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陷入思索,“官军装神弄鬼,说明他们心虚啊!加筑城池这一点就很明显了。把这里的寨子撤了烧毁,是一步高棋!他们就是瞧见了孟康这一队人少,想要通过吓倒他们,来给我报信:曲阜城不能去!”
“啊呀!天王哥哥这么一梳理,我等方才惊觉!”
“我就说官军是打肿脸充胖子,他们被咱们大败好几次,哪还有狗胆找来挑衅!”
“官军也就这点儿出息了,等攻克泗水县,下一个就是曲阜县!听说这里面地主老财多呀!”
“曲阜县比泗水大一圈儿,躲进去的富户肯定也不少啊!”
晁盖沉思片刻,听兄弟们七嘴八舌,缓缓道,“泗水县是块硬骨头,想要生啃咱们可要死不少兄弟,起初的策略便是围点打援,一支一支消灭官军援军,没想到他们躲在远处的营寨里,不肯攻过来!”
“我就说的官军没兵了!粮饷都发不出来,谁给他卖命!有几队人马敢出来跑跑就不错了,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晁盖眼睛一亮,“你这话说的对!官军出来跑跑只是奉命行事,聊尽心意罢了!不会再有人玩命跟咱们对打了!”
“天王哥哥说的对!能打的都被咱们杀了,剩下的都是些软蛋了!”
“还是有几个能打的…”
“能打?把鲁大师喊过来,看看谁更能打!”
“都得叫鲁大师削平了!”
众贼猖笑,晁盖点点头,“那就出其不意,攻他的曲阜县!”
“天王哥哥英明!天王哥哥此策正和兄弟们心意啊!”
有贼道,“但,曲阜城内有孔家,哥哥是不是放一马?”
“放他?”晁盖一拉脸,“伪君子世家罢了!曲阜县就属他孔家田亩产业大,放了他,你们的钱财女人去哪里分?也不动脑子想想!为什么官府要死保曲阜,就是为了他孔家啊!”
“哇!原来是这样!”
“所以他在这放两三千人,我都不意外。因为兵马多了,所以才要加筑城墙,要不然兵马往哪儿睡啊!?是吧!”
晁盖终于把一系列疑惑解开,拨开迷雾见真相的兴奋成就感,让晁盖乐得合不拢嘴,“就是这样,兵力不足,一切死保曲阜县!朝廷要面子,兖州要死保它,咱们就戳破朝廷的面子,叫他丢脸!遗臭万年!传世百代的孔家,就要毁在我手里了!哈哈!”
贼道,“什么?孔家都传了一百代?”
“当地人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已经有一百代了!”
“嚯!这般厉害!但孔家是圣人之家,咱们若是屠害他们,未免遭受天下人唾弃啊!”
晁盖狞笑道,“城门还没摸到呢,你就想着屠人了!都给我严密秘密!把财宝女人藏好了,召鲁大师来拔过来汇合,拔城!”
“这炮灰啊!就让新降的官军来吧!只要肉骨头丢下去,他们一准儿抢得欢!”
晁盖道,“交给邓飞,叫他带去偷袭吧!办好了,罪过一笔勾销!”
“天王英明!哥哥好策略!”
……
鲁智深离得说远不远,一天后整装300兵,抵达了泗水县城外,受到晁盖热情招待,什么金钱女人都掩饰的好好,不叫鲁智深看到心烦。一见面便直接说明了用意,要强攻曲阜县。
鲁智深敬重大圣人,早想孔子像前一拜,便说了自己的担忧,叫晁盖约束手下,不要残害孔家人。
晁盖一听这话,变了颜色,“鲁大师啊!被欺骗的,就是说的你这种人啊!”
鲁智深一愣,“寨主此话何意?”
“除了这孔家,你何曾见到过传世一百代的大族?”
“关西倒是有几户传承有十几代的大族,一百代,?孔圣人后系都一百代了?”
晁盖道,“鲁大师,你不曾读书靠科举,所以有些故事你不知道罢了,这不怪你。我来给你讲讲,有些门道儿你就明白了。”
晁盖便拉着鲁智深坐下,摆上小酒吃食,凭借自己那点儿历史功底,给鲁智深讲起了古,这孔家是如何发家垄断传承的,历经1600多年的传承,各种天灾人祸大屠杀,从未断绝,这是怎样的生命力或说是侥幸?晁盖有心往歪了带,鲁智深岂能不上当?
于是呼,孔家之后,被晁盖扭曲成了投降磕头家族,靠及时投降、识时务、墙头草才保存至今!
鲁智深哪里知道这些密辛!真被晁盖说动摇了!是啊!一个家族历经这么多次磨难,南北大动荡,改朝换代,人口灭绝,而孔家从未搬地方而不绝,真的只是叛乱者、新权贵、起义者对孔家敬爱有加吗?这里面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交易与妥协?
谈话后,鲁智深对孔家再没有那般崇敬,视之与普通地主再无异。
随后,鲁智深休整一夜,翌日,晁盖尽起贼军、喽啰、夫役、杂役、近3000人,气势汹汹向曲阜县杀来!
五月十九,晁盖大军路过八宝山附近,军校来报邓飞取得三场小胜,已经把官军打得不敢出城了。
晁盖闻之喜怒不形于色,打算亲自看了再做平定。便就在八宝山营寨旧地下寨,坐篝火前等待邓飞前来汇报情况。鲁智深离得说远不远,一天后整装300兵,抵达了泗水县城外,受到晁盖热情招待,什么金钱女人都掩饰的好好,不叫鲁智深看到心烦。一见面便直接说明了用意,要强攻曲阜县。
鲁智深敬重大圣人,早想孔子像前一拜,便说了自己的担忧,叫晁盖约束手下,不要残害孔家人。
晁盖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