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歧猛的将簪子扒了下来,亏了是一根木簪子,也不过是伤了皮肉,还没有大的影响。
垂头看她,他忍不住嗤笑:“我怎么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救你,你以为谁吃饱了没事儿做,专程跑赵县来遛马啊。”
梁绿珠一愣,心里也实在是觉得抱歉。
主要是刚刚那一簪子,她是用力的刺下去的,也是完全没想对方好过的。
她哪儿知道对方是吴歧啊。
眼光不住的朝着吴歧的腿上看了去,她讪笑道:“我,我去给你采草药。”
吴歧哪儿让他就这么走了,要是遇上刚刚那些人呢,忙拽住了她,沉声道:“不碍事儿的,也没流血。你当真以为吴家人都像那位那么娇弱。”
这话,怎么说,都像是在说吴修远,而且,仔细一听,不难听出话语中的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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