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马还沉醉在张小露那梦幻般的身影中,冷不丁听到张小露要陪他一起练,他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他偷偷瞄了张小露一脸,只见她正笑的诡异莫名。

农马不由打个冷战:“师父,弟子自己练就成,无需劳烦师姐了。”

“不行,“天门功”注重随机应变,每招都可续出许多巧妙招数,与你师姐对练,你能更快领悟其中奥秘。”

听到许文晴一口拒绝,农马心中叫苦不迭。

不理农马如何作想,许文晴接着说:“从我派创派至今,“天门功”经过历代祖师的反复修改才形成现在的八招。其分别是“翻龙见山”、“扣虎上背”、“困尸变囚”、“七星神踢”、“凤凰飞天”、“水流无声”、“斗罡降尸”、“天官指路”每一招都有其要领字诀,“翻龙见山”字诀“顶”“扣虎上背”字诀“踏”“困尸变囚”字诀“锁”“七星神踢”字诀“抽”“凤凰飞天”字诀“踩”“水流无声”字诀“贴”“斗罡降尸”字诀“伏”“天官指路”字诀“印”这八招,都以尸邪之物的弱点位置为目标而创造出来。只要你好好练,他日必可超越师父。”

“天门功”这样特殊的功法导致天官门几百年从无门人的功夫相同,且强弱悬殊。说到底,领悟越深功夫就越强。

本以为第一晚只是传授口诀要领的农马还来不及高兴,就见许文晴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大圆圈。接着说道:“照你师姐刚才那样,练到会为止。”

这一晚,农马在惨叫中结束第一天的修行。

随着农马每日重复的修行,神州大地斗转星移,时间飞快的流逝而去。时值各方军阀强势崛起,神州大地是战火连连,天下大乱。在战火的肆虐之下,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苦不堪言。因地理特殊的关系,未受战火波及的万山镇依旧保持着昔日和平繁华。

一年后。

这天,天气晴朗。农马站在绿叶庄院子中,摆出一副颇有气势的架势。对面,张小露也摆出一副决斗姿势。二人相视盯望,似要一决高低。

张小露率先攻击,一脚飞踹而来,农马不躲不动,待张小露飞脚近至前臂时,忽然使个“铁板桥”躲过这凌厉一脚,空中的张小露未等反应过来,腰身已被两只有力的手臂抱住,张小露一惊,反脚往背后踢去,农马不等被踢到,抱着张小露奋力侧翻,想把张小露压在地上。张小露单手撑地,用手肘往后击去,农马见状,松开双手,一手抓住张小露攻来的手肘,一手扣住张小露的细脖,右膝盖顶住张小露的后背,硬生生把张小露压在地上。这一招,正是当年张小露对付丧尸的“翻龙见山”

见张小露挣扎了几下后不再动弹。农马这才松开手脚,笑嘻嘻说道:“师姐,又是我赢了,承让。”

加上这一次,农马已经连胜一百三十三次,从半年前开始,他就再没输给张小露。

张小露坐在地上,背对农马,不回头也不起身。

等了半天张小露也不起身,农马觉得奇怪,自从能打赢张小露,这丫头每次都不服,却每次都输,一输她就大吵大闹,搞得许文晴与自己都十分怕她。这次又输给自己,她却意外的没发作。

农马拍了拍张小露的肩膀,刚想说话,却感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

怀疑自己是不是出手太重的农马走到张小露面前,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原来张小露正在低声哭泣,两行眼泪映在白里透红的脸庞上,两只杏儿眼水汪汪得不断淌下泪水。

还道自己出手太重的农马慌急不已,急切问道:“师姐,是我出手太重吗?你哪疼了?哪受伤了?”

低头哭泣的张小露听到农马的话,突然一巴掌招呼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农马呆呆捂着脸,有些茫然失措。

张小露站起身来,带着泣音骂道:“笨蛋,为什么你要胜我?你很开心么?我很不开心呀,笨蛋。”

农马听得莫名其妙,疑惑道:“师姐,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啪。”

“你……为何打我?”

“啪。”

“你干嘛?”

“啪。”

“再打我还手……”

“啪。”

“你莫名其妙。”

“啪。”

“很痛呀,你……”

“啪。”

“够啦。我翻脸……”

“啪。”

“你疯啦?”

“啪。”

“我……我不跟你闹。”

“啪。”

“……”

“啪。”

“……”

“啪。”

张小露连着十二巴掌,左右开弓,竟打得农马反应不得,他捂着脸,呆呆看着张小露离去的背影,脑中充满无数问号。

三天后,许文晴风尘仆仆回到绿叶庄,半年前,他开始接赶尸一活,经常不在。每次离开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

赶尸一活,经常走南闯北,去到哪里就在哪里收活。一个月多月前他在万山镇赶几个死者到泸溪,又从泸溪领尸赶往保靖,短短一个多月,他就走过七县八乡。这些年来许文晴渐感人老体衰,这次回来,他有意思想带农马走第一次活,好早日接过他的担子。而且他也查到杀害农志刚的那群匪徒的贼窝所在,此次的目的主要是报仇。

许文晴一进屋,正在吃饭的农马和张小露一见师父回来了,起身行礼。农马更是欣喜异常:“师父,你可回来了。弟子好生挂念您老人家。”

不怪农马


状态提示:第19章 一年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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