不过也没过几秒,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