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衫微微错愕,“许贯忠,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还是故弄玄虚在耍我?”

“这句话应该我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找我们到底所为何事?有什么图谋?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鬼鬼祟祟、神神叨叨干什么!耍我啊?”

胡衫一笑,“大庭广众之下,我真要说了,你可不要后悔,你朋友卞祥酒量不行,你知道吗?”

哈!许贯忠心道不好!因为之前与卞祥的交往,时间并不算很长,大家一起聚会酒宴,都有自控自持,从没有喝多过……唯见卞祥喝到失态,还是与王伦等人瞎吹水,天南海北的瞎聊,王伦的库存故事,可比他们这些人多多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真是至学!

那么,结合胡衫的隐晦意思,就是你朋友卞祥,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被我们听到了!

非常被动!许贯忠坐入针毡,死死盯着对面的从容笑容,那笑容里的狡黠,让他看到难缠二字!

许贯忠眉头一松,“酒后胡言乱语,做不得数。”

“今天我也在武成王庙,你好像对高太尉的招揽不感兴趣啊?怎么,是另有想法吗?”

嘶~许贯忠抱着肩膀,手心却攥出了汗渍,“我气卞祥,怎么开榜了还不快来。”

“你不要绕开话题,告诉我,你对高太尉的亲自招揽,不感兴趣吗?”

许贯忠顿了顿,这个问题不能轻易回答,又不能过于迟疑,“我当前的重任是好好训练,以备兵部试,其他的事情,在我考中武状元之前,不做他想!”

哈~胡衫笑开了花儿,“考中武状元之前不做他想,好大的口气啊!许公子!你这次的名次,可是最后一名哦!试卷成绩排在前面,可是这武技,岂是短短时间内,就能提升的?前二十的考生,我想你也切磋过几个吧?你的武技在什么水平,自己心里没数儿吗?便是跟我过招,真刀真枪来一场,你自己觉得有几分胜算!”

胡衫出言狠辣,丝毫不给许贯忠留情面:你的武技根本不行!要不是文化课成绩还算可以,就根本没机会入选!简而言之,你的武技太差了!排在末尾的水平!而这些,以你的脑子是能想明白的!现在你装傻跟我说,要准备训练应对接下来的兵部试?这不是拿我当傻子嘛!

“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还是你企图拖延时间?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大名府第一神捕快?”

许贯忠咧咧嘴,调皮道,“这都是谁跟你说的?我在大名府捕快里,根本排不上号,若说请假排名,那倒是第一的当仁不让!”

胡衫往前微微欠了欠身子,“那不重要了,我只消知道,你在里正那里的户籍情况就好。”

许贯忠没有吭声。

胡衫微微一笑,“只消三五天便好,我不知道大名府官吏的办事效率如何,且多给他们一两日吧!”

许贯忠额角已经沁出冷汗,这是在威胁我!已经找到我家,控制了我娘亲吗?

“卑鄙!”

胡衫耸耸肩,“公事公办而已,许贯忠你还不晓得,如果不是我拦下这件案子,你早被有司直接拉去大理寺严刑拷打审问了,还有机会风光去参加开榜?然后大咧咧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动动这里好好想想,我为什么放过你!为什么武力碾压你的情况下,要放过你?”说罢,胡衫慢慢起身,敲击桌案道一声结账。

二人的交谈声音不大不小,临近的几桌可能会听见,但不会全听了去,店小二哒哒跑来报出钱额,胡衫换上一张笑脸付了,再看一眼坐姿僵硬的许贯忠,“明天我还会再来,好好想想,有什么可以对我说的,你的机会不多了。”

缓缓而去,许贯忠的鼻翼小汗珠聚集,而后缓缓流下~娘的,我遇到的是什么人物!皇城司的吗?

“客官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我就这走。”许贯忠起身离开,哒哒跑回自己房间,无心再看卞祥的房门是不是有锁了。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怎么办?对方这要挟的意味,明显就是有意招安自己!那所要付出的代价,自己能不能承受呢?哎不对!先捋一捋,是因为卞祥的醉酒失言,才引来的横祸,那么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团乱麻,毫无头绪!许贯忠坐在角落,看着诺大的房间,实在静不下心来……不是吧,难道要去找乔道长帮忙?

貌似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被陷进去……

思路逃生法全部被堵死,许贯忠得出一个结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翌日,许贯忠换了一身好衣裳,并叫来店小二打开卞祥的房门,帮他挑几身衣裳出来,后回到房间等待客人上门。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嗒嗒,轻叩。

“谁啊?”

“我,许公子,只我一人,你不必害怕,后院也没埋伏人。”

许贯忠起身开门,胡衫换了一身衣裳,冲许贯忠作揖,“许公子,请告诉我,你想明白了吗?如果没有,我现在就告辞,改日再来,最近手头的事情太多,我没工夫跟你耗着。虽然不客气,却是实话,你想听实话对吧?”

许贯忠大开了房门,“进来吧,总归得聊聊,让我知道卞祥现在怎么样了。”

“关系匪浅嘛,昨夜没有丢下他逃了去。”

“我们不是至交,但他救过我的性命,现在换我了,也不能怂啊~”许贯忠说的轻飘飘把胡衫让进房内,啪嗒关好了房门。“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讳,可否告


状态提示:第119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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