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义又一脸讥色接着道:“
还有,你们这件事做的实在是太没长脑袋。冤枉我们什么不好,冤枉我们抢劫。”
“卫长,您知道您对面的人是谁吗,他是我们第一军械楼首席军械师,身份等同于副楼主,可没比城主差多少的,这样的人物,你认为他会当街抢三颗元石?你疯了吗。”
那个玄师卫脑袋嗡地一声,脸胀的通红通红的,一阵茫然。首
席军械师?
少主交待他行事的时候,没说这人是军械楼的首席军械师啊,那是多高身份的大人物,诬陷人家抢劫三颗元石,简直是在骂人家一样吗。“
你说慌,你的身份很可疑,我怀疑你与这人是一伙的,想用军械楼的身份来逃脱犯罪嫌疑……”玄
师卫有些怀疑了,可不认为他们少主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指使他陷害这种身份的大人物。
开始怀疑鲁义的身份,怀疑鲁义故意夸大其词吓唬他们。
“你不认识我,那么总认识我们楼主吧。”
鲁义满脸讥色,冲向一个方向,推开那个方向的城卫,然后又指挥着人群散开,在人群后边,欧阳楼主与李坊主联袂而至,后边跟着几十个杀气凛凛的楼卫,个个强刀劲弩,一身戎甲,护卫在后边。
欧阳楼主一张国字脸,相貌威仪,李坊主这一刻已经将外罩的青衫脱去,露出里边的一身战甲,枯瘦的脸上带着铁血之气。方
才鲁义看到沈放被冤枉的第一时间就给两人传讯了。听
说刚结识的大师在自己家门前被人陷害,两人哪里还坐的住,亲自赶了出来,而他们两人在城中的名望可太大了,这些城卫就是再瞎,也不会认不出来啊。
那个领头的玄师卫倒吸了口冷气,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意识到,这次恐怕是真的坏了。“
沈放,你没事吧。”欧
阳楼主走到沈放身边亲自问着。
“没事,是他们眼瞎,在军械楼前玩这一套陷害我,也没看看军械楼是什么地方。”沈放笑了笑。
“没事就好。”
欧阳楼主转头看向那些城卫。在
军械楼众军士的包围下,那些城卫全都蔫了,人家才是真正的军中精锐,手中的军械个个强横的变态,那些劲弩,一弩射过来能秒了他们吧。
再说原本他们理亏,现在又被人家逮到了证据,他们哪里还有气势。
“用不用将他们都抓起来,送到城主府让城主清理一下自己队伍。”欧阳楼主问着沈放。
领头的玄师卫一脸冷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这一刻才真正知道了害怕。这
件事若是真捅到城主那里,怕是少主都保不了他吧。
赶紧惶恐地上前请罪:“
楼主莫怪,我们也是执法心切,可没有想到这位大师竟然是咱们军械楼的首席军械师,我们被这个奸人的陷害之计误导了,这是我的责任,是我的责任,我向这位大师请罪。”他
满脸通红地走到沈放面前。
沈放摇了摇头,对欧阳楼主道:“楼主,这件事和他无关,他只是被人指使的小人物,罚不罚无关紧要。”
眼睛眯着,盯着人群深处。
在那里,司徒南脸色铁青地隐在人群中与他对视,两人的目光仿佛能对撞出一溜火焰。司
徒南没有想到,自己要弄死人家,却被人家这么痛快地翻盘。沈
放盯着司徒南,却冲那个玄师卫招了招手,将其叫到近前,低声道:
“劳你给你的主子带个信……”玄
师卫的脑袋凑到了近前。啪
!
沈放一巴掌扇了下去,第十七片落叶的掌劲,差一点将玄师卫的半边脸给扇的凹陷进脑袋里,脸骨都险些扇折,半口牙都掉了,一大口鲜血从口里涌了出来。脖
子嘎巴一声,脑袋差一点转过一个圈。
耳边就听沈放继续道:“
告诉你主子,要想弄死我,来呀,我等着他。”
对手的几次三番挑衅,句句侮辱凝儿,已经让他真动了杀机。人
群里边,司徒南的双拳嘎巴一声攥响,脸色一下子极为难看,感觉脸颊火辣辣地。
他知道,沈放不是在扇那个玄师卫,而是在扇他的耳光,在扇高唐军侯的耳光。
他们要弄死人家,人家没怕他,一直在等着呢。一
拂袖,司徒南转身就走,脸上毫无表情,只不过嘴角边的抽搐出卖了他的心情。这
次被打脸,他记住了。
……沈
放将那些城卫放了。
他们灰溜溜地掺着领头的玄师卫,再架着那个瘦小的汉子,如丧家之犬一样挤出人群。
这场闹剧终于告终。
“沈放兄弟,是得罪人了吧。”李
坊主笑吟吟地,人老成精,从一些蛛丝马迹也能看出痕迹来了。沈
放笑了笑,摇头道:“这件事不说了,很无聊,一而再地纠缠。”
李坊主神色一动,赶紧道:
“你就是有手段不怕他们,可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以后说不定那些人会在哪个地方给你下绊子。你花心思防着他们,还影响你的修行。要不这样吧,在外边住也不安全,何不干脆搬到楼里住,在咱们军械楼可没有人敢来惹事,到时你只管安心修炼。”
欧阳楼主眼睛都亮了,暗赞李坊主念头转的快。
沈放要是人都住进来,那可就真是跑不了了,住的近,他们有什么问题了还能随时请教。
“这,不方便吧。”沈放一怔。他
想的是这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