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林白初要继续查那影子的事。
“船上混了人?不可能,这些兄弟都是我带过来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人在,是少爷您的人吧。”谢冕靠在休息室的门边说。
林白初掀开眼皮子瞥他,“把监控调出来。”
谢冕说,“行,但是待会儿老板给你安排了课程,你跟着船长学习,我去调监控。”
林白初不太信谢冕,他支来张墨,“你也去。”
张墨早就看谢冕不顺眼,这次跟着林白初上船的都是亲信,如果真有什么问题,那肯定是谢冕的人,他说:“明白,林少您放心。”
林白初拍了拍张墨的肩膀,与他错身而过时,说:“悠着点,查出来是谁就行,别闹事。”
张墨重重得点了点头。
出船舱时,一个皮肤深黑的水手递了瓶东西给林白初。
林白初往标签上一看,粉底蓝色的塑料纸上写着:水宝宝,+++。
“……”
中年水手说:“少爷,把这个擦上,晒黑了是其次,晒掉皮了受伤了耽搁正事。”
抛了抛粉色的大瓶子,林白初回屋去把裸露出来的部分全都擦了防晒霜。
驾驶舱里。
船上把林白初目所能及的全部的机器都讲解了一遍,用途、替代键还有维修的方法,看完后,让他试着驾驶了一次。
“少爷很有天赋啊。”老船长笑着说。
林白初谦虚着说:“上来之前做过功课,所以只要把实物和书上的东西对上号就行。”
老船长认可得点点头,他又问:“少爷,如果您在导航和指北针都出现问题的情况,怎么定位?”
“陆上看年轮、青苔岩石,草的长势,树皮的状况,还有蚂蚁洞;海上的话大多是看太阳和星星吧。”林白初说。
“会看星星吗?”
“不大会。”
老船长笑了,“好,那晚上教您看星星。”
中午的课程结束了,林白初回到休息舱里,第一时间叫来了张墨。
“那认识谁,查出来了吗?”林白初点了一根烟,问。
张墨:“查到是查出来了,是谢冕那边的一个新上船的新人,当时当着谢冕还有我们兄弟的面,把人揪出来问了,为什么鬼鬼祟祟的,他说是因为第一次见您,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紧张的。”
林白初疑惑得看了一眼张墨,“就这么简单?”
张墨拍拍胸膛,“真的!”
林白初听他这么说,也没说什么了,“行吧,你先下去。”
打发了张墨,林白初到浴室里去照镜子,怪不得他脸皮那么痛,就算擦了防晒,他的脸上也红了一大块,看起来有些滑稽。
林白初用清水和芦荟修复的洗面奶洗了脸,又擦了芦荟胶,躺在房间里休息。
他对张墨的回答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但他还没找到证据。
晚饭是张墨带进来吃的,林白初算着时间,差不多在晚上九点的时候,他往身上又刷了一层芦荟胶,去找老头看星星了。
老船长只是林白初对他的叫法,其实人家一点也不老,顶多40岁。
“少爷,您请坐。”
林白初坐在他们特意奉上的躺椅上。
“晚上我们主要看两类星星,一是北极星,北极星在天空的正北方,但找北极星时,我们要先定位大熊星座或是w星。另一个是南十字星,南十字由四颗较亮的星组成,像大写的‘十’,您瞧瞧。”
林白初按照老船长的介绍,望向星空。
此时星云浩瀚,他仰望这深蓝色的夜空时,有种极为渺小的感觉,震撼,或者说是敬畏!
老船长一一向林白初解释,林白初心怀敬仰,听得仔细,他本来就是一学就会的性子,现在把老船长的话全部都记下来了。
当他回去的时候,张墨打趣,“没想到航海要懂那么多东西,林少,您学的这一手,以后对您泡妞绝对是如虎添翼。”
林白初其实对泡妞不感兴趣,但是后来确实应验了张墨的话,泡“妞”不在话下。
在海上航行了三日。
谢冕五点就敲开了林白初的房门。
“林少,起床了。”
谢冕敲了30秒,门猛地被打开了。
门一敞开,谢冕看着眼前的景色,嗓子眼紧了紧。
此时,林白初细碎柔顺的短发有些凌乱,他裸-露上半身,在船上待了三天,皮肤渐渐由晒伤的红转为深麦色,配着腹部整齐的腹肌,青少年柔韧挺拔的身体瞬间荷尔蒙爆棚,谢冕的眼睛盯着他,挪不开眼。
“您先把这件衣服换上,然后跟着船长认路。”
林白初被吵醒后,压制着起床气,他神色冷漠而平静的听完谢冕的话,接了t恤,然后关了门。
一切弄好后,他去了驾驶舱。与其说是跟着认路,其实是学会用导航驾驶,掌掌舵,控制下船速。
林白初发现船正在靠近一座小岛。到了?他看了眼航海地图,明明还有近一半的距离,这里是哪里?
水手们抛锚,把船停靠到岸边,立刻来了一伙人,他们穿着花花绿绿的热带风情的衣裤,所有人的都背着枪。
这是一群海盗,跟到甲板上的林白初瞬间手摸到后腰。
谢冕从后面拍了拍林白初的肩膀。
林白初瞬间回过头,眼神锐利如利刃,他差点没把谢冕掀翻扔海里。
“这个时候别从后面碰我。”林白初说。
谢冕笑了笑,说:“我忘了,现在气氛挺紧张的。”
说完,谢冕走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