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以前,木袁绝对会对这样的争斗不会这样上心,哪怕有些好奇,等看过几场斗法之后,一定会选择离开。可今天自从他忽然有了那种认识之后,情形就变得不太一样子,或者说在他的心里一时间两个念头,就像两杆秤,不断的晃来晃去,使得他心里一阵思一阵想,搞来搞去,虽也明白,自已倒底倾斜于哪个方向,可他仍是不愿意那样认定自已所思所想。
比斗台上的比斗,依旧在继续。这样的比斗,让旁观者有一定认知上的长进,等看了之后,总有人摩拳擦掌的想要上去试试。还好今天的事,主要是以童氏,峦氏两方人为主,他们之间的争斗,在没有完全结束之前,外人很难参与进去。
眼见着比斗者,仍在比斗台上比斗不休,木袁又觉得一阵疲惫袭上心头。他不想继续看了,就向身边的洪锦几人说“刚从幻真路出来,我先去休息几日,至余与灵鹤道友的约斗,迟上几日如何。”
灵鹤闻言,扬了扬脸道“当然可以,不妨这样,待我看得无人之时,在寻木兄如何。”
他说话时,从自己的储物袋中一摸,将一块传音符递了过来。木袁接过,又与几人道别一声,便踏起云团,向自已洞中行去。
回到洞府,眼见内中一切一如昨日,他心中,既有些陌生,又感到出奇的熟悉,越是这样,困意越是涌上心头,他也不管这一切了,来到居住的屋子,倒身就躺下,不时,便已沉沉的睡去。
木袁这一睡,就是两天,等到在次醒来时,还能感觉到头有些发沉,身体有些发漂,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难受。他苦笑一声,心中知晓,之所以这个样子,只是因为在幻真路中呆得太长,这种强度的修练,对身体是一种极大的摧残。
先在床榻上坐了一会,便在运转玄功,打坐练气,在他看来,当初答应了灵鹤的约请,想来对方会很快约自已一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暂时不炼丹为宜。
哪知道,这一坐就是十余天,等得他在次睁开眼,一边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力,一边有些奇怪,灵鹤与自已的约战,为何会如此杉杉来迟。他开始考虑,是不是开始练丹了。自己炼丹的手法和方式,明显和别人不同,这一点,他心中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他自已非常明白。
上一次,他因为初次炼制血髓丹,做得事可是记忆犹新,如今自然和当初,大不相同的。
木袁有一点不放心,那就是他身边的黄婴,他们双方这种关系,若是让对方知晓难勉会有某些猜测,眼下,他想要知道,对方对炼丹术到底知道多少,除此之外,他要尽力打消,自已这奇物练丹法,会给对方带来的震,震惊冲击。
想了一会,他拿定主意,一边取出药草还有药鼎,一边自灵兽袋中将黄婴唤了出来。
光华一闪,此时的黄婴,化作小人模样,一闪身飞悬在木袁面前。
“我在幻真路的修行,想来对你也颇有用处”木袁问了这个问题。
“道友心细,承蒙阁下关照,我在幻真路上,也能修行,不过我有些好奇,以我的修为,似乎在那里,总不如阁下这样的进度。”黄婴话锋一转,反问道。
“这一点我可不知道了,也许这幻真路,因人而异了。”木袁回应的答非所问。
“也许是这样。。。道友此番招唤,又有什么事吗?“黄婴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向道友,询问一下,道友对炼丹术是否精通,如今我要练丹了,其中就包括道友说的黄卢丹,所以想事先与道友说明一二,我自谓自已的丹术造诣尚可,不过这种丹药,也许初次炼制,难免有些生疏不通。。”木袁向对方问。
“道友原来是想问这个问题,我对丹道,虽粗浅知道一些,却从没有亲自练过丹药,比之道友,可是差了太多,道友的丹术,想来应该是极好的。”黄婴有些恭维的说。
木袁连连摆手,,心中念头一转,便说道“道友,既然懂得一些炼丹之法,不若在我炼丹的时候一旁观看,若有不足处,还请指点一二,如何。。”
黄婴一愣,先是一惊,然后是一喜,可嘴里连忙说“这不妥,炼丹一道清净,我又岂可这样做。”
木袁回应“我的丹道也只是平常,可不会像那些自命不凡的丹师,有那些规矩,既然这样说了,道友在旁观摩指点就是,还请勿要推辞”
黄婴又谦让了几句,就勉为其难的再一次小心的观看起来。木袁此时,也是极为小心,他要炼丹,自然要从最熟悉的血髓丹开始练起,只见得他,将一些药草,一一准备妥当,却丝毫没有开练的意思,反而是,手掌不住的挑选这些灵草,就见得他看得十分仔细。
木袁的做法,让人觉得有些无趣,至少黄婴看了一会,就觉得对方有些怪怪的,可对方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木袁足足拖延了小半天,才开始催动体内真火,融练起药鼎来,接下来,才一一将那些药草,一一投入其中。
木袁做这些事时,仍是极为缓慢,给人感觉,似乎还有些生疏,这一怪样子,又让黄婴,大惑不解。
可看到,那药草一一融练为完,分层画图给团团的药液。到这一会,木袁嘴里念念有词,两手不断打出指决,那药鼎也开始旋转跳动起来,紧接着,就看到,那里面的药液,在不断的融合,这一过程,仍是颇为缓慢。
直待过了个把时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