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堂屋里吃着早饭的舒青爱,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的声音,一抬头,便是见到花槿涵这花花大少,摇着万年不变的折扇走了进来。阳光的余晖,洒在门口,就如在这家伙身上镀上了一成金光一般。
加上这厮那比女人还好看的俊脸,花槿涵似乎就如一个耀眼的明星一般。
“你怎么来了?”
舒青爱的眼里,明显是惊喜的!只是出口的话,直接让花槿涵心中不爽!
“你个小没良心的!现在果然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有了你相公,就这般的嫌弃我了?”
花槿涵故作一脸委屈的模样,拉开了一边的凳子就坐了下去。不客气的对着一边候着的清幽挥了挥手“给本公子也去盛碗粥来。”
对于自己这个前主子的吩咐,清幽当然是屁颠屁颠的前去执行了。
“你还真是不客气,这可是我家。”
舒青爱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花槿涵,嘟囔了一下小嘴巴,不满的说到。
花槿涵是谁,与舒青爱同样长着厚脸皮的人,怎么可能就被舒青爱这两句话给刺激到,连早饭都不好意思吃了?
“我俩还见外什么?你这可是变小气了啊?快说,是不是因为你现在是有丈夫的人了,害怕人家吃醋,才故意这般的疏远我的?”
花槿涵一边轻轻摇晃着手里的折扇,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舒青爱。
舒青爱一勺一勺的给自己嘴巴里喂着清粥,听到花槿涵这话,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还有,拜托你大冷天的把你这把破扇子给收起来吧,你不冷,我都替你冷!装逼也是够有你的了。”
花槿涵手里的折扇一顿,不由瞪大了双眼看着舒青爱。
若是没理解错的话,舒青爱最后那一句话,是不是也太那个粗鲁了!
一脸惊愕的花槿涵,简直不敢相信舒青爱竟然能如此的大爆粗口,可一看人家,却是一脸没事儿人样儿的,继续悠哉悠哉喝着她的清粥。
花槿涵嘴角抽搐了一阵,将手里的折扇放在了桌上,清幽此时也端上了一晚热气腾腾的白米粥,放在了他的面前。
“舒青爱,你还是不是女人啊?这话也能从你嘴巴里说出来。”
花槿涵发现自己,还是不能释怀舒青爱刚刚那粗鲁的言语,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我是实在人嘛,花公子难道不觉得大冬天的摇着一把扇子很有违和感嘛?难道你不觉得这般,不但不能衬托出你这fēng_liú倜傥,一表人才的气质,反而会是得其反吗?若是不知,我这个旁观者可是好心提醒你。”
舒青爱早就受够了花槿涵那把破扇子了!也不知这古代是啥流行,竟然大冬天的还要给自己打扇子,这不是活遭罪嘛。
花槿涵撇了撇嘴:“好吧,听你的。”
其实舒青爱已经不是第一次说着扇子的事儿了,既然她那般的膈应,那他不用便是。
舒青爱万里的粥也喝完了,然拿出手绢擦了擦嘴角,才一脸正色的看着对面坐着的花槿涵。
“你还没说你突然造访,所谓何事呢?”
正喝了一勺粥的花槿涵,看着舒青爱再次问道。索性也将勺子放在了碗中,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舒青爱。
“想你了呗。”
“皮痒了?”
舒青爱一眼瞪了回去,不赖烦的说到。
“好吧,一点都开不起玩笑。对了,你家男人呢?怎的没看到。”
“他出去了,等会儿就回来,莫不是你是来找他的,那我让清幽马上去将他找回来就是。”
花槿涵一听,赶紧儿的摆手,他还想多与舒青爱独处一会儿呢,怎么能让那个男人回来打扰了他们。
“不急,不急,他有事忙着就好,我这也不急着赶回去。”
舒青爱知道花槿涵是亲自与那工部侍郎一起去了南部开凿河道的,也不知这厮怎的这个时候回来了。
“一切还顺利吗?”
舒青爱也是将所有的事儿都交给了离墨辰在操心,对于河道开凿的事儿,也甚知的太少,正好这个花槿涵回来了,她当然得好好打探一番。
听见舒青爱问正事儿,索性,花槿涵也不吃粥了,喝了一口水,才缓缓道来。
“一切都好,不过这次你丈夫派去的那人,别说还真是个能人,他手底下可是有一批功夫好的能人,有他们亲自去采办粮食,路上与那山贼也是交了几次手,山贼竟然也被打怕了,随后看到他们,也不敢再出幺蛾子了。”
听见粮食的大事儿解决了,舒青爱到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可看见花槿涵似乎脸上还有一些愁容,心里有事咯噔了一下。
“怎么,莫不是还有什么事儿?是不是京城来的那个工部侍郎不是个省油的灯。”
想着那个古代当官的,有几个不贪的。舒青爱可不想自己的那些白花花的雪花银,便宜了那群狗东西。
“你还真是火眼金睛,看你很是了解我啊!连我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花槿涵似笑非笑的看着舒青爱,整个就是一个调侃。
舒青爱“切”了一声,用眼神警告他说正事儿,花槿涵皱了皱眉,才又是说到。
“别说,那个工部侍郎尹志南还真不是个东西,本来当时我就让人传话给皇上时,说好了给那些灾民每日发三十文的工钱,谁知这都开工七八天了,那个狗东西竟然一个字儿都不掏出来,美其名曰,这些灾民需要的是粮食,那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