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只好又摇了一下镇魂铃,向柳惠那边跑去。贾志宇我只能是先放弃了,不然还没等我救出贾志宇呢,贾志宇就得被镇魂铃给震死了。我带上了面具,帮柳惠挣脱了两只罗刹鬼的束缚,就这么三步一晃铃,两步一晃铃的,背着柳惠向外面走去。
此时的情景就跟我们小时候玩的木头人游戏差不多,无非就是把回头看改成了摇铃铛。只要我一摇铃,所有人就都定住了,铃声只要一停,那么所有人就都又能动了。从地下室走出了这所房子,我不知道摇了多少次铃铛。反正这段路程我已经把逃跑的方法给练熟了,摇铃铛时能动的人就只有我,那个时候我单手夹起柳惠拉开距离。等铃声快要停止的时候,就把柳惠放下来,让他自己跑一阵。然后继续摇铃铛夹柳惠,铃声停的时候放柳惠。
就这样我们的距离是越来越远,虽然行进速度不快,但是他们追我们的速度更慢!等我们快跑到外面的大铁门的时候,鲲和他的几只罗刹鬼才刚走出屋子。至少拉开了有几百米的距离。
这时候之前被我打晕的那个白衣降头师小姑娘也醒了过来,连忙对我们挥手大声道:“带上我一起走,我能带你们摆脱他们。”
我们这时候也没得选,之前是看着定位东拐西拐的摸到这儿来的,也没有记路。没人带路我们也就只能瞎跑了,没准跑一会儿就被鲲的人给围堵了。反正夹一个人跑是夹,夹两个人跑也是夹,干脆就带上她吧!我之所以选择带上她的还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白衣降头师的身份。降头师是有黑衣、白衣之分的,其实就跟苗疆的养蛊师差不多,也是分黑衣和白衣。区别在于黑衣降头师既能救人也能害人,但主要以害认为主。而白衣降头师只救人、帮人治病、解降、赐福之类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很少害人的。这也就是我当初没杀她的原因,如果她要是黑衣降头师或是眼神里带有杀意的,即便她是个小姑娘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现在可是生死关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走进了森林不久后我就把柳惠和这小姑娘给放下来了,还指着小姑娘带路呢。不过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路上我都一直在提防着她呢,我把灵觉探查减弱了不少,一是为了降低敌人对我的搜寻目标,二是为了节省灵力以便不时之需。不过还是把灵觉覆盖在了小姑娘的周身开外,这样一来她的一举一动就能时刻的在我的检查之下了。不是我这人谨慎,而是这时候不得不谨慎了,万一她要是对我们不怀好意呢?
这一路上我还真没发现她做什么小动作,反而带着我们数次躲开了敌人的搜查。渐渐地我们已经远离了敌人的搜索范围了,连续两三个小时没有发现敌人的行踪,我也就从紧绷着的神经的状态下,放松了下来。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心思单纯,见没她的同伙了,一路上还跟我们大大咧咧的说话呢!
小姑娘:“大哥哥,你们怎么一直不说话呀,现在已经远离他们了。”说完之后还跟我们笑了笑。
我还是谨慎的盯着她,冷冷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说,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姑娘立刻露出了惊恐之色:“首先是为了感谢你们之前没有杀我,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保命。鲲杀人不眨眼的,如果你们跑了而发现我还活着,肯定会一怒之下杀了我的。你~你们不会卸磨杀驴吧?”
我冷笑道:“哟!不简单啊!连卸磨杀驴都知道什么意思,你的中文是从哪学的?”
小姑娘紧张的笑笑:“我父亲是泰国白衣降头师,我母亲是苗族人,是她从小教我汉语的。听说我母亲在嫁给我父亲之前,还是一个白衣养蛊师呢。”
我:“那你这么小,你父母就放心你出来给鲲卖命啊?”
听到这里,小姑娘刚刚得意起来的神情又黯淡了下来:“我父母在我十岁的时候就死了,父亲为了救人,解了一个比他厉害的黑衣降头师的降,后来就被那个人给害死了。~就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给鲲卖命也是为了谋生啊。心想着这次鲲召集了这么多降头师,而且酬劳还这么丰厚,就算出事也是小概率事件。”
我的脸色也温和了许多,揉了揉她的头道:“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我这次真能活着离开这里,肯定会想办法给你一大笔酬劳感谢你的。”
小姑娘欣喜道:“你叫我阿雅吧!那你可以也把我带回中国么?我这次帮了你,今后肯定没办法在泰国混了。我可以去云南找我外婆,她会收留我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行,我一定帮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