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麓想了想摇头:“这个知府到底什么为人,我还真不清楚,以前来的时候,不是这位,之前的那任知府已经调任了,他是前年来的,我也没打过交道。至于有没有亲眷关系,我更不知道了。”齐麓道:“唯
独知道,那位刘同知应该算是松江府衙门里,资质最老的了。”
齐瞻想了半天,摇头道:“这松江府何至于就这么复杂?”
他看见尚哥儿终于用他那胖乎乎的手指头摘下来了一片叶子,直接就往嘴里放,忙伸手抢过来,扔在了地上,在尚哥儿不高兴的脸上亲了一下,尚哥儿便继续找别的叶子去摘了。“钱哪!”齐麓脱口而出道:“这边既不归江浙管,也不归南直隶,就这么一个独独的地方,那么特殊的,水路连着大运河,6路通往江南,漕运盐运都必须经过这边,要多重要有多重要,上面没有上级
管着,多好捞钱的一个地方。”
齐瞻想了半天,点点头道:“那这样的地方应该是官员都想来的?那么怎么就来了那么个知府?出了事只知道躲?”
齐麓想了想道:“躲未必就是没手段没办事。”
这话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