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轻灵的嗓音在空气缓缓回荡,一双清眸静静地注视着身前的少年,言语间的戏谑令人不禁失神。手机端
可那张白皙的娇颜,却染着一抹难言的娇俏。
而此时此刻,那被她称为病人的少年,亦是静静地凝望着她。只是那双好看的凤眸微眯,令人觉得有些危险。
他倒是没想到,不过是数月不见,这丫头竟变成了这样,可真是令人耳目一新呀。
“哦?那依大夫您之见,我该如何?你说如何,便如何好了。”
缓缓靠近几分,少女白皙的娇颜近在咫尺,仿佛连她的呼吸,都是那么的清晰可闻。这些日子于他而言,实在是太难熬了。
闻言,少女原本略带戏谑的目光,竟缓缓变得沉静。玉手缓缓抬起,轻轻的抚住少年俊逸如画的脸庞。指尖的触感,令她心尖一颤。
其实这些日子,她又何尝不想他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冷静面对,尽力处理。可她心却无时无刻不盼着年关的到来,因为她任何人都想见到他。
脚尖轻踮,她顿时轻轻的抬头,那如樱的唇瓣微张,骤然印在了少年那一双薄唇之。那微凉的触感,一如从前一般。
玉惊澜微微一愣,可在他嘴角勾起,准备抬手搂住身前少女之时。少女却骤然抽身,从他身边灵活的逃离了出去。
一个转身,便入了房门之。
而同时传来的,还有少女那如铃的轻笑声。
“你这么晚才回来,我若说我想改嫁,你可同意?”
玉锦堂的大厅前,白歌手的折扇不断摇曳,那张俊美的脸庞满是笑意,即便过了如此之久,都无法抑制。
见黑舞过来,他这才几步前,一边将折扇收起,一边轻声道:
“黑舞,我还从未见我们爷这么惨过。你是不知道,爷刚一到玉王府,便因为主子不在,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儿。”
闻言,黑舞亦是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方才众人突然禁声,自是因为看到他们爷来了。
不过主子今天,绝对是故意的。
“然后呢?”
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一猜便知道,这家伙一定还有其他什么话要跟她说。
不然也不会这么拐弯抹角的来试探她了。
白歌是谁?他总跟黑舞在一起,还能看不出黑舞的意思吗?左看右看,发现并未有旁人之后,他这才小心翼翼的凑到黑舞身边道:
“你知道爷手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黑屋摇头,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跟你说呀,那是爷在医馆外面自己抢我的折扇弄的!看样子一定是想让主子心疼他。可谁知他这一番苦心,到头来竟是这般结果。我们爷失算,可还是第一次见呀!”
白歌颇为兴奋的向黑舞透露道。但也莫怪他满脸新,连黑舞也不禁面色古怪。他们爷什么时候,竟也变成这样了?
那,那伤痕竟然是自己弄的?可这,为什么呀?
医馆后堂,玉惊澜骤然冲入那房间之,一双凤眸紧紧地锁定着那道洁白的倩影。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的云汐颜让他有些头疼,却又无奈。
嘴角微勾,顿时痞笑道:
“要改嫁也行,我再娶你一次便是了。你改嫁多少次,我便娶多少次。”
闻言,那背对着他的少女这才回过头来,一双清澈的眼眸淡漠的将他望着,眉宇间尽是哭笑不得。
轻轻的伸出玉手将他拉到自己的跟前,没好气的道:
“我不过是进来为你取药,这手的伤口还没包扎呢,为什么非要跟着我乱跑呢?快坐下。”
说着,她便抓着玉惊澜的肩膀,硬是将他按到了椅子。
玉惊澜神色恍惚,这才望见了少女身前桌的一个个药瓶。再看看少女娇颜浅浅的担忧之色,他的嘴角顿时扬起了一抹微笑。
“我的世子妃跑了,我能不追吗?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可他一边说着不碍事,却又一边将手伸到少女的面前,一双凤眸星星点点,似乎在认真的期待着什么。
望着这一幕,云汐颜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拿起一块手帕,开始细细的为玉惊澜处理伤口。方才他用手撑住墙壁,伤口也难免沾染了些许灰尘。
一双清眸静静地注视着他的手掌,片刻之后才不禁轻声道:“你这伤口是怎么弄的?你应该不会这么不小心才对。”
在询问的同时,她也不禁抬头。可在抬头的那一刹那,却刚好与少年那温柔的视线两相重合。不过是一瞬,那张白皙的娇颜便染了一抹浅浅的红晕。
立刻低下头,云汐颜这才一边继续处理手的工作,一边按捺着胸口的悸动。
可那见她低头的少年却依旧笑望着她,少女那根根分明,犹如蝴蝶的睫毛几起几落,让他终于缓缓的安下心来。
“这不是急着回来见你,这才伤的吗?”
这些日子他虽在闭关,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帝都的情况。而出关之后,他也知晓了这些日子自己不在,眼前的少女究竟过的有多不容易。
自己身的担子有多重,他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他才会更加心疼这替他担负之人。本该是自己为她遮风挡雨的。
可在这时,那为他好药的少女却骤然起身。一边将药瓶放好,一边回眸严厉的注视着他。
“你若那么喜欢我为你处理伤口,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呢?我是医家,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伤根本是自己弄的,对不对?”
闻言,玉惊澜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