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掏了掏耳朵,呆呆看着伴当。
“七哥,你没有听错,就是暴毙!”
“哎!不对啊!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怎么就暴毙了?”
庄墙上回话,“世事难料,年老体衰,谁又说的清楚!那些劳作中的汉子,也有倒头暴毙的,见怪不怪了”
“不是!昨天我们约定的事儿呢?”
“人都死了,还约定个啥啊?想瞻仰遗容吗?”
“可以啊!”
那庄客咯咯笑,“那等着我们给你通报,真是奇怪的人哟。”
庄墙上没了声音,阮小七无语中……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死了?这、这跟昨天做的预案不一样啊!如何是好?
阮小七苦苦冥思之时,庄门开了,不是昨天的管事,走了出来,问清了情况,当面问道,“二位与安伯的私事,我们这边已经报之了家主,但是他现在手边的事情比较多,请二位进去等待,如何?”
“奥,那现在的家主是谁啊?”
“是太公家的四郎宋清。”
“宋…清?我没听错吧?宋清不是过两天才回来吗?”
“哦?谁跟你们说的?早两天就回来了啊?”
阮小七气忿道,“是管家亲口说的啊!”
“管家说的?安伯已经没了,无法查证你们说的是否是事实了。”
“我他娘还有这种事儿!”阮小七叉着腰想骂人了!原来管家在骗他们!居心叵测啊!谋划什么鬼玩意儿呢!
伴当灵机一动,“那太公呢?太公怎么样了?”
那管事儿迟疑了一下,“还算安好吧,还在卧榻不能处理家事,所以要召四郎回来主持!”
“那我们进去等着!昨日的约定不可言而无信!”
“好,请随我来!”
二人跟着进了宋家庄,庄门再一次关闭。
……
戴宗坐在那小船儿上,望着无尽的芦苇荡,听水鸟啾啾,闲的无聊了就和同伴聊两句,那同伴有所保留,不是什么事情都和戴宗说,戴宗察觉对方在防着自己,也就聊聊郓城县的风土人情,得知了阮家有亲兄弟三人,都是王伦的得力助手,现在各居一方主持。
王伦人走了,还留下这么多人?野心不小啊!但是我听这济州没有名山高岭,一马平川的地方无险要的地方,想要占据山头称个土王,很难啊?这就是他逃窜去沂州的原因吗?眼光够毒的啊!
戴宗遐想着,遐想着,天不知不觉黑下来,同伴提醒戴宗,七哥他们还没有回来!
戴宗吃一惊,约定的时间好像过了啊?要不要去接应一下?同伴言他是生面孔,他去接应吧!戴宗便许了,独自留在船上等待……
这一等,就是一夜无人!天色蒙蒙,浓雾笼罩被湖风吹了一晚上,眼睛都有些红了,戴宗觉得呆着不是办法,就出去找那同伴,宋家庄踩过两次点儿,勉强还能找到,但运气实在太背了,居然遇到了巡逻的弓手!在发现戴宗独身一人后,大声呼喊站住!
戴宗又不傻,岂能让他们捉了?拔腿就跑!闷头死跑!就往林子里跑!这才躲过追捕!这一下,戴宗凌乱了,宋家庄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兄弟们都有去无回啊?
……
戴宗在芦苇荡中穿行,听见外面有成群结队的人就不敢乱动,幸亏现在时节暖和,要不非被冻死!划来的船是找不到了,只能自力更生了。
躲了两天,只知道往北走,往李家道口去,那里有王伦的留守人,这一日终于摸到一处村落,打算半夜进去谁家摸点吃食。
戴宗的好运气用完了,不知道怎么被主户听到动静,直接反扣在厨房了!嘭一声巨响关上木门的声音,好悬三魂七魄都走失了!戴宗立刻扒拉窗户企图逃出去,那里有大棒等着他呢!
哎呀呀!如之奈何?主人家招呼邻舍,不一会儿火把熊熊,就把厨房围了起来,听着呼喝,有三四十人之多呢!
“里面的贼自己滚出来!不然烧死你!”
戴宗权衡,烧死和被打死,都挺惨的,那就使出浑身解数,看能不能蒙住他们这些山野乡民吧!
“各位!各位!我不是贼!我只是被人追杀的家丁!”阮小七掏了掏耳朵,呆呆看着伴当。
“七哥,你没有听错,就是暴毙!”
“哎!不对啊!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怎么就暴毙了?”
庄墙上回话,“世事难料,年老体衰,谁又说的清楚!那些劳作中的汉子,也有倒头暴毙的,见怪不怪了”
“不是!昨天我们约定的事儿呢?”
“人都死了,还约定个啥啊?想瞻仰遗容吗?”
“可以啊!”
那庄客咯咯笑,“那等着我们给你通报,真是奇怪的人哟。”
庄墙上没了声音,阮小七无语中……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死了?这、这跟昨天做的预案不一样啊!如何是好?
阮小七苦苦冥思之时,庄门开了,不是昨天的管事,走了出来,问清了情况,当面问道,“二位与安伯的私事,我们这边已经报之了家主,但是他现在手边的事情比较多,请二位进去等待,如何?”
“奥,那现在的家主是谁啊?”
“是太公家的四郎宋清。”
“宋…清?我没听错吧?宋清不是过两天才回来吗?”
“哦?谁跟你们说的?早两天就回来了啊?”
阮小七气忿道,“是管家亲口说的啊!”
“管家说的?安伯已经没了,无法查证你们说的是否是事实了。”
“我他娘