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余殊却是偏过头径直走了过去,在经过她们的时候,秦悠悠预料般的撇眼晃了一神。
“小湫,你,这些年好吗?”沈棋本来就温和的五官逐渐柔和,多了几丝淡淡的温柔和小心翼翼。
“我很好,遇到了很多关心帮助我的人,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不需要弱者,不需要太多的善良。”秦悠悠恍然无所谓,说着近乎经历过大是大非的理智和执着。
这让本来就对这个妹妹喜爱、怜惜的他更加的愧疚,要是自己再强大一些,小湫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还在华都的?我都把自己的踪迹都隐藏了的。”她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并不觉得有人会找到。
“这个啊,你不说我到忘了。我们现在不仅仅是兄妹,你还忘了我们也是师兄妹啊!”他反应过来,看着聪明的她突然泛起了迷糊,不由地晒然一笑伸手刮了她的鼻梁,一股暖暖的亲情气息围绕,这一如此熟稔的动作,两个人楞了一瞬,却又相视而笑化为了无声的温馨。
如此美好的一幕,在外人不知情的眼里,就是情侣之间的小暧昧,令人艳羡不已。
然而,另一桌的两人气氛却冷清的吓人,余殊脸色冰冷,不发一言。
让一旁的元闻人替坐上的另一人感到同情,余殊的醋意很大,还得默默受着,战战兢兢。
本来是一个包间,一看见秦悠悠,余殊就改订在外面坐着,而且位置隐蔽,一个抬头就能看见秦悠悠那边地情况,说起来余殊面色清冷,不以为然。可不动声色的醋意和散发的凉意却显示他的在意,哎!果然爱情里的人都是盲目的,小心翼翼的,又特别敏感,情绪多变的!
咳,元闻人淡定的“咳”了一声,看来是自己也恋爱的关系,才会有那么多的感悟!
“这个消息其实是师父告诉我的。一开始看到你的招式我就知道你肯定就是师父口里常说的师妹,但师父却没有说这个师妹就是你。”
“所以,你的意思是,师父知道我的身份却没有告诉你们?”难道我之前暴露了吗?师父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嗯。他只说,我们要找的人就在华都,一切随缘。之后,他又说我们还有个师妹,要好好保护她。”
秦悠悠沉默,撑着头思考。恍然,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们知道他的身份吗?”
她其实在拜师父为师的时候,也查过他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我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也只有十四岁,那时候我们已经在外学习,因为我们当时是以一个流浪乐人之子的身份,所以几乎没有人搭理我们。认识他,是在一场较量中。”沈棋顿时想到了秦悠悠的猜测,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巧合的遇上了他们,还教他们武功?甚至帮助他们?
“你怀疑他?”这次不再叫师父,而是他,代表着身份可疑。
“我想,这个人应该知道我们的事。找到他,也许就能知道为什么了?”秦悠悠抬头镇定。
“可是怎么才能找到他?师父一向是来无影去无踪,除非他有事来,我们根本没他的消息。”沈棋蹙眉,为难的实情。
“如果,他真的知道,只需要搞出一点动静……”说到这,秦悠悠神秘的微笑。
当沈棋带着几分还未散去的愉悦的离去的时候,秦悠悠便窝在沙发里小憩。
嗯?似乎有什么没有想起来?
猛的,她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刚刚余殊来的方向望过去,却没有人。
而旁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坐着一个散发森森寒意的男人,她有些冷。
想着,“阿嚏!”一个哆嗦,喷嚏就打了出来。她柔柔发红的鼻梁,便察觉到身边的冷气已经没有了。
果然,余殊无奈地拿过带着的衣服,走进披在秦悠悠肩上“你身子弱,还到处乱跑,……怎么不多穿几件?”开口还带着几分别扭,显然刚刚还在吃醋发闷,说了一句,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才恰当,尴尬了几秒才吐出这几个字。
也许是很少说关心的话,这样一来连刚刚的气氛都散去了不少。
“走吧。回去再说!”他默了默,才小心地牵着她的手离开。
也许是沈棋两人做的准备工作十分足,还没有人认出来余殊和刚刚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两人同时现身,又掀起了一番热议,“余少秦悠悠同款出双入对撒狗粮,温暖安奈羡慕我等”。
“黑衣,你来的正好!你在华都那么久了,红罂有什么弱点?”
“范老,我在华都跟红罂交过两次手,但她实力不低于我。而且我刚回来就听说宝石的流言了,我想这应该是她吧!”这是秦悠悠叫他这样说的。
“哼!这个女子到底要干什么?一连串的针对我们,似乎抱着一个目的,难道她想查到当年的事情吗?”范老手一拍,脸色恨恨,那双满眼血丝的眼睛里充斥着怒气,但说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小声。
但黑衣却是嘴角微勾,讥讽地看着发怒的老者。哼!就算你故意掩去事实,但真相永远也不会被掩埋!你就等着我们找到真相的一天。
恨意漫延,是啊,现在他找到了亲人,只差最后的博弈了……
“涝和红罂对上受了点伤,那剩下的事你去一一安排。记住,现在做的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看来,天要变了。当年的事情就要有人过来找了……
哼!要是这边保不住了,他也别想好过。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