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人群之,离开了安澈的聒噪,她忽然觉得,自己变得无所适从起来。 因为对于眼前的这些人,她都并不熟悉,甚至不知该如何招呼他们。
当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骑马,还是车。
“阿瑶,你为何一个人在此处?”
不过在她一筹莫展之时,却见那一袭白裙的少女正挽着一名美妇,款款而来。少女眉眼如画,好似山水泼墨,顿时让她心头一喜。
因为眼前的云汐颜,是她在此处最为熟悉的人。
“汐颜,我,我回去的路可否与你同行?我看五公主与小王爷聊得来,也不便站在其。”
不过还不待云汐颜开口,苏奚沫却莞尔一笑。她可知道眼前的姑娘是谁,那日多亏了她装扮成她身旁的丫头,那丫头才能来救她与苏恒。
“你便是阿瑶吧,那晚到是多谢你了。算你不提,本宫也想邀你车呢。”
“阿瑶见过长公主。”
洛瑶闻言,顿时向苏奚沫行了一礼。那张晶莹剔透的小脸儿,亦是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那我们便走吧。”
云汐颜亦是点了点头,抬眸有些复杂的望了后方的安澈一眼。
她能清晰的察觉到少年眼的失落与无奈,可有些东西,她这澈哥哥必须要自己处理。她不可能故意拒绝洛瑶,将她留下。
洛瑶是她的客人,她以前的徒弟,她不能让她受委屈。
后方的安澈眼看着云汐颜牵着洛瑶,与长公主一同了她的车架,一双猫眼亦是布满了失落。
他方才本想道歉的,可最后为什么还是弄巧成拙了。
那丫头似乎也不想再与他说话了。
然而在他心头满是失落之时,苏淼月却不知从何处牵来了两匹战马,将马鞭丢到安澈的手,一双眼眸颇为灵动的道:
“安澈,敢不敢跟本公主赛马?本公主一直以为你马术了得,到是想亲自见识一下,是不是如他们说的那般。”
闻言,安澈却摇了摇头。抬手便将马鞭丢了回去,沉声道:
“小爷不想跟你,你自个儿玩去。”
说罢,他竟想往苏奚沫的车架走去,女人能乘车,他这个男人也可以呀。汐颜说了,他一定要看好那丫头,他真是尽忠职守。
眼见安澈竟不理自己,转身离去。苏淼月脸的笑意顿时一扫而光,亦是丢掉马鞭,毫不犹豫的跟了去。
那个贱人可还真是阴魂不散呀,她不信,她还治不了安澈了。
苏奚沫的车架极为典雅,透着些许女子的婉约,却又隐隐透着大家风范。这等混杂的风格,却又说不出的好看。
座位之都铺着软垫,桌酒食齐备,到还有一局未解的棋局。
而苏奚沫却好巧不巧,刚好做到了棋局的对面,对云汐颜与洛瑶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无聊之时,只要以对弈来消磨时光。
云汐颜与洛瑶对视一眼,皆是没有做到棋局之前。不过与洛瑶的安静相,云汐颜却不禁嘴角一勾,对洛瑶挑眉道:
“阿瑶是会下棋的吧,你与奚沫姑姑对弈一局如何?我老被爷爷拉着对弈,如今看到这棋局,竟都有些害怕了。”
她说的倒是实话,玉清实在太喜欢下棋了,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她可没少被缠着,如今再也不想下棋了。
当然,她也是想让洛瑶放松下心情,想想别的事情。
“哦?阿瑶姑娘竟还会下棋?”
苏奚沫一惊,仿佛是打开了一道新的大门。之前她便听闻汐颜丫头棋艺了得,即便玉老爷子都不是对手,她心还有些忐忑。怕自己输得太快,面子过不去。
毕竟这对弈也将势均力敌,不然何来乐趣可言?
若是阿瑶会下棋,她们说不定还有一决高下的必要。
“以前师父教过一些,算是知晓些皮毛,算不得精通,却也不会丢了师父的脸。”
洛瑶的心情似乎也因此好了几分,与云汐颜和苏奚沫待在一起,这般轻松的氛围,到是让她暂时忘却了烦恼。
“姑姑,你可别听阿瑶胡说。她的棋艺可是师从宁西那位凌家二小姐的,可不是皮毛那么简单。”
云汐颜倒是失笑,不得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番了。洛瑶有时是太过谦虚了,莫要让奚沫姑姑轻了敌,输个冤枉。
洛瑶虽下不过她,可也是很厉害的。
“哦?倒是差点小瞧你这丫头了。来,与本宫对弈一番。”
苏奚沫闻言,立刻是伸手对洛瑶做了个请的动作。那位凌浅小姐她可也是有所耳闻的。能与惊澜棋逢对手的人,这世间可不多。
洛瑶亦是不再自谦,与苏奚沫一同将桌的黑白子分开,洛瑶执黑子,苏奚沫执白子。又云汐颜在主持棋局。
不过相于主持棋局,云汐颜却在一旁倒腾起了茶具,煮起茶来。眼下不过初春,还是有些凉意的,喝点热茶,方能暖暖身子。
可在苏奚沫与洛瑶准备落子的时候,那车帘却骤然被人拉开。只见一道墨绿色的身影一步跨马车,不由分说的便坐到了洛瑶的身边。
而在他的身后,苏淼月一袭水蓝色长裙,亦是跟了来。只是犹于位置受限,她只能坐在苏奚沫的身旁了。
洛瑶目色一顿,手的黑子险些滑落在棋盘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似乎又在此刻不安分了些许。
“澈哥哥,淼月,你们不都是喜欢骑马的人吗?为何今日却要随我们坐马车了?”
云汐颜见此,到是莞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