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爱赌是一种天性!
王伦只是把它做的够诚恳,张开就眼睛一亮,答应了。事后没有一点后悔,反而迫不及待那种兴奋!贼兵敢跟官军斗将!呵呵……我倒要看看王伦手下有几个能人!越想越睡不着,有一种期待赶庙会的感觉呢!
张开可以赖睡到天明,军官早早便开始准备了,以全军出战的场面准备。这一边借百姓家的灶台煮饭,点算兵将,还会有几个小乱子需要处理。另一边派人与贼兵商定交战场地,各派多少人,间距多少,有什么注意事项,都需要当面儿对着场地谈!派出斥候查看场地,有没有能埋伏人的地方。
除了这些,还需要拟定斗将细节,输赢之后如何交接利钱,前来代表谈判的是郝思文,直接一口拒绝了,“我们不可能输,到时候你们痛快走就是了!”
“呵!口气倒是不小!你待会儿会出战吗?”军使打量郝思文的甲胄,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儿的。
郝思文笑哈哈,“你相中我了?好!某等你来战!”
呵…这位军使心里是不服的,但真要让他上场,心里还是过不去这道坎~惜命啊!拳脚无眼、刀枪无情!
“还有一点,这斗将比试不得使用暗器,或是弓箭。”
“什么?为什么不能使!”
这还用问!王伦这边没有射术好的啊!当然不能让官军用弓箭!但话不能这么说!郝思文慢条斯理道,“斗将就该有斗将的规矩,上来两人弓弩对射算了,你一箭我一箭,谁运气不好就算了,没有近身打斗,有什么看头?如何能服众?我们在上风口,箭速更快!你们是吃亏的!”
哎!瞟一眼旗子,说的有道理啊!这是实话了!“那好,只比刀枪剑戟,谁都不许用弓箭、暗器,其他阴毒的法子,不然就判负!”
“虽然要签生死文书,但我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对方败了便不要下死手如何?”
“那可以,但要高声喊出来:我认输,我败了!不许诈败偷袭!逃回本阵,或是远逃去,也是败了,我们绝不会追的!”
郝思文笑,“没想到军使心细如发啊!”
“对付你们,不小心不成啊!”
“那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军使想了想,“暂时没有了,把定下的,先写下来把!”
于是两波人下马,弓背当桌案,提笔写下规矩,歪歪斜斜不碍事,能看清就行了,互相签了名。
“如此!郝将军!辰时(8点)之前提出条件,时辰过了,便不再更改了!”
“好!那下面议一议各派多少人马站场吧?”
“你先开口吧。”
“3000,如何?”郝思文知道官军的人数,当然要把他们都摆在看得见的地方!趁势攻击?王伦反而不怕,只要让自己的兵顺利出来,摆下阵仗,那这仗就有的打!
军使有些为难,不可能全军摆出来的!必须要依托村堡构建防御退路!这是军官们的普遍心里作用,要给自己留退路!
“怎么?军使怕人太多看不见场面啊?那就2000如何?”
这个可以!有1000坚守村堡,任他贼兵轻易打不进来!军使就势点点头,“可以。”
又讨论一些军伍到场的小细节,同样签了互不攻击的文书发回去。这二人没得聊了,就扯一些闲话。
小半个时辰后,两边先后回传批复,同意!张开干脆,王伦有信心,都是痛快人,两军对垒,默守的潜规则,让你展开队形,初期都是试探,也有一上来就猛攻的,但也少。落到纸面上比较繁琐罢了。实际双方入场,这是头一次义军与官军,站的整整齐齐,互相对峙!
争取了一晚的休息时间,少走了10里路,义军的状态比之前恢复不少。官军这边没啥区别,该防袭营还是防了,但没派出小分队去偷袭王伦的船队,这是明天的彩头,偷袭是傻了吗?
两边叫喊列队,互相把签了名的文书交换,一一钉对过了,全无差错,这才签上主帅的名字,二次交换,契成!
两军之间隔着300步的距离,只有盾牌在前,无弓弩露箭支,双方各派游骑检查过了,由抓阄输了的王伦先行出将,获胜方则可以后发制人。
哒哒哒~第一位开场的是雷炯,自认为马术不咋地,他拽大步走出来的。
“哟!对面是个拿槊的步将!看着力气不小啊!派我麾下的周大山应战吧!”
张开顺着手指,那七八个挑选出的猛士中,有一个身材确实魁梧!很满意道,“那就是他了!打好头阵!”
周大山得令,抖一抖身上甲,高呼一声,“周大山来敌你!”咚咚!大脚出列!
两个人紧盯着对方,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猜测对方会使用什么招式,两分钟后,两人再次互相报名,杀!双双举起重器扎去!
嘭、嘭、嘭、嘭!力将对力将!火星四溅!都不往前多走,先打一顿花试探彼此的力量!突然,周大山发动进攻了!猛得急窜一大步,出槊是假招,锤人才是真招!
雷炯眼见躲闪不及,冒着失衡的危险飞起一脚!碰!拳头上的虎指直砸在脚底!脚底的痛感叫雷炯在瞬间爆发出来,疼!
雷炯这里稍微阻塞1秒,那周大山右手脱枪,紧迈又是一大步!呼!又一拳的虎指到了!雷炯惊回神,使出全力横扫槊,朝周大山打去!
这个周大山却不避不躲!完全坚定要把这拳头打在雷炯的胖脸上!
雷炯惊呼要完了!刚落下的右脚还没站稳,借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