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89.乱世生殊(十一)
。”玉微止住了笑意,语气淡然地道,看了看玉衡身后的窗棂,眼波微动。

“微微,你这是什么意思?”玉衡察觉到玉微的话有些不对,想要抬手握住她的手,却只觉浑身乏力,“微微,你做了什么?”

“当然是下了点让皇兄你动弹不得的药,皇兄素来不防备安晏,安晏怎能辜负皇兄你的好意?”

玉微拖着玉衡就往窗边而去,她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玉衡拖至雕花窗棂前。

“皇兄,你心里可曾有过安晏这个妹妹?”玉微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凄美如残阳,不待玉衡回答,她便继续自言自语道,“一定没有罢,不然你不会连安晏的名字都不曾记得。”

玉衡蓦然便想起了他和她儿时的种种。

她总是喜欢甜甜地叫着他皇兄,即使被他厌弃,也是契而不舍地缠着他,分享着她的喜悦。

半生走尽,他踽踽独行的帝王之路上,似乎只有她出现过的痕迹。

玉衡回过神,凝视着玉微,低低地诱惑道:“安晏,乖,你给皇兄解开软筋散,我们便立刻离开京城,归隐天涯,再不问世俗。”

他承认了她是他的妹妹。

可,即便是妹妹那又如何?她是他挚爱之人,她是他的妻子。为了她,他甘愿当一次苟活的亡国之君。

“不……”玉微摇摇头,伸手将玉衡推出窗棂,“这一次,我想一个人。”

被推下去的那一刻,玉衡睚眦具裂,死死盯着玉微,像是要把她铭刻进心里。

他嘶吼:“安晏。”

她的身后是一室火光,那火光热烈而纯粹,照亮了她的眉眼,哀绝清冷,孤傲孑立。

一如她当年身着一袭火红嫁衣嫁给君钰,离开皇宫时的决绝。

……

寝殿即将倒塌的最后一刻,一抹天青色身影掠身飞入。

南砚宸知道这十种剧.毒混成的药浴泡着会疼痛万分,所以早就备好了舒念散,准备在玉微呼疼的时候就让玉微服下,以缓解疼痛。

可是等了良久,都没有见玉微有丝毫的动静,依然安然地坐在浴桶里,分毫未动。

若不是看见玉微那微微颤抖着的身子,南砚宸都要以为玉微感觉不到疼痛了。

南砚宸缓步走到玉微身前,凝视着玉微的脸庞,与美丽光洁的背相比,那是一张能惊得小儿啼哭的脸。

原本倾国倾城的脸,如今是隔壑纵横,横梗着诸多深深浅浅的刀伤,皮肉外翻,有些伤口之深,几乎可见白骨。

那伤口中是不断流下的汗,汗珠划过玉微饱满青紫的嘴唇,由下颚滑落胸前,滴入浴桶中,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南砚宸怜惜地伸手分开玉微紧紧咬着下唇的贝齿,摩挲着玉微已经被咬出血痕的唇瓣,擦去那些血后,将自己的手臂送入玉微口中,没过多久就有鲜红的血迹滑过他修长有力的手臂。

虽然有血液不断奔涌而出,但是南砚宸依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玉微咬着,甚至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玉微的额头。

手下是凹凸不平的触感,南砚宸眼中的怜惜之色更甚,骨节分明的手一一滑过玉微的整个脸颊,最终停留在紧蹙的黛眉上,想要为她抚平一切哀伤。

她该有多隐忍,才疼痛若此依然不发一声,只是自己熬下去。仿佛知道不会有任何依靠般。

南砚宸蓦然想起那日见到玉微的场景,冷漠死寂,宛如一潭死水,不起丝毫波澜。

那般的寂然,令他心忧眷念,至今未能平息。

这般姿态娴雅,理智冷静的女子,到底是为了谁,才将自己弄得此般狼狈,甚至想要轻生。

南砚宸墨黑的眸子,倒影着玉微的脸庞,深幽朦胧。

一炷香的时间后,玉微不再疼痛,潜意识中松开了咬着南砚宸手臂的唇。

南砚宸收回手,拢拢长袖,任由素色衣袍被血迹染上暗红。

“噗——”

玉微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唇角染着星星点点的毒.血,原本青紫的唇瓣慢慢变得嫣红。

顾不得男女之嫌,南砚宸将玉微一把抱起,从椸枷上取下一件月牙白的外袍,包裹在玉微身上就疾步往外间的床榻上走去。

光是将毒.血吐出来还不够,还需要施针。

……

春末的天气格外多变,阴晴不定。

院子里的翠竹在飒飒的风里泠泠作响,招摇着片片绿叶。

偶有牡丹清香飘散风中,透过竹窗送入屋内。

洁净素雅的竹屋内,一袭蓝色广袖长袍,皎若秋月的男子一手怀抱着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一手小心翼翼的拿着调羹将苦涩的药送入女子口里。

女子吞咽得缓慢,嘴角不断有棕色药液溢出,顺着脖颈滑落雪色中衣,雪白的中衣染上药渍。

男子见此,将调羹搁入瓷碗中。瓷碗的旁边是一碟没有用上的腌梅子。

他在京城中听说过那些世家贵女喝药时都会备下解苦的梅子,也以为怀中之人喝药会怕苦,故而早早就备下了梅子,可是女子喝药没有丝毫皱眉,宛如饮下白水。

男子轻笑,笑得清冷华艳,他怎么忘了,她不是那些娇气的女子,爱怜地吻吻女子的眉心,拿起一方锦帕,仔仔细细地将女子唇角的药渍擦去。

做完这一切,男子端起瓷碗,饮下一口苦涩的药,低头覆在女子柔软红润的唇上,撬开女子的贝齿,缓缓将口中的药渡过去,待女子吞咽下后方才又喂下一口。

最后一口药喂完时,男子的唇轻轻覆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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